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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目的地之後,秋羽下車直接翻牆而入,眼見別墅內漆黑一片,很明顯,幹姐已經睡了,好在他有鑰匙,用不著吵醒幹姐,便直接用鑰匙打開房門,脫了鞋子摸黑悄悄的上樓♀家夥嘴角露出惡作劇似的笑意,等下我偷著進去摟著她睡覺,等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現身邊多個男的,會怎麽樣呢?

仿佛小偷似的到了二樓,好多天沒休息好的秋羽打了個哈欠,沒rì沒夜的忙碌讓他眼裏充斥著紅血絲,迫切的需要摟著美女酣然大睡。他推開柳飄飄臥室房門閃身進去,房間內漆黑一片,向前走動的同時,他的衣服褲子開始往下掉,到了雙人床那裏,他身上隻剩下短褲,露著健壯的肌肉,掀開大被閃身鑽進去。

被窩裏充斥著溫暖,馨香撲鼻,入手處是光滑的絲質睡裙,秋羽迷糊著,挨著裏麵的美人躺下,毫不客氣的把手伸過去,放在對方比裙子還滑的腿上♀已經不算什麽過分的舉動,秋羽與柳飄飄同床共枕多次,那雙不老實的手把把人家的高山平地都探索個遍,甚至還曾經深入禁地,因此,目前的行為很正常。

隨手輕撫幾下,秋羽覺得有些不對勁,幹姐好像瘦了好多呢,腿變得這麽細了,怎麽搞的?不過,倒是有種另外的風味,也不錯的,他饒有興趣的把手來回挪動,然後猶不知足的鑽到裙下,汗,pp也縮水了,跟原來的磨盤相比簡直有著天壤之別,而且手感不是那麽鬆軟,更彈一些……

隻是,這小子的眼皮已經打架,變得沉重,也顧不得想太多,摟著女人進入到夢鄉之中,香甜的睡眠……

上午八點鍾,和煦的陽光順著窗簾縫隙照到臥室內,睡得正香的閻映蓉覺得有重物壓在自己身上,這還不算,一向引以為傲的雙.峰也好像被溫暖的物品包裹,最不得勁的是腹部還有硬物戳著,讓她覺得鬱悶。

小姨柳飄飄去外地辦案,要去三四天,讓閻映蓉過來幫著看家,於是,她躺在這張舒適的大床上,倒是睡得蠻好,可是,眼下卻覺得怪怪的△為電視台的主持人,閻映蓉每天工作到很晚,有睡懶覺的習慣,所以不想這麽早醒來,閉著眼睛伸手向下抓去握在某物上……

咦,這什麽呀,好古怪的東西!

猛然間,閻映蓉變得jǐng覺,慌忙睜開眼睛,隻見映入眸中的是個男人臉龐,看起來有幾分熟悉,驚詫的目光向下瞥去,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被對方弄到旁邊去,那小子緊摟著她不算,還把手抓在她的驕傲上,更悲催的是,她的手居然我在男的那個上……

顧不得撒手,閻映蓉直接起身,出厲聲尖叫,“啊……來人呀,救命啊……”

與此同時,秋羽被疼醒,也出淒厲的慘叫,“啊……該死,你快鬆手,是我……”原來,那個如同橡皮筋似的被拽的好長,疼的他臉sè變得煞白。

直到此時,閻映蓉才現身邊那男的她認識,她慌忙鬆手,仿佛剛剛抓到的是燒紅的烙鐵,恐懼消除之後,湧現的是滿腔氣惱,她抓起枕頭劈頭蓋腦的砸過去,恨恨的罵道:“混蛋,臭流氓,打死你……”

枕頭打在身上並不是很疼,倒是無所謂,真正讓秋羽感到痛心的是弟弟,還沒真正為他效力呢,就慘遭厄運被折磨得垂頭喪氣,火燒火燎……

惱怒之下,秋羽吼道:“夠了!”

閻映蓉嚇了一跳,枕頭懸在半空,氣道:“怎麽,你索氓還有理了?”

秋羽皺眉,怪不得昨天晚上感覺不對勁呢,還以為幹姐瘦身了,誰料到是換人了!他怒道:“我怎麽知道是你。”

“不知道是我就有理啦,難道是我小姨的話就許你這樣?”閻映蓉放下枕頭,明眸瞪得溜圓,不依不饒的質問。

秋羽一驚,汗,可不能讓她懷疑我跟幹姐不清不白,忙解釋說:“不是……我昨晚上喝多了,實際上我準備去客房睡覺來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跑這方間來了。那什麽,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

“去你的道歉……”閻映蓉氣急敗壞的叫道:“你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什麽嗎,那是犯罪,強女幹未遂,我還沒結婚呢,就讓你又摟又摸的,以後還怎麽見人?”

還沒完了!秋羽有些不滿,他眼皮一耷拉,得便宜賣乖的質問,“你剛才不也摸我來著,還抓人家那塊兒,我還是處.男呢,都沒談過戀愛,你讓我以後怎麽搞對象找女朋友。”

“你……”閻映蓉嬌美的臉龐變得漲紅,一時間瞠目結舌,片刻之後才叫道:“氣死我了,你給我滾出去。”

“滾就滾,好男不跟女鬥。”秋羽起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嗯伊伊呀……”閻映蓉氣的用粉拳捶著被子,隨後張開手,使勁在床單上蹭著,總感覺上麵有什麽東西似的。沒想到,向來自重的她居然毀在那臭小子手上,好在昨晚並未失去清白之身,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閻映蓉坐在那裏生了好一陣的氣,又撲哧笑了,心想,也許這真的隻是誤會而已,那小子確實走錯房間了,不管怎麽說,自己這老姑娘也抓了那個青蔥小男孩,比較起來也不算很吃虧。再者,不管怎麽說,秋羽還幫過她的忙,也不是什麽壞人,如此想來,她也就消氣了。

氣消了,肚子卻餓了,閻映蓉起身穿上拖鞋走出房間,去往樓下餐廳找吃的,卻驚奇的現那小子根本沒走,正在餐桌旁邊大吃二喝呢,麵前擺著好幾個盤子,分別放著烤好的麵包片和香腸,黃白相間的煎蛋,以及sè澤鮮豔的熏肉等,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ps:今天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