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妞思想開化,埃爾莎對於眾人的目光不以為意,學著華夏武者的風範,抱著雙拳落落大方的道:“初次見麵,在下埃爾莎請諸位大俠多多關照。”

流利的漢語讓眾人覺得驚訝,還有那一點點的外國腔讓他們覺得別具特色,有猥瑣者暗自尋思著假如跟這洋妞打炮的話,對方會發出怎樣的**聲。

那三十六家門派的成員讓埃爾莎收拾的很服帖,說老實話,他們都挺怕這個年紀不大的洋妞,因為此女心狠手辣整人的手段層出不窮。

眼見總掌門在台上作秀,一幫掌門人帶頭鼓掌喝彩拍馬屁,“總掌門威武!”

“總掌門風華絕代,天下無雙……”

數百名手下也被帶動起來用力鼓掌,場麵倒是熱烈,讓這位洋妞總掌門大出風頭,滿臉自得之色!

如此一來,旁邊的麵紗女有些不滿意的哼了聲,然後抬起手,袖子垂下,露出雪藕般的玉臂,已經讓人想入非非!

此女撩開遮擋著的麵紗放在帽子後麵,露出白皙如玉的嫵媚臉龐,隻見她三十多歲的年紀,稱不上絕色,長得還算漂亮,眉心處的一顆美人痣也給她增添了些許風情。

看到她的真實麵目,那些老江湖都很意外,原本尋思她是邀月宮主東方玉,還納悶那個清純的宮主怎麽變得如此開放,衣服穿的那叫一個暴露,現在才知道謎底,對方根本不是東方玉。

偏僻處的絕情師太冷哼道:“果然是她,東方仙兒!”

迷殤好奇的道:“那她怎麽成了邀月宮主?”

“看著吧,必有蹊蹺。”

台下已經議論紛紛,“怎麽回事,邀月宮主不是東方玉嗎?”

“這女的也不是啊,她到底是誰?”

不管怎麽說,東方仙兒也是靚女級別,盡管不如江湖四大美女的絕色,卻有種**迷人的氣質,很受那些大老粗的垂涎,緊盯著她露在外麵白嘩嘩的皮肉,真想上去咬傷一口。

發覺眾多豪客的眼神,聽到那些議論聲,東方仙兒嫣然一笑道:“諸位好,眾所周知,我們明月流的邀月宮主是東方玉,也就是我的親姐姐,不過,姐姐在兩年前患病沒有經曆掌控明月流,便傳位於我,所以現在小女子就是新的邀月宮主,我叫東方仙兒。”

聽了此女解釋,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她是東方玉的胞妹,新的邀月宮主。十年過去了,發生了不少事,物是人非!

自我介紹之後,二女縱身自台上躍下,武林大會依舊按照程序進行,四位鑄劍師煞有介事的點評兵刃,隻不過,有的兵器連他們都叫不出名字。

羽社這邊,眾人饒有興致的看熱鬧,小蓮笑道:“小羽,你也把月斬小刀拿上去,估計肯定能奪冠,排在十大利刃的首位。”

秋羽搖頭,“還是算了,月斬就是我的小蜜,不能讓它被別人把玩。”

眾女被逗得笑了,她們也知道月斬對於小羽來說非常重要,不輕易亮出來很正常。

又有美女向這邊走來,那是滿麵冰霜的上官雲珠,因為昨晚的事導致她心情很不好,宛若怨婦,眼角眉梢盡是恨意。

諸女看到這丫頭過來,主動散開,頃刻間全部離去,隻剩下秋羽孤零零的站著,顧影猶憐!他臉上露出苦澀之意,心中暗道:“如果我真的跟雲珠在一起,恐怕會眾叛親離,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唉,沒辦法,誰讓咱兒攤上了,忍著點吧!

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的枝椏上蹲著幾個人,乃是秋羽的幾位師叔,為老不尊的他們看熱鬧的同時還不忘惡心師侄。

千手仙撇嘴道:“看小羽毛那個熊樣吧,還挺有女人緣,也不知道那些美女相中他什麽了,我都比他強……”

哪曾想,這話還沒說完,那些美女忽然四散而去。

閻王敵等人爭先恐後的譏諷道:“看見沒有,美女們都覺得你說的話惡心,都跑沒影了。”

人肉叉燒包做出幹嘔狀,“老三你就跟猴子似的,小羽毛雖說長得不咋樣,好歹人比猴子強吧。”

“我草,你敢罵老子!”千手仙暴怒,直接從另一根樹枝上竄過來,出腿踹向對方腦袋,絕對是真打,並未因為人肉叉燒包是他師弟而手下留情。

人肉叉燒包怒斥道:“滾犢子!”他肥厚的手掌呼的擊出,勁風凜然……

幻山這五個老家夥的年紀都活在狗身上了,不光平時互相打架鬥毆,如今在武林大會現場也動起手,也不嫌丟人。

就在他們動手的時候,血槍笑道:“你們打著吧,我找小羽毛要見麵禮去。”他倏地躍下,朝秋羽疾奔過去。

閻王敵點頭,“對呀,這小子發達了,怎麽著也得給師叔們表示一下吧?”他尾隨其後躍下。

千手仙被四師弟人肉叉燒包一掌迫退,眼見老二和老五都跑去要見麵禮,生怕把他落下,慌忙說道:“不打了,不打了……我也找小羽毛要孝敬去。”於是,他足尖在樹枝上踹了下,借力飛出去,很有點心急如焚的感覺,生怕去晚了得不著。

“瞧你那點出息,真他媽的讓老子看不慣!”人肉叉燒包鄙夷罵道,卻還是麻溜下樹施展輕功奔向師侄所處方向,準備狠狠地敲一筆竹杠。

此時,上官雲珠已經來到未婚夫麵前,臉色陰沉的她沒說話,冰冷的目光看向那小子,一言不發。

秋羽被看的直發毛,忙問:“你怎麽啦?”

如果不是為了藏寶圖,單憑昨天晚上所遭受的恥辱,上官雲珠會把這小子碎屍萬段。她咬牙切齒的道:“你幹的好事,幹嘛昨晚上逃之夭夭,還讓別人住進你帳篷,讓我丟醜,現在你滿意了?”

“這個……”秋羽撓頭道:“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跟你說吧,就是那丫頭先鑽進我帳篷,所以我才躲開。”

這解釋還算合情合理,上官雲珠臉色緩和了幾分,哼道:“我都搞不懂了,咱們之間更進一步交往為什麽這麽難,跟你談戀愛真是太麻煩,感覺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