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 帝少的神秘冷妻

為此,容衍甚至考慮到了,以後堅決不帶雲初再去宏哥那邊吃飯。

這樣的話,雲初也就沒有機會發現那些東西都是宏哥做的了。

可是讓容衍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可是什麽都沒說,打包來的早餐包裝袋上,也完全沒有宏哥小店的標識,更沒寫宏哥的名字……

但雲初呢,她吃了一口,就抬頭看向了容衍問道:“宏哥那邊拿的?”

一瞬間,容衍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噎住了一樣,一口氣就那麽哽在喉頭,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容衍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奇怪,雲初挑了挑眉,“不是?”

……這可真是。

容衍覺得自己真是大大的失策。

可是在雲初的目光直視之下,他又實在是沒辦法說不是。

最終,容衍隻能點頭,“你怎麽知道的?”

雲初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就隻是一種感覺啊,這些東西的味道……我覺得有些熟悉。跟昨天中午我們吃到的菜,是一樣的味道。”

容衍一臉不可思議,“你這是在逗我!”

“啊?沒有啊!”雲初一本正經地道,還又順手拿了一個包子,恩,酸菜餡兒的,又酸又辣又香,很好吃,很對她的胃口。

容衍簡直要淚奔了。

“你確定你真不是在逗我?”容衍欲哭無淚,“咱們吃的是包子油條,這跟昨天中午的菜有半點兒相似之處嗎?味道完全不一樣的好不好!”

雲初渣渣眼睛,半晌才說道,“哦……那大概是感覺吧……”

這一句話說得容衍更加欲哭無淚,他真是不應該小看宏哥的,這個老男人,實在是太有心機了!

“是就是吧。”容衍很是鬱悶地說道,聲音也是悶悶的。

雲初倒是有些奇怪地看著他,“怎麽了,你不喜歡吃他做的早餐?我覺得味道還不錯啊。”

“不是。”容衍還是很鬱悶地說道。

雲初還是不明白容衍這突如其來的情緒低落,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又拿起了一個包子,遞給了容衍,“你真不吃啊,我覺得味道挺好的啊。還是說你不喜歡吃這種類型的早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趕緊去吃吧,早上跑了那麽長時間,體力消耗很多了……”

“吃,怎麽不吃。”容衍也不用手去接,直接一口咬在了雲初遞過來的包子上,就著她的手咬的。

包子不大,在容衍咬住了包子的時候,雲初順勢就鬆了手。

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那你到底是在不高興些什麽?”

容衍撇撇嘴,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你覺得宏哥怎麽樣?”

“嗯?”雲初沒聽太懂這是個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她覺得宏哥怎麽樣?

宏哥……能怎麽樣?再說了,就算是宏哥真的怎麽樣了,跟她又有什麽關係?她為什麽要評價宏哥?

看雲初這種反應,容衍心中的第一反應就是竊喜,看樣子宏哥給雲初留下的印象除了是個不錯的廚師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可是下一秒,雲初就忽然開口了。

“宏哥是個很危險的人。”雲初說道。

容衍的嘴角微微一抽,不過他還是很認真地看著雲初,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雲初慢慢地喝了一口香濃潤滑的豆漿,才又說道:“宏哥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他身上的故事,還不是一般人的故事。他的身上有著危險的氣息,他是一個危險的人,一個有故事且危險的人,通常也會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這個道理很簡單啊,如果他沒本事的話,那麽他也就沒能力承受那麽多危險的故事危險的過去了。”

容衍無語地看著雲初,眼神相當複雜。

他是真沒想到,雲初隻是見了宏哥一麵,就能把宏哥這個人說得這麽清楚,可見,她是一個心思多麽清楚的人。

不過從另外一方麵說,這也挺好的。因為容衍還沒從雲初的口中聽到崇拜或者是仰慕之類的情緒,這一點容衍還是能夠確定的。

換做是其他的女生,或許會被宏哥身上那種神秘而又危險的氣質所吸引。

但是雲初,就隻是很平靜地在敘述她所看到的東西以及她所感受到的東西……

容衍心中一塊最大的石頭,落地了。看起來,宏哥對雲初,是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吸引力的。

在確定了這一點之後,容衍真是覺得自己相當相當苦逼,試問,他容小爺什麽時候追個女生追得這麽悲慘了?隨便一個男人,他都得擔心會不會成為自己的情敵,她所釋放出來的隨便一點兒信號,都能讓他緊張到了極點……

這就是劫數吧,情劫。她就是屬於他生命之中那道無法逾越的劫數,是他掙不脫的情劫,是他逃不開也避不開更舍不得逃開舍不得避開的情劫,是他肝腸寸斷卻甘之如飴的劫!

“容衍,宏哥這個人,如果你不了解他的底細的話,可以淺交,但不能深交。”雲初忽然看著容衍說道,“其實這麽說也不算很準確。怎麽說呢,宏哥這個人,如果你對他夠義氣的話,他對你肯定也會回報同等甚至更多的義氣。但問題是,你得考慮清楚,你是否能夠承受他的那種義氣。你畢竟還小,你不隻是你一個人,你還有一整個家族。你在外麵的一言一行,從來都不能隻代表你一個人,更多的是要代表你一整個家族,所以,如果真的跟宏哥有更多交集的話,你可能會牽扯到你整個家族。”

雲初很認真地說道。

容衍卻是聽得一臉懵逼。

他甚至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雲初剛才說了什麽?

雲初剛才是在跟她說……讓他不要太接近宏哥?

喜悅來得太快,快得讓他都措手不及了,快得讓容衍甚至反應不過來要說什麽!

大腦完全是一片空白。

雲初忽然又笑了一下,“當然了,如果你隻是一個人,一個沒有希望的人,一個無論做什麽都不會牽連到家人的人的話,那麽跟宏哥這種人,倒是真有交往的必要。”

容衍忽然就笑了起來,“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