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害人原因

張飛說:“小凡,你說什麽啊,我們怎麽會害你呢?咱們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原來,張飛和袁點、趙梅傑三人死了之後,一直在想辦法找到我,警告我小心老太婆,但不知道為何,他們一直沒找到我。

我點點頭,想這或許和咒術有關。

我當然相信張飛和袁點說的,不過,我確實在他們死後遇見了他們,還差點被“趙梅傑”所害。

到這,我忽然想到了什麽,拿出手機,翻看前天的通話記錄,但翻來翻去,也沒有找到和趙梅傑的通話記錄。

頓時,心裏咯噔一聲,看來,那天接我電話的是鬼了。

見我愁眉不展的樣子,袁點對我道:“小凡,雖然我不認識那老太婆,但我知道她為什麽要害人。”

我心裏一喜,這是重點,剛才就應該說出來。

張飛奇怪道:“點妹子,死了之後,我們三個一直在一起,你是怎麽知道的?”

袁點道:“飛子,你忘記了,在被白無常抓到之前,有一段時間裏,我們為了找到小凡,分開行動了。”

張飛恍然大悟,“哦”了一聲,問袁點分開之後,遇見了什麽。

袁點道:“我遇見那個老太婆了。我們分開後,我朝十字路口方向尋去,在那裏,我看見老太婆正在撿冥幣。”

“撿冥幣?”

袁點重重一點頭:“對!放在路口的冥幣,裝在一個黑色的包裹裏。”

我立馬想起來了,這是昨天早上的事。從李強那裏問出解救的方法後,為了尋找到背後的真凶,我把所有的冥幣裝在一個黑色的包裹裏,放在十字路口等人撿走。

袁點說的一定是那個時候的事。

於是我問袁點,她看見老太婆是幾點鍾。

袁點說早上六點半的樣子。

我罵了一句靠,那個時候我正趴在樹上休憩,沒想到老太婆出現了,我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等到她,不偏不倚在我閉眼的一小刻出現,這老太婆可真會看時間。

我問:“點點,那老太婆說了什麽?”

袁點道:“那老太婆一邊撿錢,一邊在絮叨,說什麽我倒在地上,沒有一個人攙扶我,寒冷的世界,我要讓你們一起給我陪葬,斷斷續續的,我聽不大明白在說啥。雖然是自言自語,但老太婆的語氣非常怨毒,所以我也就靜下心來聽,一聽之下,倒吸了一口涼氣,終於知道老太婆為什麽要害人了。”

原來,老太婆的死亡地點就在我們撿錢的十字路口。

死亡時間是一個月前。

當時,老太婆過馬路,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摔傷了腳踝,從而站不起來。

她向周圍人求救,可是你想想啊,她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在這年頭,誰敢扶?

新聞上麵,關於碰瓷的事情還少嗎?

假設扶了,老太婆在醫院裏檢查出什麽問題,怨在你的身上,吃不了兜著走。

因為此,雖然當時十字路口來來往往許多人,但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老太婆大聲呼救,但除了惹來一圈看熱鬧的人以外,依舊沒有一個人願意出手相幫。

這一圈看熱鬧的人裏麵,就包括李強他們四個。

最後,那老太婆孤零零的一個人在路口躺了四五個小時,這是大冬天的,又是北方,天寒地凍之下,直接掛了。

聽到這,我心尖一顫,免不了有一絲同情。

以前看新聞,老是聽說哪哪哪有人扶了老人,結果被訛詐了,哪知道今天有老人倒地沒人扶,死了。

二者都是我們這個社會的悲劇。

袁點繼續說,老太婆死了之後,怨氣衝天,不願意去地府報到,決心要報複那些袖手旁觀的人,於是設計了冥幣這個圈套。

讓那些撿冥幣的人全部去死!

這圈套有點諷刺的意思,老人倒地不扶,有錢在地你們卻願意去撿,既然錢比人命重要,那你們就去死吧!

聽到這,我也算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不得不對老太婆的遭遇表示同情,但她把怨氣撒在那些過路人的身上,而且要讓他們死,這有點過了。

老人摔倒在地沒人扶,過路人自然心冷如冰,但在這個碰瓷年代,尋求自保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正在同情老太婆的遭遇時,這時,張飛道:“我看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

我說哪裏出了什麽問題了嗎?

張飛搔了搔腦袋,道:“小凡,我們好歹也是有精魄段位的驅魔人,她一個剛死的老太婆,即使心懷怨氣,又能有多高的道行呢?即使用的是咒術,但以我們的感知能力,也應該能察覺到,可是我們死得不明不白啊。”

說到這裏,張飛道:“我看這件事的背後還有內情。”

我點點頭,張飛的懷疑沒有問題,這點我也是想到了。

雖然我們踏入驅魔人一途時間並不久遠,但那好歹也是有著精魄段位,什麽妖魔鬼怪沒有見過啊,連紅衣厲鬼這個檔次的我們都交過手,何況一隻剛死了的鬼啊。

我和袁點都讚同張飛的懷疑,下來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覺得之所以這樣,或許和在火車站被人偷了錢包有關。

我早懷疑那個打工的壯年漢了,我們的錢包百分之九十九是被他偷走的,他很有可能和老太婆一夥,否則的話,如果錢包在身,我們不可能把撿到的錢占為私有。

可是現在老太婆也好,打工仔也好,我們不知道他們在哪裏,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無法探究,還是等趙梅傑醒來再從長計議。

我看了一眼趙梅傑,此時都已經下午五點了,可她依然沒有醒來。

我心急如焚,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之前,我一直以為趙梅傑被陰寒古玉所傷,魂魄不穩,因此醒來晚了一點,但剛才張飛他們告訴我,他們死了之後根本沒有見過我,那麽趙梅傑之所以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根本不是我想的那麽一回事。

究竟怎麽了?怎麽了?

按理說,趙梅傑的道行在袁點之上,甚至比張飛還要略勝一籌,應該第一個醒來才對啊。

我摸了摸趙梅傑的額頭,溫熱的,鼻孔裏有呼吸,微微放了點心。

下來,張飛肚子咕咕亂叫,說出去給我們找點東西吃,我讓他小心點,張飛“嗯”了一聲,出去之後,屋子裏麵隻有我和袁點,以及昏迷不醒的趙梅傑。

袁點見我一臉擔憂,強撐著胳膊坐起來,雪嫩的手撫摸我的後背,讓我不要擔心。

袁點的手非常溫柔,在我的背心裏上下捋動,十分受用,捋了幾下,鬱結在我心口的氣便平了。

我舒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袁點,潔白的小臉,紅潤的嘴唇,黛眉似山,雙目如水,這個我曾經暗戀的初戀情人,如今依然令我迷醉。

“小凡,別擔心,梅傑不會有事的。”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雖然隻有短短幾天,但我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袁點的柔聲安慰令我有一絲感動,我摟住袁點的柳腰,將她擁在懷裏。

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我深深地在袁點的發上嗅了一口。

想起在花月村,我和她一起在樹林裏打野炮,當時瘋狂的**至今回味無窮。

我突然想要了,如果這個時候能肉搏一場的話,或許還真能釋放我數日以來積累的壓力。

我忍不住吖了吖嘴。

袁點在我懷裏笑了,道:“小凡,想要嗎?”

我小聲道:“嗯,想要。”

我和袁點早在樹林裏幹過了,肌膚之親都有了,所以這些直白的話並不忌諱。

袁點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然後伸手拉開我的褲口。

我急忙捂住,小聲道:“袁點,現在不是時候啊。”

袁點笑吟吟道:“小凡,不打炮,我給你口口釋放一下壓力。”

我自然想要,但是在趙梅傑麵前怎麽能做出那種事,我和趙梅傑也是炮友,如果她醒來看見袁點臉趴在我的襠部,唇兒間叼著我的“黃瓜”,不知道會氣成什麽樣子。

搞不好直接剖腹自殺。

我說不要,可袁點一副很饑渴的樣子,衝我嘟著小嘴兒,在我懷裏不停地撒嬌。

無可奈何,我抱住她,一邊和她親吻,一邊讓她的手摸進褲襠裏,給我手。

在袁點的挑逗之下,我那玩意早硬的和鐵棍似的,袁點抓了個正著,興奮道:“小凡,你這玩意咋變大了一截?”

我笑了,被毒蛇咬了一口,腫了,雖然趙梅傑上下齊用給我拔毒,但毒素依然未盡,至今還沒有消腫。

不過,因禍得福,我這玩意變大了一圈。

“上一次,被你咬了,就變大了。”

袁點興奮極了,長這麽大,如此有手感的屌,她估計還是第一次摸到,愛不釋手。

畢竟,男人的屌,就像是女人的奶子,越大女人越喜歡。

袁點給我擼了一會兒,我那玩意在她的撫摸之下,像一根槍管似的,又直又硬。

袁點受不了了,說她下邊濕了,拉我出去幹一炮,被我勸說了一番才悻悻地斷了念頭。

不過,我們約定找個時間一定來一發。

兩人親吻了一番後,張飛回來了,手裏提了一口袋饅頭,看他那賊兮兮的笑,我知道這饅頭一定來路不明。

吃完饅頭,已經晚上六點快七點了,到了這個時候,趙梅傑依舊處於昏迷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蘇醒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