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詢問

宋文耀告訴我們,為了保密起見,每一次大會的舉辦地點都在窮山惡水之地,或者陰煞之氣極重的地方,普通人或者道行低微的驅魔人自然無法進入,變相地將之隔離在外。

但這次的舉辦地點還沒有宣布,所以有哪些危險,誰也不知道。

之後,宋文耀也問了一下我們接下來去哪裏,我告訴他們我們準備去鬼市。

宋文耀一聽,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張軍。

張軍明白了,從懷裏掏出三張符文紙,然後又掏出一支紅色的筆,在符文紙上寫寫畫畫了一些奇怪的紋路,遞給了我。

宋文耀道:“張兄弟,這符文是開天眼的符文,上麵有具體的畫符方法,以後你們可能用的著。”

這符文我見宋文耀他們使用過,非常具有實效性,對於我、張飛、趙梅傑來說或許不需要,但是袁點用的著,她現在開天眼還使用的是抹牛眼淚的老套方法。

而且,宋文耀還說,這種符文開天眼,可以規避一切咒術的影響,比如前不久在雨花莊的情況,鬼隻要一出現,立馬便可以被我察覺。

心裏雖然高興,但我已經拿了人家的念珠,再拿人家的東西說不過去了,雖然我們救了人家一命,但依此便可以亂拿人家東西,這和強盜、鬼族有什麽區別?

但宋文耀、張軍都是性情中人,見我猶豫,忙招呼我拿著吧,不要顧慮太多。

於是,我也很豪爽地接受了。

一晚上,我們聊和鬼族有關的事情,一直聊到了天亮。

當東方的太陽染紅了半邊天,宋文耀張軍一行人收拾了一下白事店的東西,和我們分別,並約定在天下武道會上再次相見。

宋文耀他們走了之後,這陰人堂裏麵隻有我們三個等待趙梅傑的蘇醒,終於,到了上午十點左右,趙梅傑睜開了眼睛。

瞧她沒有任何異常,我們都鬆了一口氣,待她洗漱完畢,我們都圍過去,張飛、袁點噓寒問暖,如同往日,隻有我和她的眼神交流中有一抹別樣的情懷。

張飛問:“梅傑,昨晚你太牛逼了,一個人殺死了三隻黃衣厲鬼,其中還有一隻半隻腳踏入了黑衣段,你是怎麽做到的?那黑色的道氣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好稀奇,是一種什麽法術呢?”

趙梅傑笑著道:“那是趙叔教給我的秘術,和你的秘法一樣可以短時間內提升一個人的修為,隻是道氣的顏色有點古怪。”

張飛因為本身懷有道術,所以對趙梅傑的話非常信服,沒有半點懷疑。

隻有我,知道這是趙梅傑編造的謊言,趙叔哪裏有這種散發黑色道氣的秘術啊。

我心裏麵有太多的話想和趙梅傑說,她是怎麽吞噬那鬼種的?她是怎麽知道阿蘇的存在的?她有沒有完全記起關於自己的身世?有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想要問她,但我知道這不是時候。

於是我也跟著他們一起笑,並沒有拆穿。

上麵問題的真相,隻有我問過了趙梅傑,才能明白。

宋文耀他們已經離開了,臨走時這陰人堂交給我們處理,我們當然也不想在這裏逗留,畢竟招惹上鬼方族這樣強大的勢力,它們昨晚吃了癟,必然不會死心,下一次再來一定會派出更為強大的厲鬼。

所以我打算今天整理一下,便去鬼市。

來之前阿蘇已經告訴我了,這鬼市的入口就在這東山上,但是這東山很大,方圓百裏,入口並不在我們所在的這個方位。

大白天,鬼不敢來,我們不急,幾個人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張飛和袁點一起下山買午餐了。

此刻,隻有我和趙梅傑在屋裏。

我認為現在是問出真相的大好機會,於是走到了趙梅傑的房間,敲了敲門,趙梅傑喊“進來”後,我推開門進了屋。

趙梅傑站在門後,我一推開門便和她撞了一個滿懷。

那飽滿的身體,美麗的容顏,一股淡淡的清香鑽入我的鼻孔,令我無比的迷醉。

趙梅傑,我最好的朋友,站在我的麵前,一雙美麗的眼睛望著我,目光清澈,如同春日的湖水在微風下泛起一絲絲漣漪,我也望著她,有那麽片刻我覺得她還是以前的趙梅傑。

我想要擁過去抱住她,趙梅傑的樣子似乎也想讓我抱她,但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有那個動力,似乎、似乎在我和她之前有了一堵無形的牆,阻礙著我們,隔離著我們。

趙梅傑見我如此,明亮的眸子暗了一下,春光洋溢的晴空飄來了一朵烏雲。

有點尷尬,第一次,我第一次在趙梅傑的麵前感到了尷尬,放在以前,趁張飛他們不在的情況下,我會抱著趙梅傑,在她飽滿如水蜜桃般的身體上盡情地索取,狠狠地**,滿足自己的獸欲。

而趙梅傑也不會手下留情,完全丟棄了少女的貞操,兩隻手伸進我的褲襠裏不停地給我揉搓,讓我那裏變得又硬又大。

我們兩個無恥,我們兩個是同一體,如同連體的嬰兒,但現在卻被無形的牆分割。

趙梅傑的目光越來越暗,像一盞沒有了燈油的燈,越來越暗,沒有了光彩,而就在它即將熄滅的那一刻,我猛地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緊緊地,緊緊地將之抱在懷裏。

兩顆圓圓的肉彈貼在我的胸膛上,幾乎被我壓扁了。

而趙梅傑見我抱住了她,直接在我懷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腦袋趴在我的肩膀上身子一聳一聳的,我撫摸著她的後背,溫柔地安慰。

同時,將之抱得更緊,生害怕她會從我身邊消失。

好一會兒,趙梅傑的哭聲小了,我們的臉蛋貼在一起,溫柔地摩擦,不一會兒,情欲上湧,我們嘴對嘴,瘋狂地激吻起來。

我們的小舌勾連,唾沫相融,如同我們的身與心像奶與水,無縫隙地交融在一起。

我特別激動,兩隻手抱著趙梅傑的後腦勺,貪婪地吸允,想要把趙梅傑吞下去,讓她屬於我,讓她知道,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拋棄她。

此時,第六感告訴我,趙梅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體內的鬼種,知道了自己全家被殺的悲慘過往。

她的心一定悲涼無比,一定仇恨無比,痛苦如同這北方的寒風在她的心田裏呼呼地刮過,像刺骨尖刀割裂著她的心房。

我緊緊地抱著她,激吻她,不是為了溫暖她的身體,而是為了溫暖她的心靈。

讓趙梅傑知道,無論發生什麽,無論她有怎麽樣的過往,她都不是孤獨的一個人,我張小凡永遠與她同在。

無論她回想到什麽,心裏有多麽的痛苦,我張小凡都會和她一起分擔這份痛苦。

不過,我將之抱得越緊,卻越感到無力,因為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沒辦法幫她分擔這份仇恨與痛苦,好比沒有人能分擔我的,沒有人能分擔你的一樣。

人生中有很多事情必須獨自麵對,痛苦也罷,喜悅也好。

可是我不甘,我知道趙梅傑的痛苦太沉重了,我想要進入她的身體,幫她分擔,哪怕那麽一絲一毫。

我將趙梅傑壓在**,一番激吻之後,撕爛了她的衣服,捺下了她的褲子,鞋子、胸罩全扔在地上,很快,一具雪白飽滿的軀體便**在我的麵前。

而趙梅傑也沒有絲毫的猶豫,扒光了我的上衣後,脫下我的褲口,然後一張小嘴便朝我那昂立之處湊了上去……

柔情的吸吮之下,我**四射,忍耐不住,從趙梅傑的小嘴裏抽了出來,攬之入懷,**的身體和其糾纏在一起,在**和她開始了狠狠地活塞運動。

因為擔心張飛和袁點會突然回來,這一次的活塞運動非常的快,我倆像加滿了油,開啟了最大速的跑車,以光的速度從開始衝到了結尾,酣暢淋漓,爽快無比,似乎我真的進入了趙梅傑的身體,和她的靈魂融合在一起,麵對刺骨的仇恨寒風,麵對痛苦的霜雪重壓。

大約十分鍾的時間,我身子一個哆嗦,再也沒有力氣。

而趙梅傑也氣喘籲籲,沒有了勁兒,飽滿雪白的嬌軀壓在我的胸膛上,兩顆圓圓的肉球被我胸膛擠壓變了,非常舒服。

我和她一起喘著粗氣,回味著剛才**時的爽快。

我們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趙梅傑雪嫩的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我摟著趙梅傑光滑的柳腰,我們微微閉著眼,這種感覺真的好美,好充實,放佛夏日一天辛苦勞作後躺在**休憩,心裏麵滿滿的成就。

休憩了五分鍾之後,趙梅傑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我一笑。

趙梅傑道:“小凡,你有什麽想問的,問我吧,我有什麽都會告訴你。”

我沒想到趙梅傑會主動提及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們剛才的**,讓她知道我不會離開她吧,她放下了心。

我道:“梅傑,你是怎麽知道她在我這裏的?”

這裏的“她”自然指的是阿蘇,說著,我拿起了掛在我脖子上的玉佩。

懷裏的趙梅傑淡淡一笑,道:“小凡,我們彼此**相對,我知道你的秘密,如同你也知道我的秘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