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之後,秋羽顧不得休息,又忙著為周曉蕾療傷,相形之下,盡管曉蕾傷的也不輕,卻遠沒有武藤靜香那麽危險,經過秋羽的治療基本上沒有什麽大問題,以後定會痊愈。

直升機抵達江陽,直接降落在陽光私立醫院寬敞的院內,院長艾香菱等醫務骨幹已經等候在此,機艙門打開,擔架車迎過去,秋羽把裹著毛毯的武藤靜香放在上麵,又抱起周曉蕾,柳飄飄和閻映蓉也被人攙扶著,眾人進入醫院。

醫院頂樓這一層不對外,專門為羽社成員服務,而且有專用電梯直達上麵,武藤靜香等人被安置在不同的病房內,幾個受傷的女忍者又獲得院長艾香菱的治療……

非常時期,安保工作尤其重要,羽社的兩個護法隊都被調集過來,隱蔽在醫院內外,進行周密防範。

重症病房內,武藤靜香眼睛緊閉著依舊呈現昏迷狀態,旁邊守候著秋羽和奈美,都把目光瞄在她蒼白的麵孔上。

“主人,你先去休息吧,我在這裏陪著姐姐就行。”奈美心疼的道。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她們姐妹會如同當初承諾過的那樣稱呼秋羽為主人,盡管對方早就把她們姐妹當成女友看待,百般嗬護,她們還是願意這麽叫。

如今姐姐身負重傷,奈美不想戀人也遭受打擊垮下去,畢竟她和姐姐所深愛的男人頂天立地,是羽社的靈魂人物,在這最重要的時刻,秋羽的一舉一動都關係到羽社的命運。

這樣的提議秋羽根本不可能做到,眼下的他心在隱隱作痛,仿佛針紮在上麵。他搖了搖頭,沉聲道:“不,我要在這兒等著,親眼看到靜香醒過來。”

奈美心中感動,明眸中泛起淚光,低頭在靜香耳邊輕聲呼喚,“姐姐,你看到了嗎,主人對咱們多好啊,他一直在等你,姐姐你千萬要醒過來呀……”

極其輕微的聲音自窗外傳來,讓秋羽心生警覺,外麵有兩百名護法隊成員負責警戒,此人能夠來到窗外,可見武功不凡。他倏地站起來,眼裏閃過淩厲的寒光,緊盯著玻璃窗。

發覺他的奇怪舉動,武藤奈美也連忙直起腰,伸手抓過武士刀,寒光閃過,刀子猛然出鞘,她做好戰鬥準備。

玻璃窗輕輕的開了,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忍者閃身而入,隻見她身軀曼妙火辣,上圍飽滿,蜂腰纖細,雖然臉上蒙著黑布看不清容貌,那雙勾魂奪魄的眸子卻飄著讓男人心醉的媚眼,由此可見,此女定是風情萬種那一類。

看到女忍者出現,奈美目光中充滿驚訝,手中刀垂下,詫異的道:“媽媽……”

盡管女忍者沒有露出本來麵目,不過,相處十餘年的奈美還是一眼認出對方,他的親姑姑武藤惠子。

實際上,武藤惠子還相當於靜香和奈美的教官,姐妹倆從年幼的時候起就接受嚴格殘酷的訓練,經常遭受姑姑的打罵,那段經曆讓他們刻骨銘心。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訓練,才讓她們姐妹掌握了忍者所應該具備的各種能耐。

聽到奈美管這女人叫媽,秋羽便想起對方是誰,“原來是你。”

當初為了護住夏蘭的藏寶圖,秋羽曾經跟許多人作對,武藤惠子就是其中一個,雙方曾經生死相搏,最好還是秋羽棋高一著,導致武藤惠子落敗逃回到東瀛,並且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把雙胞胎姐妹倆留在華夏給秋羽當奴隸,為期一年。

武藤惠子一聲輕笑,抬起纖手宛若貴婦人似的摘去臉上所蒙著的黑布,露出白皙的嫵媚臉龐,柔聲道:“秋君,別來無恙啊。”

因為靜香處在危險危險當中,讓秋羽變得心情煩躁,況且他也覺得那女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便不耐煩的道:“少扯那些沒用的,你來幹什麽?”

武藤惠子也不生氣,明眸中反倒閃過欣賞的目光,嬌笑道:“好久沒見,秋君變得更霸氣了。我這次過來真的有事,記得當初我答應讓靜香和奈美她們倆給你做一年的奴隸,如今正好一年整,我是過來帶她們離開的。”

此言一出,秋羽和武藤奈美都是極度震驚,讓他們不知所措。

武藤奈美心裏充斥著悲哀,幸福的日子轉瞬即逝,自己還得回歸武藤家族,聽命於那些不把女人當回事的族人,更讓她無比難受的是,以後將遠離愛人的懷抱……

秋羽皺眉道:“怎麽,有一年了嗎?”

武藤惠子哼了一聲,嗔道:“秋君,你貴人多忘事,去年的今天她們姐妹倆留在這邊給你做奴隸,如今正好一年。”

秋羽在心裏仔細回想一下,可不是嗎,真的過去一年了。他心中充滿不舍,歎道:“時間過得好快啊,一年了。”

武藤惠子笑道:“估計我兩個女兒呢都被您給上了,秋君您可占了大便宜,要知道,她們姐妹可是從未接觸過男人的處女哦,你們華夏男人最喜歡這樣的純潔少女了,看的出來,她們倆也沒少讓您幹哦。”

盡管這女人是雙胞胎姐妹的親姑姑,看到靜香身負重傷,她沒有半點傷心,依舊是巧笑兮然的樣子,讓秋羽很是氣憤,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眼見秋羽沒吭聲,武藤惠子目光瞄向靜香,又說道:“秋君,我把她們姐妹交給你的時候是活蹦亂跳的,現在你卻把靜香弄成這樣,死不死活不活的,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您得賠償我們家族經濟損失。”

此舉讓秋羽很是反感,尼瑪,竟然一點都不關心靜香的死活,就知道要錢。他沒好氣的道:“說吧,多少錢?”

武藤惠子眸子滴溜亂轉,隨即說道:“你要知道,我們培養一名合格忍者很不容易的,要話費很多心血,如今靜香生死不知,你怎麽著也得賠償我們家族一億日元吧?”

現代社會,忍者被斥為怪物,處境艱難,在本土苟延殘喘,勉強能達到溫飽水平,如此的話,一億元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巨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