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是你?”說出這句話的是秋羽,因為上官雲珠出現在麵前,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對方也是極度震驚,失聲道:“秋羽……你這風流好色的家夥,搞了那麽多女人還不算,現在又來東北尋花問柳?”

琪逸則心頭一震,氣憤的道:“什麽,他就是秋羽嗎,幹過你的那個前男友?”

四個人的關係可以用錯綜複雜來形容,短暫的驚愕之後,琪蓉氣道:“七哥,你們竟然跟蹤我?”

琪逸冷哼道:“你用不著責怪我,這是爺爺的指令,看你究竟忙些什麽,誰能想到你這丫頭馬上就要結婚了,竟然在外麵找野男人,而且情夫還是本幫大敵,你該當何罪?”

一番話扔琪蓉啞口無言,她是受傳統教育的女子,也覺得自己此舉離經背道受人唾棄,臉上盡是羞愧之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沒想到,收網之際卻出來兩條狗魚搗亂,秋羽眉頭皺了下,不管怎麽說,身邊這丫頭是他的女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淩。他伸手攬住琪蓉蠻腰,冷哼道:“我們真心相愛,用不著你多管閑事,識相的少廢話趕緊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上官雲珠的生活中經曆過太多男人,有的幾乎讓她記不起什麽模樣,卻沒有哪個男的如麵前這家夥讓她記憶深刻難以釋懷,盡管恨著對方,麵前這一幕還是讓她妒火中燒,恨恨的道:“我呸……就憑你也配提真愛這兩個字,枉我當初那麽對你,關心你的衣食住行,對你百依百順,恨不得把一顆心掏出來給你,可你呢,始亂終棄竟然玩逃婚,我恨死你了。”

一番話讓處在愧疚當中的琪蓉傻眼了,滿頭霧水的她不解的問:“上官姐姐,你和羽哥難道有什麽關係?”

上官雲珠氣憤的道:“妹子,我也不怕你笑話,我曾經跟他訂過婚,他是我的前任未婚夫,把我玩過之後就給甩了,這小子簡直不是人,就是畜生,你絕對不能跟他好。”

琪蓉大驚失色,沒想到秋羽竟是這樣的人,品質跟喬旭有一拚!她連忙掙脫了秋羽摟抱,刻意跟對方保持距離。

尼瑪,老子什麽時候玩過你了,你這娘們編瞎話都不用打草稿。秋羽怒道:“上官雲珠,你少在那兒血口噴人,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狗屁。”上官雲珠嚷道:“姓秋的,你敢說沒跟我訂過婚,咱們是不是舉行婚禮來著,你逃了婚?”

這些事情卻是發生過,讓秋羽無從反駁,尷尬的道:“我……那個是有的……”

上官雲珠哼道:“哼,你還狡辯什麽啊,像你這樣的混蛋姑奶奶不稀罕,現在我有了新的未婚夫,人家還是貝勒爺呢,比你有錢,比你帥,也比你有身份,就是我身邊這位,比你強百倍!”她伸手挽住旁邊的琪逸刻意秀恩愛,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琪逸倒是配合,容貌英俊的他故意挺直了腰杆,愈發的器宇軒昂,稱得上玉樹臨風。

秋羽冷冷的道:“那我祝你幸福,趁我沒發火之前,帶著你的未婚夫趕緊走吧,免得樂極生悲。”

琪逸眼裏閃過殺氣,目光看向堂妹,沉聲道:“妹妹,你都知道這小子劣跡斑斑了,難道還要執迷不悟嗎?姓秋的是咱們青樂幫不共戴天的大仇人,若是除掉他就是大功一件,爺爺會原諒你之前的罪行,聽七哥的話,你把他殺了立功贖罪吧。”

琪蓉身軀一震,慌忙搖頭,“不,我不能。”

琪逸眼裏湧現怒色,寒聲道:“賤貨,那你就等著爺爺的懲罰吧。”

上官雲珠心存嫉妒,話語變得愈加刻薄,“估計被姓秋的給幹得爽了,這小子驢似的大家夥很過癮吧?”

琪蓉被說的臉色通紅,怒道:“你要是再敢胡說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上官雲珠反唇相譏道:“那有怎麽樣,怕你啊。”

琪逸則是一怔,怎麽回事,你丫的不是說他小的可憐嗎,現在又說像驢子一樣,究竟哪句是真話?為了一探究竟,他目光瞄過去,卻發現人家襠部好大一團,好生嚇人,不由得自卑,這才曉得上官雲珠騙他呢,不由得氣惱,怒道:“老子先殺了你。”猛然間,這家夥縱身而起飛過去,雙臂揮動蕩起掌影發動迅猛攻擊。

“不許你傷害他……”隨著一聲嗬斥,琪蓉閃身擋在秋羽麵前,出招攔住堂兄,靈活的出拳踢腿,見招拆招。不管如何,這丫頭已經認定秋羽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哪怕他品質敗壞,哪怕他是個畜生,卻帶給她最為快樂的浪漫時光,所以,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到對方。

琪逸勃然大怒,滿麵凶狠的道:“賤人,你還敢護著他,今天我要為家族清理門戶。”隻見他使出十足力道,掌勢凶猛淩厲直奔堂妹的要害部位襲來,毫不留情。

上官雲珠叫道:“沒錯,這對狗男女都不能放過。”她也斜刺裏衝過去,揮拳朝琪蓉擊過去,接著道:“我來擋住女的,你去揍姓秋的混蛋。”

有了雲珠攔住琪蓉的攻勢,琪逸怒吼道:“死去吧。”他用全身力道使出一記撩陰腿朝秋羽下麵踹過去,那玩意太可惡了,讓雲珠變成黑木耳不算,還都給弄鬆了,絕對不能放過,應該斬草除根。

眼見這廝奔著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踹過來,秋羽怒不可遏,草泥馬,老子有那麽多老婆,全指這寶貝侍候她們呢,你要是給我踢壞了,讓她們都守活寡啊!

惱怒之下,秋羽罵道:“滾犢子。”同樣踢腿出去,速度更快,力道更強!

“蓬!”

兩條男人腿在空中相撞,仿佛兩根鐵棒相擊,秋羽若無其事,琪逸卻覺得磕碰處疼車入骨,忍不住呲牙咧嘴差點疼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