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肥佬有些狼狽的離去,眾人恍然大悟,原來老家夥隻是故意做出凶惡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紛紛嗚嗷的起哄。

眼見對方走的遠了,有幾個不知道死活的家夥以為肥佬沒能耐,大聲嚷道:“胖子你倒是砍啊,怎麽灰溜溜的走了。”

“瞧他那樣子,就像一頭剛被劁了的肥豬……”

幾個家夥之所以如此膽大,一個是胖子離得遠了,未必能聽見,再有他們處在人群中,即便聽見了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所以肆無忌憚。

不曾想,人肉叉燒包聽得真切,猛然間轉身返回,別看他肥的如同肉滾子,輕功施展開來速度極快,仿佛飛在半空的野豬,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幾個起落躍到人群中,準確無誤的揪出那幾個家夥,胡亂的朝前方丟出去。

剛才出言辱罵的家夥全都飛到半空中,嚇得他們嗷嗷直叫,分別落在封禪台前方,有的摔斷了胳膊腿,有的摔壞了腰,痛苦的哀嚎!

親眼目睹了肥佬的這手功夫,眾人無不震撼,再也無人敢嘲笑。人肉叉燒包冷哼一聲,撇嘴罵了句,“賤人!”

那些家夥倒黴的樣子讓肥佬心理平衡了一些,他大搖大擺的晃動著身軀如同企鵝般離去。

老四走了,閻王敵等人也看出來小羽毛的未婚妻不好對付,況且他們都是長輩,嚇唬著玩還行,也不能真把人家怎麽樣,便笑罵著尾隨而去。

“兩個小崽子每一個好東西!”

“算了,懶得跟你們計較……”

四怪離得遠了,聲音卻依舊清晰的傳過來,秋羽笑了下,怎麽感覺老家夥們越活越頑皮呢。

輕而易舉的讓四怪知難而退,上官雲珠白皙的俏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哼道:“幾個老家夥沒一個好東西。”

秋羽一怔,心裏很是不滿,在他看來,盡管師叔們喜歡胡鬧,總是捉弄於他,卻是無可替代的親人,雲珠如此說話當然讓他產生反感,讓他臉色變得很難看,卻沒說什麽,身邊的女子始終是外人,他犯不上與其口舌之爭。

上官雲珠並未覺察到秋羽的不對勁,用手指向台上所陳列的各種兵器,笑靨如花的道:“小羽你看呀,評選出來的都是一些爛銅破鐵,沒一件好的……”

秋羽把目光瞥過去,眼見確實出奇的很少,他敷衍道:“好像還行吧。”

上官雲珠撅起嘴巴嗔道:“行什麽呀,看著就沒有好玩意,小羽,等武林大會完結的時候,咱們一同離開泰山好嗎?”

秋羽最怕的就是與其單獨相處,讓他覺得特別不自在,忙說:“那什麽,我先去樹林裏方便一下,你在這呆著吧。”

上官雲珠忙說:“那我跟你一塊去。”

這丫頭可真是難纏,秋羽撓頭,“這不好吧。”

上官雲珠不以為然的道:“怕什麽,反正我是你未婚妻,見識一下你的寶貝也是應該的。”她心裏恨恨的想,可惜本小姐到現在都沒有用過,白擔了未婚妻的虛名,也不知道你那玩意持久不,看起來倒是不小。

秋羽麵露尷尬之色,“還是別介,你在旁邊看著我撒不出來,你還是等著吧,我一會就回來……”

好說歹說,上官雲珠總算點頭同意,秋羽轉身離開,穿過喧囂的人群,快步走進陰暗的樹林,長噓一口氣,唉,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啊?

漫無目的的向前走去,林中越來越寂靜,讓秋羽心情平複了許多,如果不是老子想出這個計策來,說不上什麽時候能脫身呢。

看到前麵出現的一截木樁,秋羽自語道:“在這種一堆蘑菇好了!”他停下腳步,解開腰帶開閘放水。

正撒的酣暢淋漓呢,後麵忽然傳來輕微的聲音,秋羽馬上警覺,飛快的轉身,下麵卻依舊放著水。

讓秋羽大吃一驚的是,尾隨著過來的居然是個女子,惹火的身軀上罩著鑲有金絲邊的白色長裙,峰巒半露,煞是迷人,赫然是新任邀月宮主東方仙兒。

“天呐!”東方仙兒驚呼一聲,眸中目光緊盯著那小子的偉岸水龍頭,眼睛瞪得溜圓,很是詫異,太大了吧,國人還有這個尺寸的嗎?

沒想到是這個女人,秋羽很是尷尬,忙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連忙轉過身子。

東方仙兒眼神裏充斥著戀戀不舍,嫣然一笑,嬌聲道:“沒關係,人有三急,我能理解,你先方便好了。”她心裏暗自尋思,真是人不可貌相,不大個人卻有著罕見家夥,莫非這就是傳說當中的驚夜槍?

反正也被看見了,況且那女人年紀蠻大,又不是小女孩,應該不會被嚇到,秋羽也就放鬆心情鎮定自若的方便完畢,然後提上褲子。

再次轉身,眼見那女人還站在後麵,秋羽納悶的問:“邀月宮主是吧,請問您找我有事嗎?”

自從秋羽進入樹林,東方仙兒就跟在後麵,隻不過她輕功很好,以至於秋羽沒有及時發覺。她臉上湧現淡淡的笑意,說道:“秋老大是吧,久聞你的大名,我想請你吃飯,時間定在晚上八點鍾,你看怎麽樣?”

江湖中的女人絕大多數都不是善類,秋羽多有領教,昨晚上還差點遭受不測,基於此,他覺得還是離遠點為妙,況且他和那女人之間並不熟悉,便推辭道:“不用了,況且我晚上也沒空……”

仿佛早就料到他會這麽說,東方仙兒輕聲道:“那就算了,其實我是有些事想跟你說,並且涉及到你師父和我姐姐……”

“我師父和你姐姐之間還有什麽事嗎?”秋羽不解的問。

“那當然……你想聽的話晚上就準時赴約好了,去不去由你。”

一番話勾起秋羽的好奇心,東方仙兒卻飄然離去,隻有淡淡的香氣還殘留在空中,熏人欲醉!

秋羽暗自思索,我到底去還是不去呢,不去的話,他心裏會始終有個疙瘩,迫切想知道關於師父的軼聞。略微尋思片刻,他覺得還是應該過去,因為師父在他心裏就是一個謎,應該把謎底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