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蓬萊派

因為極為的憤怒,我兩掌打破了這兩個蓬萊派弟子的丹田,身為正道卻在這深山老林裏謀財害命,如果不是我有一點手段,早被其殺死了,打破丹田已經是輕的了。

那兩個弟子以為我要殺他們,嚇得哇哇亂叫,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嘴裏喊著:“饒命!饒命!饒命啊!”

我沒好氣,手中的桃木劍一橫,道:“快把解藥拿出來,不然讓你們好看!”

見我凶神惡煞,那兩人怎麽還敢猶豫,立即從懷裏取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遞給我,讓我打開瓶蓋,把瓶子送到幾個人的鼻尖下麵讓他們嗅一嗅,這迷藥便解開了。

我按照他們的話做,可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竟然不老實,趁我在給張飛他們解藥的時候,偷偷摸摸地打算逃走,不過他們丹田都被我打破了,能逃多遠?很快便被我追上了上去,按在地上一頓痛打。

嗅了解藥之後,不一會兒時間張飛他們便醒了過來,看見地上的兩人,問我怎麽一回事。

我說了之後,張飛暴怒無比,衝上去對著兩人一頓拳打腳踢,把兩人打成了大豬頭。

雖然我們差點被他們殺死,但這兩人是蓬萊派的的弟子,我們並不敢痛下殺手,出了氣之後也是放過了他們。

趙梅傑氣憤無比,那被我揉捏過的又圓又大的胸脯一起一伏,這時道:“你們既然在這附近打劫,一定知道鬼市的入口,告訴我們鬼市的入口在哪,或許我們可以饒你們一命!”

不得不說趙梅傑心細,沒錯,這兩個家夥在這附近遊**,目的是為了打劫那些進入鬼市的人,那麽他們一定知道鬼市的入口。

那兩人早被嚇破膽了,一問之下,立即如同小雞啄米般不停地點頭,口裏道:“知道知道、我們知道……”

一聽這兩人知道鬼市的入口,我們四人都是一喜,我們在這深山老林裏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入口,沒想到這麽快便遇見引路人。

我立即道:“帶我們去鬼市的入口,我可以放你們一馬。”

此時,那兩人哪裏有選擇的餘地,口裏答應個不停。

張飛道:“你們沒有騙我們吧?要是敢帶錯路,好好想想下場!”

“不敢!不敢!”

見狀,我們四個對望了一眼,目光中流露出讚同的眼神。

雖然我們對這兩人也不是完全相信,但有人帶路總比在這山溝溝裏亂竄來的好。

事不宜遲,雖然是深更半夜,但我們也不打算再休息,於是立即收拾好營帳,熄滅篝火,讓兩人在前麵帶路,我們在後麵跟著走。

一路上我們緊盯著前麵兩個人,擔心他們耍出什麽花招,不過並不是特別害怕,我們四個人在一起,普通的妖魔鬼怪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前進的方向竟然是沿著我們露營的溪流逆行而上,也就是說這鬼市的入口在山脈的深處,而我們白天全在外圍晃來晃去。

路上我們一番詢問之下,才知道我們剛才所在的位置隻能算是鬼市的外圍,距離真正的鬼市有點距離。

兩人告訴我們,這鬼市一路上危險重重,而且越靠近鬼市入口,危險越多,像他們這樣黑吃黑的小分隊不計其數。

畢竟前往鬼市的人魚龍混雜,白道、妖道、惡鬼、妖怪……什麽都有,並且為了鬼市貿易,一定身懷異寶,對他們這樣的黑吃黑人士來講**太大了。

他們還說,雖然這鬼市入口危險重重,但他們知道一條捷徑,相對來說比較安全,他們帶我們去,讓我們不必擔心。

我一聽有安全的通道,非常高興,對於我們來說,能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就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於是讓他們好好帶路,到了鬼市入口一定放他們離開。

而這兩人乖的和貓似的,連連點頭,說他們一定恪盡職守。

我們讚同地點點頭。

當然,這都是體麵話,我打破了他們的丹田,相當於廢了他們的道行,在他們內心深處不知道有多恨我呢,隻不過迫於形勢,大家相互利用罷了。

跋山涉水,我們摸黑走了一夜,在早上時翻過了一座山崗,那高瘦的男的指著前麵一座大峽穀道:“鬼市在峽穀裏,我們下去便到了。”

我們見峽穀近在眼前,終於鬆了一口氣,跑了一夜,終於到了。

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來,美美地休息了兩三個小時,我們才重新恢複了點力氣。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雖然大峽穀近在眼前,但因為是下坡路,如果我們不休息好的話,估計會累得夠嗆。

果然,我們下山又走了小半天,一直到中午才來到那大峽穀前麵,此時已經人困體乏了。

我正想歇歇吃一點東西,可那前頭帶路的兩家夥忽然像遇見鬼了一樣,拔腿便跑,一邊朝峽穀裏跑一邊高喊道:“師兄,救命啊!”

“師兄,救救我!”

他們的聲音很大,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勁兒,那峽穀像一台擴音器,聲音喊出去之後,回聲響個不停。

我大喊一聲“糟了”,看樣子這兩個人耍詐,不是要帶我們去鬼市入口,而是帶入了他們布好的陷阱之中。

那兩個人像兔子一樣,跑得非常快,而我則十分氣憤。

本來我打算一到鬼市的入口便放這兩人離開,可沒想到他們竟然擺了我們一道。

這時,我也沒有猶豫,抓起手上的桃木劍,對著前方的那個高瘦道人狠狠地砸了過去,砸的時候我使用了道氣,那桃木劍筆直地射去,狠狠地紮在了高瘦道人的胳膊上,鮮血飛濺,那人撲倒在地,一時疼暈了過去。

而張飛也手疾眼快,將手中的羅盤像飛鏢一樣射了出去,砸在了那矮胖之人的後腦勺上,隻聽見“咣當”一聲,矮胖之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雖然我們氣憤,但都沒有下死手,一方麵我們沒有權利隨隨便便剝奪一個人的生命權,另一方麵在沒有確認這兩人的身份之前我不想殺了他們。

可是這兩人剛倒下不久,山穀中便走出一個白衣男子,見到倒在地上的兩人,麵色一驚,飛快地跑了過來,蹲下來查看傷勢。

“師弟!師弟!”

那人叫了幾聲,地上的兩人都沒有反應,探了探鼻息,知道他們隻是暈了過去之後,才稍微放下了心。

那男子站了起來,望向我們。

我們打量一下,這名男子一身道袍,白衣如雪,留著一頭長發,頭頂上紮了一個發髻,打眼一看感覺在拍古裝戲似的。

這男子非常英俊,麵白唇紅,劍眉星目,前額寬闊,比那胡歌都要英俊瀟灑,看在眼裏我都有點自慚形穢的感覺。

而一旁的袁點直接被迷住了,眼睛裏冒起了小星星,呼了一聲“好帥!”

我醋意十足,這袁點和我打過一場野戰,如今對別的男人有了好感,我自然有些嫉妒,當然,這不能寫在臉上。

一旁的趙梅傑在我耳邊道:“小凡,你小心點,這個人是蓬萊派的內門弟子。”

蓬萊派的內門弟子?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蓬萊派可是當今的正道支柱,而內門弟子更是群英薈萃之地,不知道多少人擠破了頭想要進去呢。

內門弟子是正道中的正宗,可不是我們普通驅魔人可以比較的,所以聽見趙梅傑說這人是蓬萊派的內門弟子,我心尖也是一顫,這個人剛才稱呼地上兩人為“師弟”,難道他們真的是蓬萊派?

白衣男子冷冷地掃了我們一眼後,道:“是你們打傷我師弟的?”

我道:“你們是蓬萊派?”

“沒錯!”

聽見那男子肯定的回答,我的心瞬間涼了,之前地上的兩人說自己是蓬萊派,我還有點懷疑,畢竟蓬萊派是正道大派,怎麽會幹這種黑吃黑的事?

昨晚如果不是因為我,我和張飛肯定被他們殺死了,而趙梅傑和袁點已經被他們按在上插了一萬遍。

這是正道人幹的事情嗎?

見我猶豫,那白衣男子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厲聲道:“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正要出聲,忽然那白衣男子身後又走出一大幫白衣道士,在一個女子的帶領下,浩浩****地來到了白衣男的身後,看見地上的兩人,那領頭的女子雙瞼一張,大驚道:“師弟、師弟,你們怎麽了?”

白衣女子搖了搖地上兩人的胳膊,而那兩人被我和張飛打暈在地,一時醒不過來。

白衣女子看起來非常焦急,“唰”的一聲從地上站起來,惡狠狠地瞪著我道:“你們是什麽人,把我們師弟怎麽了?”

我看那女子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裏麵十分不屑,沒想到我一直崇拜的正道大派竟然是這個模樣,他們在我心中瞬間人設坍塌,難道自己的同門師弟作惡他們不知道嗎?

而那女子見我們都不開口,臉色變得更為陰厲,像要吃人的惡魔似的,“唰”的一聲拔出桃木劍,劍尖對準了我。

見狀,趙梅傑一掌拍出,一股黑色的道氣急射而去,打在那桃木劍上,白衣女人一個不注意,桃木劍脫手而出,在空中旋轉了一圈,掉落在地,劍尖插進鬆軟的泥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