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珠撇嘴道:“我們都要結婚了,再說這個還有意思嗎?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們倆的婚事,你師父和我爺爺已經定下婚期,如果結不成婚,我和家族的顏麵往哪裏放。”

秋羽奈的歎了口氣,他感覺這丫頭說的也有點道理,那究竟是怎麽回事呢,自己為什麽如此抗拒即將到來的婚禮。

略微思索之後,秋羽覺得理由有三個,其一,這門親事是由師父做主相當於強加給他,讓他覺得不滿。其二,下山之後自己經曆的好女孩太多了,導致眼光越來越高看不上雲珠。其三,第一次見麵上官雲珠給他留下很不好的印象,讓他覺得對方****難以接受。

見他沒有做聲,上官雲珠把溫軟的身軀依偎過來,緊貼在秋羽身上,柔聲道:“小羽,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逃避,心裏總是不舒服,我勸你別想那麽多了,還是順其自然接受事實為好,咱們相親相愛的過日子,然後生幾個孩子,父輩們不也是這麽過來的嗎。”

既然法逃脫,隻能麵對現實,秋羽淡然道:“算了,隨你吧。”

仿佛聽出了話語裏的不情願,上官雲珠幽怨的道:“瞧你,就這麽不開心啊,至於嗎,那兩個女人有的東西我一樣都不缺,跟誰在一起不是生活呢。”

仿佛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上官雲珠略微調整了坐姿,抓起秋羽的手放在她酥胸上揉弄著,並且近乎陶醉般的發出聲音,“哦……”

這樣的挑逗並未打動秋羽的心,反倒讓他反感,真是太浪了,若真是娶了這丫頭,說不上給我戴多少頂綠帽子呢!他把手挪開,說了句,“我困了,”便靠著車閉上了眼睛。

再次遭到冷遇,讓上官雲珠恨得牙根癢癢,真想一拳擊過去打落這小子的滿嘴牙齒,尼瑪,什麽玩意啊,麵對野女人的時候就幹的那麽起勁,到我這裏就懶得摸了,哼,姑奶奶跟你杠上了,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壓抑了心中怒火,上官雲珠就靠著對方也合上雙目,腦海中卻浮現出龍浩南高大英俊的身影,想起兩個人曾經**的畫麵,暗自尋思,南哥要比這小子會討女人喜歡,也很會幹,可惜啊,我們倆隻能暗中來往……

一路言,後半夜的時候,賓利轎車駛入漢州來到城東的王府,至此,秋羽又看到那塊“紫氣東來”的牌匾,讓他覺得恍然如一夢。

看門的老者把大門推開,上官雲珠挽著秋羽手臂跨過高高的門檻進入院落之中,左拐右繞的來到自己家中,推門走進去。

寬敞的客廳內,沙發上坐著一個雍容華貴的美婦人,隻見她穿著烏黑的秀發完成發髻,婀娜多姿的身軀罩著一件碎花旗袍,雪白豐腴的美腿自開叉處顯露,看起來風情萬種。

她就是女主人蕭夢梅,上官雲珠的母親,接到女兒電話後,知道準女婿即將到來的消息,讓她睡意全很是興奮,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對方的模樣,便守候在客廳內,已經等待了近五個小時。

換句話說,她這個當丈母娘的甚至比女兒加急切的想要看待秋羽,自行跟對方接觸之後,秋羽便成了她心裏位置很重的男人。

看到二人進來,蕭夢梅趕緊站起,近乎含情脈脈的目光看過去,嗲聲道:“小羽你來了,一定很辛苦吧,趕緊坐下休息會。”

在秋羽看來,這個美婦人要比他未婚妻順眼多了,最起碼沒有上官雲珠那麽深的心計,出於禮貌,他勉強微笑道:“阿姨好。”

蕭夢梅眉開眼笑的道:“不用跟我這麽客氣,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上官雲珠嗔道:“媽,都這麽晚了,您怎沒睡啊?”

蕭夢梅忙說:“我尋思你們回來的晚肯定餓了,就親自做了夜宵等你們回來吃,不過時間太長都涼了,等著,我去熱一下。”

秋羽也沒什麽心思吃東西,忙說:“阿姨您不用麻煩了,我不餓。”

上官雲珠白了他一眼,“瞧你客套什麽呀,既然我媽都做了,咱們就吃點唄,我可真餓了。”

拗不過她們娘倆的好意,秋羽隻能同意,被上官雲珠拉著來到餐廳,蕭夢梅又把夜宵重熱了下,有好幾個菜,非常豐盛,堪稱色香味俱全。

雖然秋羽口中說不餓,一坐到餐桌旁邊,麵對著美酒佳肴還是禁不住誘惑,口水橫流。既然吃了,也就不客氣,狼吞虎咽的享用著夜宵。

吃完夜宵的之後,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鍾,上關雲珠有些疲憊的打著哈欠道:“小羽咱們走吧,去我房間睡覺。”

秋羽怕的就是這個,忙說:“不用啦,我在客房睡就行。”

上官雲珠撇嘴道:“我還能把你吃了怎麽著,點走吧。”

發現秋羽有些不情願的樣子,蕭夢梅便嗔道:“你們倆又沒正式結婚,住在一起成何體統,還是先讓小羽住客房吧,等你們舉行了儀式再正式圓房。”

自從得到秋羽行蹤之後,上官雲珠一路趕往江陽,如今再連夜回來,已經很乏了,也沒了**的興致,現在眼皮發沉隻想睡覺,聽媽媽這麽說了,便說道:“那好吧,我先上樓去睡了,實在堅持不住了,小羽晚安。”

秋羽麵表情的回了句,“晚安。”

上官雲珠嗯了聲,先行回往三樓臥室,她實在太困了,現在隻想仰頭大睡。眼見女兒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那邊,蕭夢梅目不轉睛的看著秋羽的臉龐,輕聲道:“咱們也走吧,我帶你去客房。”

熾熱的目光讓秋羽有些臉紅,不由自主的想到對方曾經跟他說過的曖昧話語,以及他給蕭夢梅治病的旖旎情形,他答應一聲,隨著蕭夢梅上樓。

二樓就有四間客房,其中一間正對著蕭夢梅的臥室,盡管臥室舒適寬敞,卻隻有她一個人住,因為老公迷戀佛學早就跟她分居了,那張床也就顯得格外的空,讓她寂寥叢生,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