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每天最多三次!

“你……放我下來,我要去洗澡!”顧以安咬著牙說道。

談晉承卻是笑了笑,不顧她的推搡,手上一個用力,讓她整個人更加靠近他的‘胸’膛!

她貼他貼得更緊了。

她那高聳的酥s‘胸’,正積壓著他那堅實的‘胸’膛。

她的柔軟,和他的堅硬。

如此鮮明的對比,這,就是男人和‘女’人……

美味已經放在了‘唇’邊,怎麽可能不吃?

談晉承毫不猶豫地下口。

這禮服的觸感簡直太好了,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流連,四處遊走,到處點火。

“你別……你別這樣……”顧以安根本就無法抵抗,很快,整個人就軟成了一灘爛泥……

而這條禮服,簡直成了最強道具。

兩個人明明看起來衣衫完整,可是‘私’s密m處卻在緊密結合!

前一秒還很是完整的裙子,下一秒就被他給硬生生地撕開了一道口子……

“不要了,我不行了……”

顧以安真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絲力氣,都被他給榨幹了。

嗓子又幹又痛,渾身就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而她原本完整的禮服,這會兒已經完全化成了一片片破布,被可憐巴巴地丟棄在了地板之上!

“乖,去洗澡。”談晉承低聲笑道。

他抱著她往浴室走。

他上身依舊是衣冠楚楚,而她卻已經是一絲不掛,而她們的身體,還結合在一起,就不曾分開過!

這樣被他抱著往浴室走,顧以安簡直難以承受。

她已經連拍打他的力氣都沒了,就這樣被他抱到了浴室,兩個人一起泡在了浴缸之中。

洗澡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某人那一點兒都不老實的手,簡直讓她煩不勝煩。

就在她已經累得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腳上傳來了一陣疼痛。

她渾身一繃,立刻就又睜開了早已‘迷’‘蒙’的眼睛。看向了那個罪魁禍首!

“你……”

談晉承,居然抓住她的腳,在輕輕地啃咬!

最讓顧以安麵紅耳赤的是,他那啃咬的動作,超級無敵‘色’s情……

此時,顧以安的身體本就已經因為一次次的高g‘潮’而變得無比敏感,腳步,更是一個相當敏感的敏感帶,他這般啃咬,顧以安哪裏能受的了……

“求我。”他的聲音低啞得不像話,也‘性’感得不像話。

顧以安被氣得不行,咬緊牙關不肯吭聲。

可是那人卻愈發地要折磨她……

最終,顧以安根本就忘記了,自己到底求了沒求,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時候睡的……

這一次太過‘激’烈,顧以安足足休息了兩天才休息過來!

而這般‘激’烈的後果就是,看到談晉承,顧以安就沒有好臉‘色’。

“乖,還在生氣?我這不是在為我們家小公主的早日到來做努力麽,不多多努力的話,我們小公主什麽時候能來?”談晉承賠笑道。

顧以安根本懶得理會他。

“真的還要生氣啊?那我保證以後不這樣了好不好?安安,你都不知道你穿那件禮服的時候,有多‘誘’人,我要是能忍得住,那肯定是‘性’X功能有問題!”

“你本來就有問題!”顧以安氣惱道。

談晉承眨了一下眼睛,“嗯?”

顧以安漲紅著臉,咬牙說道:“正常人哪兒那麽頻繁?還一夜那麽多次,你不會腎虧的嗎?”

此言一出,談晉承立刻就笑了起來,“安安,我有沒有腎虧,你還不知道嗎?或者是我還不夠努力,所以你覺得我腎虧?”

“你——”顧以安真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乖,別生氣了,生氣就不漂亮了。嗯,我答應你,以後每天最多三次,這都是為咱們家小公主著想的,不是嗎?”談晉承很是厚臉皮地說道。

顧以安簡直無語了,還一天最多三次?這叫節製嗎!

“少拿孩子做借口。哼,你以為孩子是你次數多了就能要到的嗎?生孩子是要配合體位的,我是後位‘子’宮,體位不對,‘精’J子很難授‘精’成功……”說到這兒,顧以安忽然就住口了,又一次狠狠地瞪了談晉承一眼。

她也是被談晉承給氣瘋了,怎麽說這些做什麽?

要是給他知道了這些,指不定下次要怎麽折騰她呢!

但是顯然,她現在住口已經晚了。

談少,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她的話!

“安安,你去檢查過了?”談晉承的臉上帶著怎麽遮都遮不住的笑意。

顧以安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不願意再理會眼前這個無賴。

“安安,你去檢查過了,你對我們的孩子也很上心,是嗎?”談晉承卻是不給她逃避的機會,直接捧住了她的臉,‘逼’著她麵對他!

“誰檢查了,這些都是常識!”顧以安紅著臉說道。

談晉承卻是輕輕地笑了起來,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才依舊用他那無比醉人的聲音說道:“嗯安安,我知道你也在為我們的孩子努力,我很開心。真的,真的很開心!”

顧以安撇了撇嘴,“少來了。”

談晉承輕輕一笑,“嗯,你說的體位,是什麽?意思是我們之前嚐試的體位還不夠多是嗎?那不如我們現在再試試其他的體位?”

顧以安:“……”

這一荒唐,足足顧以安在家裏待了兩天。

又因為這一連串的荒唐,顧以安完全就忘記了之前那副畫的事情!

等到她重新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晚上,在兩人很有節製地來了兩次之後,顧以安忽然就想起來了這幅畫的問題。

“晉承,那幅畫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幅畫雖然‘挺’好看的,但是怎麽也不值三億的吧,你‘花’三億買這幅畫,還有其他的用處?”

被摟在懷裏的顧以安,那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胸’膛疤痕上打旋,勾得他心癢癢的。不必‘激’情,這樣相擁而眠,就會覺得很幸福。

可是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後,談晉承卻久久都沒有回答。

“不能說嗎?那副畫就那麽重要啊!”顧以安撇撇嘴。

談晉承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才緩緩地說道:“安安,那幅畫,你不覺得有些熟悉嗎?”

顧以安愣了一下,“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