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利用女鬼

此刻,女鬼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說什麽一切都與她無關,全是她主人的吩咐。

對於她所說的一切,我們半信半不信。

不過,對於她口中的主人我們卻是極為感興趣,毫無疑問,那“主人”就是**的操縱者。

我手拿桃木劍,莊重道:“那你說,剛才**是怎麽一回事?”

女鬼不停地磕頭饒命,抽抽搭搭地說出了一切。

原來,這女鬼是一隻遊魂野鬼,在荒郊野外漂泊了上百年,一直到前不久才被人捕獲。

至於捕獲她的人,就是她現在的主人。

她的主人操縱傀儡,需要厲鬼安裝在珠子裏麵,作為傀儡的“心髒”,而假人背後的符咒,則類似於接收器。

整個傀儡,全靠珠子裏野鬼的魂力進行凝聚和運動。

珠子裏的野鬼越強大,製造出的傀儡越厲害。

我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傀儡的原理,不由地感慨,這傀儡術真是奇妙。

至於女鬼則屬於最弱的一類。前晚,她被主人派來殺害袁點,可是因為袁點太漂亮,女鬼一時把她當作了自己,所以才有了照鏡子、梳頭這一幕。

至於**,因為女鬼的離體,沒有辦法啟動,所以李明文才會看見一個布娃娃倒在盆栽旁邊。

因為女鬼隻是一隻普通的遊魂野鬼,拿李明文這種陽火極重的人沒有辦法,而且她不能快速地回到傀儡裏麵,因為還需要一段的融合時間。

也就因為這片刻時間,李明文才得以帶袁點去醫院,如果他們再拖延片刻,兩個人都不可能走掉的。

聽到這裏,我也算明白了**傀儡是怎麽一回事,並解開了先前的疑惑。

現在,最關鍵一點,女鬼的主人是誰,現在在哪裏?

我們追問這一點,很遺憾,那女鬼雖然知道邪道的外貌,卻壓根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而且那邪道的外貌他也知道的很模糊,隻是說和我一般年紀,個子高高瘦瘦,留著一頭短發。

這樣的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這時,女鬼已經無話可說了,她跪在地上哭訴,說該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了,祈求我們的饒命。

“兩位道長啊,我無心為惡,一切都是主人逼迫的,他說如果我不來殺袁點的話,就要讓我魂飛魄散!”

女鬼大聲的求饒,而我和張飛則考慮怎麽處置她。

張飛道:“這女鬼也不是什麽好玩意啊,留著也是禍害人間,不如一劍殺了她,為民除害!”

女鬼一聽,臉都綠了:“道長,饒命啊!求求你們,一定要饒過我!”

說完,那女鬼以頭撞地,哭得肝腸寸斷。

我沉吟了一會兒,按理說,這女鬼前來殘害活人,應該當誅,好在我們及時出手,救了袁點,為她減輕了一點罪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我想怎麽處理女鬼時,忽然想到了一條可以讓她戴罪立功的法子。

三日之後,我們要和妖道約戰郊外。

這女鬼雖然不知道妖道在什麽位置,但是見過妖道,清楚妖道身上的氣息,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殺妖道一個出其不意。

想到這,我便對女鬼道:“雖然你是被你主人逼迫的,但是你殘害活人,天理難容,所以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這一點你可清楚?”

女鬼一聽她死罪可免,激動地磕頭道:“我清楚、我清楚,謝謝道長、謝謝兩位道長!”

我點點頭道:“不過,考慮到你有悔改之心,我這裏有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做,如果你願意答應,我不但可以免除你的活罪,還可以在事情完成之後,幫助你下界投胎。”

之前女鬼說了,她在荒郊野外流浪了數百年了,所以一聽到下界投胎,激動萬分:“道、道長,什麽機會?我願意、願意!”

我一瞧女鬼聽見下界投胎如此激動,立馬知道有戲,道:“剛才你也聽說了,三日之後我們要和你的主人約戰郊外,我希望到時候你幫我們。你見過你主人的相貌,又熟悉他身上的氣息,我希望利用這一點,到時候幫我們確定他的位置。”

女鬼一聽要對付她的主人,前一秒還激動萬分,後一秒完全愣住了,臉上露出了懼怕的神色。

張飛見女鬼猶豫起來,舉起桃木劍憤怒道:“不答應嗎?既然如此,那我現在讓你魂飛魄散!”

張飛威脅女鬼,我沒有阻攔,對付女鬼這樣的貨色,必須恩威並施,不然她不可能真聽話。

一方麵是重新投胎的巨大**,另一方麵是張飛的咄咄逼人,女鬼就算再笨,也知道該怎麽選,不一會兒,便答應道:“隻要能夠讓小女子下界投胎,刀山火海我也願意陪兩位道長一起闖!”

對這個回答很滿意,我笑了笑,拿出腰間的八鎮葫蘆,對她道:“你進來吧。”

此時,女鬼沒任何猶豫,身子一閃,鑽進了八鎮葫蘆。

我擰上蓋子,張飛過來對我道:“小凡,你確定要放過這隻女鬼嗎?”

我道:“我不是放過她,而是要利用她。三日之後,我們要和妖道決戰,而妖道肯定會有所準備,搞不好會叫來強悍的幫手,如果有女鬼幫助,我們搶先確定下妖道的位置,一來可以查探敵情,二來是可以殺個出其不意。”

張飛聽我這麽一說,恍然大悟:“小凡,還是你想的多啊,這女鬼確實還有利用價值,而且價值巨大!”

我一笑,然後轉頭看向袁點,因為今晚邪道殺害袁點的計劃沒有得逞,所以在三天之內,這袁點還有危險。

於是我道:“袁點,今晚妖道害你的計劃沒有成功,明晚或者後天可能還會再來,這樣吧,在沒有徹底解決妖道之前,你去我那裏睡吧。”

張飛一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而袁點也是張了張嘴,滿臉的紅暈。

我瞧他們都誤會了,再次解釋,這麽做是為了袁點的安全。

而張飛則是擺明了不信,甩了我一個白眼不說,還罵了一句:色魔!

我當時就鬱悶了,怎麽一番好意被誤會成這樣,袁點一個人呆在外麵,誰能放心的下?誰能肯定那邪道不會趁機再來?

至於罵我色魔,完全是冤枉。

我是男兒本色,但也沒到見個女人都想上床的地步啊,至於剛才摸到了袁點的xiong,那完全是情急之下,如果我不那麽做的話,袁點現在早受了傷。

迄今為止,我也不是花心大蘿卜,除了阿蘇和趙梅傑一鬼一人外,我還摸過誰的xiong?

再說了,這幾天我和趙梅傑膩歪在一起,趙梅傑胸前那雄偉早征服了我的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如果說以前我心裏饑渴,看見女人就想動歪心思,現在早不是那樣了。

好比一個餓肚子的乞丐,饑腸轆轆,看見食物都想吃,現在每天大魚大肉,看見東西都想吐。

對於張飛罵我色魔,我實在憤怒。

我解釋完之後,張飛並不打算觸我的眉頭,沒有接話。

當然這一切我說了不算,還要看袁點的意思,如果她不答應的話,那也無可奈何。

於是我把目光投向袁點,想征詢一下她的意思。

袁點滿麵通紅,扭扭捏捏地點頭答應了,十分不好意思。

見狀,我不知道她有什麽不好意思,性命攸關啊。反正我沒有多想,在這個世界上,鬼,我隻幹阿蘇,人,我隻幹趙梅傑,其他女人都不會多想。

那麽事情就這麽定了,接下來的三天,袁點就過去在祥安堂居住。

今晚結束了,我和張飛不好意思的是,因為剛才的打鬥,辦公室內一片狼藉。

袁點當然不會怪我們,要沒我們,她早沒命了。

不但沒有怪,她還要請我們吃夜宵。

埋伏了大半夜,我和張飛還真餓了。

好在這裏是市中心,什麽燒烤、迪吧、夜店啦都是通宵營業,不愁找不到吃的地方。

因為辦公大廳一片狼藉,袁點先是在公司微信群裏通知了一聲,明早不用來上班,然後便帶著我們去吃夜宵。

袁點白富美,請我們吃的都是高級的大排檔,我和張飛沒有絲毫的客氣,山吃海喝了一番,然後我帶著袁點一起回祥安堂過夜。

我帶袁點回祥安堂過夜,完全是出於保護袁點的心思,沒有半點邪念。

可並不代表別人不這麽想,和張飛分別時,那小子還有所示意地衝我眨了眨眼,眼神裏滿是邪惡的光芒。

如果不是袁點在場,我真想舉起拳頭,和張飛這混小子打一場。

我和袁點走向祥安堂,路上,那袁點揉了揉額頭,說頭又有點痛。

我說那咱們趕快回去休息吧。

袁點說好,又問:“小凡,我在你那裏睡,邪道晚上就不會來找我了嗎?”

我說“嗯”,又道:“即使晚上那邪道膽大包天,真敢來害你的話,有我在,也可以第一時間來救你。”

說實話,我心裏真沒底。

如果是普通的遊魂野鬼的話,祥安堂自然是不敢靠近,但我們對付的是人,唐叔留在祥安堂周圍的禁製,對其毫無作用。

到這裏,袁點紅著臉,低頭囁嚅道:“小凡,那為了以防萬一,我們今、今晚是睡一張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