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王聰再來

我和張飛想了一下,這倒也是個問題,之前棺材劉那麽叫他他都不來,我和張飛去叫,肯定也不行,況且我們也不想看見王聰那副嘴臉。

於是我道:“這事兒還得讓他老子王健林知道,我們請不動,讓他老子嚇過來吧。他做下了這等無情無義之事,連道個歉都不願意,他還是人嗎?”

棺材劉點點頭,想也隻有這樣了。

當然,和棺材劉分手後,張飛也問了我這種可能,如果那王聰連他老子嚇都嚇不過來,我們該怎麽辦?

我思考了一下,如果這種情況真出現的話,那我們也不攔著劉媛媛報仇了,畢竟我們該做的已經做了,不可能真慣著他。

雖然我們驅魔人以降妖除魔為己任,但有言曰:佛渡有緣人,連佛都不是誰都救的,而是隻救有緣人,更可況我們一介小道士。有人非要做死,我們攔著他,沒那個必要的。

定下來之後,我們回到家,已經是下半夜了,然後小睡了三四個小時,起來吃了飯之後,我們給王健林打電話。

我們告訴他,在棺材上動手腳的真凶已經查到了,王健林急忙問我們是誰,但我們沒有說是棺材劉,而說是一個女鬼。

王健林十分吃驚,於是我將王聰是如何逼死劉媛媛的大致經過講了一遍。

我本以為王健林會護短,沒想到他聽了之後,破口大罵王聰那逆子,十分生氣,顯然王聰那事他之前並不十分知情。

罵完了之後,他問這事該如何處理,還說願意再多出十萬。

我告訴他,錢就算了,給那女鬼的父親吧。

同時,我也說了解決之道,讓他帶王聰一起去那女鬼的墳前磕個頭道個歉,如果能獲得諒解,這事兒也就完了,不然吊死之人化為厲鬼,以後一直糾纏你們王家,恐怕會損傷你們的福報啊。

王健林一聽,也有點怕了,立馬說好好好,然後我們約他下午在棺材劉的鋪子前見。

大約到了下午的時候,王聰終於來了,不過不是一個人,還帶了十幾個青年。

一個個都紋著身,手裏拿著鐵棍,氣勢洶洶的,我看著就覺得不對勁,在人群裏找王健林,沒看他人影。

當下,張飛也反應過來了,攔在門口問:“啥意思啊?王聰,你帶這麽多人幹嘛?”

至於那棺材劉,更是氣憤,回屋子裏拿了一把做木工用的砍刀在手,紅著眼對王聰吼道:“王聰,你個混賬!你害了我女兒,我要和你拚命!”

我急忙攔住了他。

那王聰瞪了棺材劉一眼,“呸”的一聲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那副痞子樣,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他指著我和張飛問:“問得好,你們說小爺我帶了這麽多人來幹嘛來了?”

“想找茬,是吧?”張飛本來脾氣就大,這會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見狀,我踏前一步,喝道:“王聰,你有話直說,別給我陰陽怪氣的!你爸人呢?”

“我爸?你還敢提我爸?你們兩個臭要飯的,老子的事也敢管,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王聰陰著臉,一副陰厲的樣子。

我瞬間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這人渣,我們是在救他,他以為我們在多管閑事?

“小爺的事情,你們也敢來插手,我草你們媽的,你們這兩貨就純粹在找打!”王聰滿嘴噴糞,衝我們咆哮道。

一聽這話,我們都怒了,我還想解釋幾句,可那王聰囂張至極,對著身後混混一揮手,喝道:“砸了這棺材鋪子!”

見狀,我們也不甘示弱,張飛掄起一把椅子,橫在門口,怒道:“你們誰敢?”

我一邊拉住情緒極為激動的棺材劉,一邊指著王聰道:“你小子死到臨頭還不知道,你今天要敢砸,你就死定了!”

我不是嚇唬他,如果他真砸了這店,劉媛媛那事我們鐵定不會再管了。

沒想到那王聰還真不識相,冷笑了一聲:“老子今天就砸了這鳥店,我看你能把我咋樣!”

頓時,一群混混就衝了上來,我看他們手裏要麽拿著砍刀,要麽拿著鋼筋,空手打肯定吃虧,於是撿了一根做棺材用的木料,與他們幹了起來。

我是沒啥功夫,但懂得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用手裏的木棍不停地捅那些準備衝上來的人,讓他們不敢近身。至於那張飛,可真是打架的好手,揮舞著椅子砸人,那猛勁非尋常人可比,凡是被椅子點到的人,沒一個不是鬼哭狼嚎的。

至於那棺材劉,早就想砍王聰了,我看他手裏拿著木工刀,衝在最前麵,不過畢竟年老了,挨了不少打,背上還被人砍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急忙拉他回來,不過好在穿了外套,傷口不太深,但還是流血了。

一共打了兩分鍾左右,我看那被帶來的七八個小混混,已經有四五個被打翻在地,其他的也掛了花,望著張飛,連連後退,明顯膽怯了。

至於那張飛,和天神一樣,椅子舞得呼呼作響,神鬼見了都怕。其實,這還是張飛為了掩護我和棺材劉,時不時過來幫我,要不然會更牛逼。

王聰也傻了眼,沒想到帶了這麽多人,竟然打不過我們三個,看見剩下的幾個小混混往後撤退,知道不妙,也心懼地往後退去。

既然來了,咋會讓他走,我拿起一把椅子就直衝他而去,而後一椅子砸在了王聰的後背上。我這把一擊使用了九成力氣,那王聰直接被我砸翻在地。

那棺材劉也忍住疼痛,捂著傷口衝過來,對躺在地上的王聰拳打腳踢,打得那小子在地上嗷嗷直叫。而那幾個小混混則站在一旁,沒一個敢過來幫忙。

女兒被眼前的混賬負心而死,死後還要對女兒百般侮辱,甚至帶人要來砸了他的店。棺材劉的心口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這口怒氣如果得不到發泄,估計他一輩子都咽不下氣。

見他毆打王聰,我們都沒管,由著他打。一直到他打累了,打不動了,衝地上的王聰唾了一口唾沫才罷休。

我們知道棺材劉發泄完了,那張飛就走過去,一把楸住了王聰的衣領,怒道:“你tm不是很凶嗎?你tm不是要砸店嗎?砸尼瑪個逼,還要跑!”

那王聰像一隻雞兒被提在手裏,瑟瑟發抖道:“你、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王健林,你們打了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臥槽,還牛逼!”說完,張飛啪地甩了王聰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把王聰的腦袋打歪在一邊,臉上一個鮮紅色的大掌印,立即就腫了起來。

我看張飛還想再來一巴掌,連忙走過去遞了一個眼色。這王聰還真不能像那些混混樣打,畢竟我們現在還在為王健林做事,況且那王健林有錢有勢,如果真打出問題了,吃虧的是我們。

張飛倒也沒有因為衝動而喪失理性,看見我的眼色就停了下來。

接著,我對王聰道:“小子,我們本來好心好意地幫你,沒想到你不但不領情,還帶人來砸店,那麽劉媛媛的事情我們肯定不會幫你了,以後你是死是活也與我們無關!帶著你的那群狗,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