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錦言的手機,開得並不是免提,但是裏麵保姆的聲音驚慌失措,帶著哭腔,坐在他兩邊的人,父母因為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沒聽到,但是司靜鈺卻聽得清清楚楚。

她錯愕的轉過頭,看向施錦言。

如果不是剛剛在外麵見到了白玥,她恐怕此刻都要以為,這是白玥故伎重演的戲碼!

可是現在怎麽辦?

她看向丁夢亞。

媽媽本來就對新新有意見,現在兩家也談的正好,而且!施媽媽才在剛剛說了那句話。

司靜鈺垂下了頭,不言語了。

施錦言沒有看到司靜鈺的變化,隻是眉頭緊緊蹙了起來。

他抿緊了嘴唇,站起來走出去,一點也沒有引起丁夢亞和施媽媽的注意,兩個女人湊在一起,還在那兒討論著婚禮的事情。

而司靜鈺看見兩個人的樣子,咬了咬嘴唇,走了出去。

她剛走出去,就聽到施錦言的問話:“怎麽回事?流了那麽多鼻血?現在止住了嗎?”

“止住了就行了,孩子醒了就好了,你給他喂點糖水,冰箱裏還有巧克力,剛剛暈過去,我估計是低血糖。如果還有別的狀況,先打120,我這邊有點事兒,等會兒再回去。”

施錦言是從小鎮裏走出來的,性格上從來不磨磨唧唧,也不嬌氣,流鼻血這種事情,一般人也根本就不當一會兒事兒,誰小時候還沒流過幾次鼻血啊。

所以之後,當新新查出病症來的時候,一群人錯愕加震驚,同時心裏也產生了懊悔與慚愧,其後的日子裏,無論怎麽彌補孩子,司靜鈺都覺得愧對了新新。

不過此刻,施錦言並不知道那些,仍舊在鎮定的指揮著。

司靜鈺站在他的身後,聽著他沉穩的聲音,心裏卻突然就踏實起來。

雖然她也關心那個孩子,可是,此時此刻,她真的也不想中斷這場婚宴。

她抿了抿嘴唇,悄悄的轉頭,回到了包間內。

兩個人的舉動,施媽媽和丁夢亞全部看在眼裏,但是兩個人都默契裝作沒有看到,繼續熱火朝天的討論著。

司靜鈺悄悄坐在了座位上,等了一會兒,就看到施錦言走進來,他臉色沒有一點變化,如果他不說,恐怕誰都不知道剛剛電話裏說了什麽。

施錦言坐在司靜鈺身邊,靜靜聽著兩個媽在那兒絮絮叨叨。

施錦言不自覺的伸出了手指,拿起了桌子上的高腳杯,修長的手指在高腳杯上敲敲打打,這小動作做出來,司靜鈺就知道,他到底還是著急了。

也是,新新流鼻血都暈倒了,身為爸爸怎麽可能不擔心?

她咬了咬嘴唇,突然就笑眯眯看向了丁夢亞,“媽,咱們還是點菜吧,我都餓了。細節問題也不能就一天全部敲定啊,之後再慢慢討論就是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對不對?”

丁夢亞聽到這話,眼神若有所思的從司靜鈺和施錦言身上劃過,又看了一眼施媽媽,笑著開口,“行,那就點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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