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移動城堡內的秋羽和諾麗婭折騰了好久,臥室內充斥著春光和愉悅,讓他們快活賽神仙。

距離遙遠鎮遠號某個古色古香的房間內,琪蓉格格卻徹夜未眠,心情複雜,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原本漆黑如墨的剪水雙眸湧現紅血絲,麵容憔悴。

看著鏡的自己,琪蓉眼裏閃過不服輸的神色,為自己鼓勁道:“沒什麽大不了,隻要你傾盡全力就能把這件事辦好,加油。”

找回信心的格格穿著一身男裝出現在甲板上,又開始號令三軍的一天!

昨日見識了島上食人猿的厲害,琪蓉已經想到對策,令眾多手下攜帶了各種火藥及炸藥製品,勢在必行。

上午九點多鍾,兩千名青樂幫成員再次登島,可謂精英盡出,朝著食人猿老巢的方向前進。

之前一戰,青樂幫成員傷亡慘重,屍橫遍野,對於食人猿部落來說分明就是一場狂歡盛宴,圍在屍體旁邊大快朵頤,吃飽之後就是群交群配,直弄到很晚。

洪芙珍和饒媚兒這師徒倆跟三十多隻公猿**,嗨的過了頭,如今還在睡覺沒有醒過來。

有十分之一的屍體變成森森白骨散落著,平日裏好多公猿都會出去覓食,今天用不著了,還有好多美食在洞外呢。

此時大多數食人猿都從洞內鑽出,蹲在屍體旁邊啃食,場麵血腥恐怖!

兩千名青樂幫成員趕過來之後,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很難接受,心理素質差的當即嘔吐。

發覺又有人類過來,那些食人猿停止吃食,嗷嗷怪叫著往前衝,不過,這一次卻遭到滅頂之災。隻見前方的青樂幫成員閃到旁邊,露出四門黑漆漆的大炮,用打火機點燃炮撚,隻聽得“轟轟轟”的聲響傳出,硝煙彌漫,無數玻璃球那麽大的鐵砂激射過去,衝在最前麵的那些食人猿被轟倒在地,有三四十隻那麽多,身上出現了好多手指的洞,往外冒著鮮血。

其他食人猿嚇壞了,慌忙後退,青樂幫成員又把一顆顆老式手榴彈丟擲過去,使得爆炸聲此起彼伏,好多食人猿被炸得肢殘體碎,與此同時,密如雨點的羽箭也嗖嗖的在空掠過,落在那些食人猿身上……

頃刻間,百餘隻食人猿傷亡,那些幸存者慌忙鑽到山洞裏。

兩位女首領被驚醒,趕緊前往洞口查看,眼見羽箭紛紛射進來,不由得惱怒,恨不得馬上衝出去把挑釁者斬殺了。卻忌憚強烈的攻勢,隻能暫時忍耐。

食人猿們都蹲在地上,眼裏閃著驚恐之色,角落裏還有個人類,臉上神情複雜,他就是幾乎成為廢人的五祖之一上官烈。

自從受傷以後來到山洞投奔洪芙珍,上官烈受盡屈辱,經常被師徒倆罰跪及毒打,兩個可惡的女人還讓他跟母猿**,如果不從就殺了他,無奈之下,他隻能忍著惡心照做。

眼下食人猿們遭到攻擊,上官烈心裏恨恨的想,最好來者把洪芙珍和饒媚兒幹掉,也出口了我心裏的一口惡氣。

一輪羽箭攻擊之後,琪蓉大聲命令道:“暫停射箭,來人,把炸藥堆滿洞口引爆,封閉山洞,我要把兩個賤人和那些食人猿都關在裏麵活活餓死。”

洞內的洪芙珍和饒媚兒聽的真切,明眸閃過恨意,這丫頭實在歹毒,目前情況下不能坐以待斃,隻有拚死衝出去才有活路。

想到此處,洪芙珍發出近乎淒厲的叫聲,命令洞內的兩千多食人猿往外衝鋒,並且明確告知,衝不出去的話隻有死路一條。

兩位首領**能力非凡,讓有著生殖崇拜的食人猿們奉若神明,聽了命令之後深信不疑,都發出滲人的吼聲爭先恐後的衝出去,恰好碰到扛著炸藥包來到洞口的數十名人類,便瘋狂的撕咬過去,眨眼的工夫把這些人全部咬死。

沒想到,這麽多的食人猿孤擲一注不畏死亡的衝出來,讓琪蓉大吃一驚,連忙吩咐,“放箭!”

眾多弓箭手連忙操作,羽箭密集的射過去,食人猿卻迎著羽箭衝過來,前麵的被射死之後,後麵的食人猿抓住同伴的屍體擋住身前,快衝過來。在死傷了三百多隻以後,竟然衝到近前,如同凶神惡煞般撕咬著弓箭手。頃刻間,便咬死了數十人。

近距離廝殺的話,青樂幫不占優勢,因為這些吃人怪物太過凶猛,嚇得眾人連忙後退。好在年大耀等一流高手也在隊伍,紛紛放出血滴子,隻見好多皮囊飛在空,鮮血飛濺,一些食人猿腦袋便被割掉,無頭身軀倒在地上。

洪芙珍和饒媚兒也夾雜在食人猿的隊伍衝出來,師徒倆知道對方高手如雲,這一次凶多吉少,便閃身飛往右側方向,抓住藤蘿在空悠蕩,甩出十餘米之後,飛快的鑽進樹林逃之夭夭。

一幫高手出動擋住食人猿們的凶猛攻勢,讓眾人恢複鎮定,又把老式手榴彈朝食人猿密集的地方丟擲,炸死了許多,然後合力圍剿……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廝殺,青樂幫方麵大獲全勝,殺死一千多隻食人猿,還有少部分食人猿逃走了。

青樂幫方麵隻有兩百餘人的傷亡,這一場大戰終於讓琪蓉揚眉吐氣,在大內高手們的簇擁下走進腥臭難聞的山洞之內。

火把的光芒映照著洞壁,到處可見帶毛的糞便和骨頭,進到最裏麵之後,這些人驚訝的發現,洞內還有個男人。

有高手厲聲喝道:“什麽人?”

這個衣衫襤褸身材高大的男子就是上官烈,他連忙說道:“我是被洪芙珍和饒媚兒那兩個賤貨暗算的,跟她們不是一夥的。”

琪蓉等人來到近前,看著蓬頭垢麵的老者,她問道:“那你究竟是誰?”

“我是……”上官烈正尋思著如何回答,要不要隱藏真實身份,一個大內高手卻認出他來,驚訝的道:“你是五祖之一的上官烈?”讓他麵露尷尬之色,隻能無奈的答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