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不翼而飛

我襠部的大兄弟疼得火辣辣的,摸了摸咬過的地方,一個深深的牙印,這袁點也太狠了吧,差點讓我太監的節奏。

一想起袁點說的話,我的大兄弟以後是她的專屬,有點頭疼,按袁點的意思,豈不是以後我隻能x她?

那趙梅傑怎麽辦?

無論如何,趙梅傑如果需要我生理上的安慰的話,我都不會拒絕。

想到以後要在兩人之間周旋,我頭大無比。

袁點或許還不知道我和趙梅傑之間的肉體關係,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吃醋,而趙梅傑知道的話,更是如此。

看來,以後和她們兩人之間任何一人打炮,都要小心翼翼,不能被另一方察覺,不然,斷絕肉體關係是小,做不了朋友是大。

我也沒能想到,袁點輕輕一勾引,我就欲火難耐,跑到鬆林裏和她幹了起來。

或許,一方麵由於初中時的情感,另一方麵,由於這幾日的接觸,相互之間暗生情愫吧。

可是這一旦和袁點發生了肉體關係,以後估計永無寧日了。我想起袁點剛才說的話,我和她之間相當於構成了某種鏈接,這個鏈接不可名狀,說戀愛不是戀愛,說肉體不完全是肉體,但有了這個“鏈接”,我們以後不單單是普通朋友了,但如果斷了這條鏈接,我和她連朋友都做不成。

“複雜啊!”我歎了一口氣。

不過,我不後悔,想起在鬆林裏袁點那浪勁兒,真是**十足,一點也不符合她清純可愛的形象。

我不記得和她幹了多少次,一次又一次吧,沒有停歇。

至於袁點,更是如此,一個都市的白富美,竟然在山村野林子裏被人搞了,那種新鮮刺激感,難怪她**迭起。

不要忘記了,袁點可不是那種乖乖女,這從她放棄都市裏的白富美生活,轉而和我們一起去冒險就可以看出來。

這種不安分的女人有兩個特點,第一個是欲望大,第二個是喜歡新鮮刺激,例如**,就比較喜歡野戰,沙灘、懸崖、河邊這種地方。

難怪剛才袁點反應那麽大,在野林子裏野戰這種事情,在她的腦海裏也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了,結果我幫助她實現了,還讓她爽透了,能不興奮嗎?

如果說之前,我和袁點隻是普普通通的曖昧,經過剛才在林子裏激烈的肉搏,在我狠狠的**之下,已經完全將我的痕跡烙在了她的心底了,不然她也不會蹲下身子咬我一口。

“又惹下一身情債。”

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躺在沙發上開始睡覺。

這一晚消耗實在太大,和蛇精戰鬥自不必多說,還和袁點肉搏了一場,可以說是真的“精疲力竭”了,我一頭躺在沙發上,便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中午十一點才起床。

張飛他們早起來,隻有我和袁點起來最晚,隻不過擔心我們睡眠不足,沒有叫醒罷了。

吃飯的時候,張飛還笑道:“小凡、袁點,你們昨晚是不是很困?”

我和袁點害怕引起懷疑,各自找了個理由搪塞了一下,而後我立即轉移話題,道:“吃完飯,我們立即去冉家墳,把那妖卵掏出來,再滅了墳裏麵被破了道行的蛇精。”

而後,我們準備了一下。

我拿了家裏的幾把鋤頭,奶奶問我幹什麽,我說去挖花生,回來煮花生看球賽。

然後,我還找了一些破布,蒙麵,又在路上砍了一些樹梢,準備遮擋,畢竟這是去挖墳!

冉家墳雖然偏僻,但萬一有人路過看見了,那可不得了。

盡管冉家人全沒了,但祖宗墳墓,是村民們公認的聖地,不管你去動誰家的,都是犯了大忌。

為了防止撞見人,我們繞了一圈,走後山小路。

不一會兒時間,到了冉家墳,張飛對蛇精極為痛恨,所以跑在最前麵,還沒有到墳墓,他忽然叫了一聲:“糟了!”

我望了一眼墳頭,道:“飛子,怎麽了?”

張飛道:“小凡,你難道沒有感覺到情況不對嗎?”

我疑惑道:“什麽情況不對?”

張飛還沒回答,一旁的趙梅傑叫道:“不對!這墳頭沒了妖氣!”

趙梅傑這一提醒,我也是完全反應過來,又看了一眼墳頭,確實如此,那墳頭幹幹淨淨,一絲一縷的妖氣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

阿蘇說了,這妖氣是妖卵產生的,隻要妖卵在,那麽墳頭一定有妖氣。

昨晚,我們離開的時候,還看到有妖氣冒出,怎麽一晚上不到,就沒有了呢?

我立馬想到兩種可能;

第一,妖卵不見了;

第二,妖卵死了(畢竟,昨晚妖卵抗衡過我的文殊破煞咒)。

我們立馬跑到墳墓邊,隻見墳頭上爛開了一個圓圓的洞。

見狀,張飛道:“那妖卵跑了!”

張飛的意思是那妖卵孵化出了小蛇,打出了這個圓洞,跑掉了。

我眉頭一皺,那妖卵雖然是鬼妖**之物,但剛產下沒幾天,這麽快孵化出來,有點匪疑所思。

趙梅傑心最細,蹲下身子,摸了摸了洞口,道:“不會,妖卵是被人取走了,你們看,這洞邊緣有鋤印。”

我們立即俯下身子,果然在洞口邊緣看見一道道白色的印記。

我站起來,環顧了一圈,四野無人,昨晚灑在周圍的雄黃都在,但並沒有任何腳印。

張飛道:“會是誰,盜走了這顆妖卵呢?”

趙梅傑道:“盜走這顆妖卵的人一定知道墳墓裏有一顆蛇卵,難道昨天我們談話的時候,周圍有人聽見了?”

袁點猛然道:“一定是神秘人,昨天的那個神秘人,他盜走了妖卵!”

袁點的想法我也猜到了,唯一有可能的隻有那神秘人,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那個妖卵對他有什麽意義呢?

這時,阿蘇道:“小凡,那神秘人的氣息我感應到了,他還在這村子裏,等找個時機,我帶你去見見他。”

聽到阿蘇說,我立馬“嗯”了一聲。

這神秘人屢次針對我,昨夜又取走了妖卵,目的究竟是什麽?隻有親口詢問,才能知道確切答案。

阿蘇又道:“那個妖卵雖然被取走了,但是被破了道行的蛇精還在墳墓裏,你們挖出來,把它滅了吧。”

我一聽蛇精還在,暗呼一聲還好,這蛇精雖然被破了道行,但如果不將其斬草除根的話,總是放不下心。

於是,我給張飛他們說了一下,幾個人立馬開挖,不一會兒,就挖到了那口棺材。

因為年代久遠,棺材完全破破爛爛了,挖到棺材後,我也沒猶豫,和張飛一前一後揭起棺材的蓋子。

棺材蓋還沒有完全抬起,我就聽見了棺材內傳來了“吱吱吱”的叫聲。

阿蘇突然叫道:“小凡,小心!”

我沒反應過來,忽然,一個長棍狀的黑影從棺材的破洞裏一躍而出,狠狠地撞在了我的襠部上,頓時,我的大兄弟上傳來一點酥麻的癢。

但此時,我顧不上那些,低下頭立即看了一眼那黑影,竟然是一條蛇。

那條蛇大約有一米長,手腕粗細,渾身漆黑,唯獨蛇頭鮮紅,正吐著鮮紅色的蛇信子。

落到地上,那蛇如同有靈性一般,身子盤旋扭動,朝一個方向飛速地逃去。

張飛大叫:“那就是蛇精,不要讓它逃走了!”

話落,張飛攔在了蛇前,可那蛇精一點也不怕,張開蛇嘴,衝張飛吐出一口黑氣。

趙梅傑大叫:“有毒,小心!”

張飛立馬縮回手,可還是晚了一步,黑氣噴在了他的手臂上,好在有外衣抵擋。

不過,等張飛縮回手一看,那白色的外衣已經一片漆黑,爛成了碎片。

“這黑氣有腐蝕性!”

這一下,趙梅傑幾人都不敢貿然靠近。

而那蛇趁此機會,急速扭動,朝外圍爬去。

不但如此,那蛇還分外狡猾,一邊爬一邊吐出黑氣,讓我們不敢追上來。

眼看那蛇要爬出去了,我十分焦急,可就在這時,那紅頭黑蛇爬到了之前灑在墳墓周圍的雄黃上,頓時那黑蛇“吱吱吱”亂叫,蛇身扭成一團,蛇頭立馬掉了回來。

見狀,我大叫:“雄黃!用雄黃!”

張飛他們也曉得了,可是摸了摸口袋,我們忘記帶雄黃了。

趙梅傑道:“把之前灑在墳墓上的雄黃抓起來,去砸這蛇。”

沒有猶豫,我們連土帶沙帶雄黃,胡亂一抓,狠狠地砸向那黑蛇。

頓時,那蛇身翻滾,“吱吱吱”亂叫,起初還凶悍地衝我們吐黑氣,但砸著砸著,就萎了下去。

期間,我彎下身抓雄黃的時候,感覺襠部熱熱的,尤其是大兄弟腫脹,沒有一點知覺。

心裏咯噔一聲,想起剛才那黑蛇碰到我的襠部時酥麻的感覺,難道、難道我被黑蛇隔著褲子咬了一口?

那紅頭黑蛇一看就知道有劇毒!

我整個人立馬都不好了,得要想辦法拔毒啊。

拔毒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人工吸x毒,但是咬在大兄弟上,讓誰來吸?

這個時候,那黑蛇在張飛他們的打砸之下,已經奄奄一息了,張飛沒有猶豫,用一顆黑色的釘子釘在黑蛇的紅頭上,徹底將其終結。

完事之後,我感覺我的大兄弟已經腫脹到一個驚人的程度,心裏緊張的要命,如果再耽擱,毒素進入五髒六腑,那可玩完了。

我對張飛和袁點說,既然這蛇精已經死了,他們先把檢查一下墳內有沒有異常,然後把墳頭填上,我和趙梅傑去周圍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神秘人的蹤跡。

還說,他們填好墳頭後,直接回家,不用等我們。

張飛和袁點都說沒問題。

然後,我指了一個方向,和趙梅傑一起朝山林裏進發。

趙梅傑雖然有點疑惑,但見我執意如此,也沒有說什麽,和我的一起隱沒進樹林裏。

一進入林子,我立馬跳到趙梅傑的後背上,趙梅傑嚇了一跳,道:“小凡,你搞什麽鬼?”

此時,我兩腿發麻,額頭上滲出了一粒粒汗珠,連說話都打起了哆嗦,道:“梅傑,快、快背我朝林子深處走,我、我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