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梅傑近鬼

我一劍刺死妖道,聽見他說出這麽一句話來,因為距離他不過一米,所以我聽得清清楚楚。

什麽早猜到是我,即使我不來,他們堂主也會來找我們。

我聽了覺得十分蹊蹺,難不成這邪道認識我,早知道我是誰?

可這時妖道腦袋一歪,身子一軟,無力地從劍刃上滑了下去,倒在地上。

我沒有辦法得到更多的信息,蹙眉沉思妖道話裏的意思。

張飛走過來道:“小凡,真沒有想到,這妖道還真是一個硬骨頭。”

我點點頭,確實如此,不知道他身上發生過什麽,但料想應該和他口中的“大業”有關。

但這妖道已經死了,他口中的“大業”我自然無從知曉。

這時,趙梅傑道:“小凡、張飛,你們兩個想過沒有,如果妖道口裏的話是真的,那意味著什麽?”

趙梅傑這麽一提醒,我腦海裏也是驀然電光一閃。

如果妖道說的是真的,那麽他一定認識我,整個煉血堂的人都討論過我,所以他才知道我是誰。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真這樣的話,那後果十分嚴重。

我們在腰莊村殺死了冉寧師徒,煉血堂的人肯定懷恨在心,計劃對我們進行複仇,所以才會說他們堂主會來找我的話。

如果這樣,那我們三個豈不是危險了?我有一種被曝光的恐懼感,似乎煉血堂的人隨時都可以來祥安堂來斬殺我們。

如今唐叔他們不在,我們凶多吉少啊。

一時思緒萬千,我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甚至身子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可是這個時候張飛卻想得開,說事情沒有那麽複雜,見我和趙梅傑悶悶不樂,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們二人“嘿嘿”一笑,道:

“小凡、梅傑你們兩個別杞人憂天了,依我看,煉血堂的妖道們壓根不知道我們的據點,否則的話,腰莊村的事情過了這麽久了,為什麽遲遲不見他們動手呢?我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不過以後的要小心行事!況且即使被發現了,我們三個住的地方是鬧市區,他們也不敢胡來。”

張飛一臉輕鬆,毫不在意。

見張飛如此輕鬆,我也被感染了,稍微緩和了一下情緒,覺得張飛的分析也有道理。

點點頭,我道:“飛子說的沒錯,看來是我想多了,事情可能沒有那麽複雜。”

我看了趙梅傑一眼,趙梅傑露出肯定的目光,也認可張飛的看法。

此刻,我們也不要想太多了,想太多無助於解決事情,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是一步,萬不可以庸人自擾。

歎了一口氣,我們三個休息了一下,接下來處置那名傀儡師。

雖然傀儡師告知了我們所有的信息,但我還是不打算饒過他。

先不用說這傀儡師壞事做盡,光他惦記著袁點我就不放心,如果我放他走了,那袁點以後仍然會有危險。

萬萬不可有婦人之仁,於是這傀儡師還是要殺掉的。

我說出了我的看法,張飛和趙梅傑也是一致認同,最後由張飛對手,解決掉那名傀儡師。

這裏一共有三具屍體,為了以防萬一,給煉血堂留下線索,我們把三具屍體扔到了附近的一個大坑裏麵,填好土便打算離開。

是非之地不久留,我們才走了幾步,就聽見身後有動靜。

回頭一望,隻見煉血堂的人遙遙地從山上向這個地方搜索過來,暗道一聲好險,我們三個一邊隱藏身形,一邊快速地朝十裏坡外圍跑去。

我們的速度極快,大約一個小時間完全離開了十裏坡,來到道路上時,已經淩晨三點了。

幸好,張飛早料到我們會半夜回來,所以留有一位夜間出租車司機的電話號碼,打了電話後,那人過來接我們。

一路顛簸,回到祥安堂時,已經四點多了。

在車上,我仔細回想這一晚上發生的事,久久不能平靜。

信息太多了。

第一是關於煉血堂的,他們在十裏坡有一個據點,並在裏麵養僵屍,這個據點如何處理,是一個難題。

第二,這煉血堂看起來厲害,但隻是一個更大門派的堂口而已,是他們“總部”的冰山一角。

由此可見,這煉血堂的背後有一個龐然大物。

對於這種類似於教廷性質的巨大組織,我們這些都市散仙肯定不敢插手的,看來要打電話給唐叔他們。

唐叔他們人脈廣大,江湖之中有各種各樣的正道宗派,我們對付不了,但那些名門大派肯定有辦法。

善後的事情交給他們了。

至於那傀儡門也是個麻煩事,這宗派沒有固定地點,飄忽不定,想要找他們出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我歎了一口氣,揉了揉酸痛的額頭,感歎為什麽這樣的事都撞在我的身上。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三名傀儡師被鏟除掉了,袁點的危機徹底解除了。

這算是功德一件吧!

想的頭大,我也不打算再想下去。

在車上,我們三個也商量了一下,因為煉血堂或許還不知道我們的住址,所以我們這段時間還是靜觀其變。

畢竟我們三個太弱了,完全沒辦法掌握主動權。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最近我們還是要低調行事,並且要密切關注周圍,一有風吹草動,大家也好做好防範。

要是遇到對付不了的情況,直接聯係唐叔他們三個家夥,收拾東西跑路。

大家都點了點頭,因為我們三個住在一塊,所以在一個地方下車,各回各的家。

或許是因為感覺到危險的逼近,我有點不放心,打算送趙梅傑回善水堂,盡管隻是一百米的路程。

見狀,張飛嘿嘿一笑,似乎察覺到我們之間的奸情,說了一句不打擾了,提前離開。

我大囧,因為我本意是咱們兩個人一起送她,沒想到被他誤會了。

趙梅傑臉一紅,低下頭,不過見我關心她,微微一笑,很開心的樣子。

幾十步的路程,和趙梅傑肩並肩,一起回到善水堂。

打開門之後,沒有開燈,走到黑暗的門後拐角,趙梅傑柔軟的身子撲進了我的懷裏。

我沒有猶豫,猛然抱住她,或許今晚的事令我們沒有安全感,此時的我們彼此都需要一個依靠,所以這一抱,抱得特別緊。

柔軟的身子,芳香的體味,我和趙梅傑都情欲湧動,嘴對嘴激吻起來。

舌頭瘋狂地纏繞,我使勁地吸允趙梅傑嘴裏的甘甜。

他溫柔如春的手撫摸我的後背,而我自然也沒有閑著,兩隻手在趙梅傑的翹臀上揉搓。

趙梅傑沒有反抗,讓我揉了一個夠。

不知道怎麽回事,趙梅傑今晚的情欲似乎非常昂揚,我們一邊親吻,她開始一邊解我的皮帶,並捺下我的褲口。

我磨蹭了一下她光滑的臉頰,驚訝道:“梅傑,你現在就想要嗎?”

趙梅傑嬌喘籲籲,小聲道:“小凡,我怕,我好害怕,今天不要回去,你留在這裏好麽?”

我大為驚訝,趙梅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說出這種話?

示弱,可不符合她好強的性格。

今晚在這裏過夜,我當然也想,畢竟和趙梅傑上床,一起玩人在人上,肉在肉中的遊戲,我樂此不疲。

但今晚不行,因為袁點還在祥安堂,我要回去看看她。

我說了之後,趙梅傑忽然來了小女兒家的醋意,問:“你喜歡她?”

“胡說什麽!”我“啪”的一巴掌拍在趙梅傑的翹臀上,柔軟無比,然後親了親她的嘴角,“明晚,明晚過來,一直讓你爽,哪怕讓我精盡人亡也願意。”

趙梅傑狠狠地揪了我下麵一把,罵道:“死小凡!”

我的手伸進了趙梅傑的衣服內,在她光滑如玉般的肌膚上肆無忌憚地遊走,把該摸的地方摸了一個夠,才意猶未盡地縮回手,舒服地歎了一口氣。

而趙梅傑也沒閑著,兩隻手把我下麵瘋狂揉搓。

我笑道:“怎麽,有沒有安全感了?”

趙梅傑動情地“嗯”了一聲,然後蹲下身子,在黑暗中開始給我吞吐。

柔軟濕潤的舌頭包裹,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不一會兒我就受不了了。

“梅傑,咱們吃個快餐吧。”

說完,我拉起趙梅傑,瘋狂地捺下她的褲子,伸手摸到了下方的茂密叢林之後,我找到了水簾洞,身子前傾,毫無猶豫地進入洞內……

因為時間緊迫,激烈的活塞運動持續了五六分鍾,我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繳械投降。

鬆了嘴,舒暢地呼吸了一口,摸了摸依偎在我懷裏的趙梅傑光溜溜的嬌軀,我小聲道:“怎麽樣?”

“爽!”

吐出一個字,趙梅傑再次蹲下,小嘴兒吞雲吐霧,為我善後服務……

相互溫存了一會兒,黑暗中,我和趙梅傑告別。

趙梅傑似乎很留戀,希望我陪她上床共枕,一個勁兒地抱著我。

但袁點還在祥安堂,不可能。

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我離開她的懷抱,黑暗中,不知道她什麽表情。

離開善水堂後,我往回走,可路上竟然發現張飛還站在原地等待。

我嚇了一跳,我和趙梅傑溫存了十分鍾左右,也就是說張飛在這裏等了十分鍾?

因為剛和趙梅傑肌膚相親,我身體上還殘留了她的奶香味,忙嗅了嗅衣袖,害怕被張飛發現。

“小凡,你怎麽才出來?”

張飛似乎什麽也沒發現一般,快步迎上來。

我道:“我靠,飛子,你怎麽還留在這裏?”

張飛麵有憂色,對我道:“小凡,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見張飛扭扭捏捏的樣子,我大為奇怪,這可不像他啊。

還沒發問,張飛便望了望善水堂方向,微微皺了皺眉,用很是小聲的語氣對我開口道:“小凡,你有沒有發現,梅傑有些不對勁。而且我的黃紙飛鴿一靠近她就比較躁動,我感覺她好似很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