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陽這個三四線城市,神洲武館很有名氣,許多學員在國內散打比賽獲得過好成績,甚至有來自外國的學員,讓開辦武館的嚴大山特別自豪。』

嚴大山就是嚴蕊的父親,在去年接受外籍學員的邀請前往法國開館授徒,要讓中國功夫在異國土地上紮根,據說在那邊展的不錯,就是比較忙,一直沒回來探親,電話成為他和妻女聯係的紐帶。

如今的武館由嚴大山的嬌妻江玉琳打理,兩個人屬於以武相識,稱得上誌同道合,盡管年齡相差十七歲卻結為伉儷,一直過到現在。

江玉琳出自武林世家,自幼習武專攻詠春拳,在少女時期功夫就不錯,後來遇到嚴大山,敗於對方之手乃至成為朋友,並且經常聯係,她朝對方請教關於武學問題。

原本隻是同道而已,江玉琳從未想過自己會嫁給這位嚴叔叔,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父母竟然先後染上重病離去,隻剩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這時候嚴大山聞訊趕來如同兄長般的照顧她,最後她懷著感激的心下嫁給對方,一直生活到現在。

婚後的日子過得不溫不火,雖然衣食無憂卻總感覺缺少了什麽,也許就是平常人所說的情感吧。丈夫隻知道練武寡言少語,讓江玉琳覺得生活平淡,好在閨女蕊兒降臨,讓她把一顆心都投入上麵,竭盡全力的照顧著女兒。

十多年過去了,隨著丈夫逐漸步入老年行列,江玉琳才三十六歲而已,渾身散著迷人魅力,二人之間的所謂代溝也越來越深,基本上沒什麽話,就這麽湊合過著。

而女兒也越來越不省心變得叛逆,曠課打架成為家常便飯,讓江玉琳非常頭疼,也更是盯得緊了,生怕蕊兒走上邪路。

就在昨天晚上,蕊兒竟然開著一台白色寶馬轎車回來,就停在武館門口,讓眾多學員羨慕不已,圍著那輛嶄新豪車觀看,爭先誇讚。

有人詢問這車是誰的,嚴蕊滿麵自豪的道:“當然是我的,這是師父送給我的禮物……”

自從丈夫前往國外,神洲武館就由江玉琳經營,她功夫不凡,略遜於丈夫而已,獨立對抗六七個大漢都不在話下,加之性格很好,深受學員們的愛戴。

當看到女兒開著豪車過來,江玉琳心裏咯噔一下子,馬上聯想到不好的方麵,現在有些大款玩膩了歡場女子想著換口味,專門包養少女,尤其蕊兒這樣長得好看的純潔女孩子更是成為要目標,難道蕊兒也走上了這條道路嗎,就如同那個幹爹給買車的什麽美美,這可糟了。

喝退了一幫學員,江玉琳板著臉把女兒叫到後院家中,厲聲詢問這是怎麽回事。女兒撒嬌似的回應道:“又不是我偷來搶來的,車子是我師父送的……”

“師父,什麽師父,哪裏來的師父?”江玉琳蹙眉問道。

“是我新拜的師父,可有本事了,媽你應該聽說過吧,他叫秋羽。”

滿以為母親聽到這名字會無比震驚,沒曾想人家問道:“他是幹什麽的,男的女的,多大歲數?”

“啊……”江玉琳瞪圓了眸子看過去,仿佛對麵站著來自星星的母親,漲紅著臉道:“媽……你是火星人嗎,竟然連秋羽都不知道,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哥呢。”

“看來是個男的啦,他幾十歲?”江玉琳沒好氣的問,已經那家夥對她女兒沒安好心,覺得務必懸崖勒馬,讓蕊兒回頭是岸。而她對於所謂的道上事根本不了解,也就不曉得那個姓秋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嚴蕊氣道:“根本沒你說的那麽老,他才二十左右。”

江玉琳一愣,馬上聯想到那些所謂的富二代,一個個的道德敗壞沒有好東西,正所謂無利不起早,人家憑什麽送你車子,還不是想要玩弄你。她寒著臉道:“你說吧,究竟怎麽回話,還拜師父,他一丁點的年紀能教你什麽?”

“教我功夫啊,他可是難得一見的高手。”

“你有病吧?”江玉琳氣惱的道:“咱們家就是開武館的,我跟你爸都會功夫,教得了別人難道教不得你嗎,還拜外人為師,我看你腦子壞掉了。小傻子,他憑什麽送你轎車,那車得幾十萬吧,肯定是借教你功夫為名想要占你便宜,睡你……”

嚴蕊氣的直跺腳,臉蛋通紅的道:“媽你說什麽呢,我師父根本不是那種人,你別汙蔑他,況且我就是為了學武功才拜師的好不好。”

江玉琳哼道:“學武功,你就不能跟我學嗎,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教你什麽,還高手呢,我三拳兩腳就能把他打趴下。”

嚴蕊不服氣的道:“他比你厲害的多,就連我爸都不是人家對手。”

“你還替他吹呢,這樣吧,車你先別開了,讓那小子明天過來,我倒要看看他是個什麽樣的人,若是對你懷有不軌之心,我絕對饒不了他……”

一聽說車不讓開了,嚴蕊登時就惱了,可是沒辦法,最終還是讓母親把車鑰匙沒收了。並且在媽媽的逼迫下,她給師父打了電話,讓對方明天上午過來武館一趟,有事情商量。

嚴家居住的地方就在武館後麵,這裏有個小院子,坐落著五間房屋,前麵栽種了紫竹和蘭花等各種植物,花香怡人,顯得雅致幽靜。

院子角落裏還立著一人高的木樁,伸出許多枝杈,一個綠衣美婦站立在前麵接連不斷的出臂打樁出咚咚聲響,或快或慢,身法靈活,給人以眼花繚亂的感覺。

此婦人便是江玉琳,隻見她長相極為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歲的樣子,容貌嫵媚頗有些姿色,最惹火的當屬其珠圓玉潤的身材。

到此時,關於嚴蕊育的那麽已經找到原因,絕對是遺傳因素,其母江玉琳長得就麵嫩,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極品,任誰見了都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