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 帝少的神秘冷妻

雲初直接點頭,“可以的。再見了Linda姐。”

說著,在車子剛剛停下的時候,她就直接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順便還朝著車子揮了揮手,跟Linda告別。

揮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朝後麵看,直接快步走進學校大門。

走進大門之後,雲初才覺得自己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下。

這會兒時間還早,校車當然有,她懶得去等罷了。

還有就是,學校的綠化很好,寬敞的大路兩邊都是高大的梧桐樹,樹冠很大,即便是在豔陽高照的中午,那巨大的樹冠和茂密的樹葉也能把陽光全部遮擋住,給行人帶來一片片的綠茵。

雲初就在這樹蔭之下走著。

她還在消化著之前在談晉承辦公室裏自己說的那些話,還有談晉承說的那些話,那些關於張強的調查結果。

雲初實在是有些難以想象。

為什麽會這樣呢?

張強……世界上難不成還有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張強?

這樣的幾率,也太小了吧。

思來想去,雲初都實在是找不到能夠切入的地方,那就隻能像是談晉承說的那樣,讓專門調查這些的人去調查吧,她在這裏操心,也是於事無補的。

“嗨!”

就在這時,雲初的肩膀忽然被重重地拍了一下。

真是……有點兒疼的。

來人,完全是沒輕沒重啊。

雲初有些無語地轉頭,看向了拍她的人。

“容衍?”雲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啊,這麽從後麵拍人,疼死又嚇死。”

“不會吧,我沒使勁兒啊。”容衍連忙一臉無辜地看自己的手。

好吧,這一看,他也無語了,他覺得自己沒怎麽使勁兒啊,怎麽手都拍紅了?可想而知,他剛才那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大概是真的有點兒疼的。

看容衍的動作,雲初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有病,還病的不輕。

不過她也懶得理會他了。

容衍連忙說道:“那個抱歉啊,我剛才從後麵過來,看著覺得是你,所以就……”

“恩。”雲初直接點頭,阻止了容衍再繼續說下去。

被他拍一下,說疼,是有那麽一點兒疼,但是這真是個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的話題,無聊啊!

“哎對了,你中午跟誰約會去了?”容衍從雲初的一邊繞著她跑到了另外一邊,湊近了問道。

雲初皺眉,有些無語地看著他,“誰跟你說我約會去了?”

“你自己說的啊。”容衍一臉無辜。

雲初真是敗給他了,“我怎麽不記得?”

“你說了,你就是說了!”容衍非常肯定地說道。

雲初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中午跟……人吃飯去了,有點事情,怎麽了?”

“跟什麽人吃飯去了啊?”容衍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雲初一臉無語地看著他,“你這麽好奇做什麽?”

“就是問問嘛。”

“……家裏人。”雲初說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這麽說,可是這麽說的話,她心裏的確是會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悸動,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家裏人?

她去吃飯,的確是為了家裏人的事情,卻不是跟家裏人一起吃的,或者說,目前來說,談晉承還不是她的家裏人……

想到這兒,雲初忍不住伸手想要拍自己的腦袋,什麽叫做談晉承現在還不是她的家裏人?說的好像以後談晉承就能成為她的家裏人了一樣!

輕輕地歎了口氣,雲初覺得自己的前麵是一片迷霧,似乎怎麽樣都看不清楚,她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了,卻還是什麽都看不清楚!

實在是太難了,太難了啊!

“那剛才,也是你家裏人送你過來的?”容衍忍不住又問道。

雲初微微點頭,“嗯,一個……姐姐送我過來的。”

“哦……”容衍瞬間就開心了,“中午放我鴿子了,晚上總該賞臉了吧!”

“什麽?”雲初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容衍,實在是沒明白容衍這到底是在幹什麽,有病啊。

果然中二期少年的腦袋,不是她能夠看得透摸得透的,也不是她能夠理解得了的。

“當然是吃飯啊!補今天中午的!”容衍毫不客氣地說道。

雲初愣了一下,一臉無語地看著容衍,“至於嗎?”

“當然至於啦。”身材高大的容衍,歪著頭湊近她的樣子,看起來真是……少女極了。

雲初被他這樣子給逗笑了,原本有些鬱悶有些複雜的心情,這會兒也變得輕鬆了很多。

“哎對了,明天下午我們有一場對抗賽,要不要看?”容衍忽然又說道。

“什麽對抗賽?”

“隊內的對抗賽啊。話說,你要不要進我們社團啊,你不是喜歡足球嗎?”容衍又開始忽悠了。

雲初搖頭,“我沒時間。”

“又不需要你做什麽,不用花費你多少時間的啊。”容衍趕緊又說道,“你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唄,沒什麽強製性的規定的。”

雲初想了一下,還是搖頭,“不行,我真的沒有時間,不需要去占用一個名額。”

“哎呀什麽名額不名額的啊,都是學生自己組織的社團,一起玩兒的,無所謂啦。我把你加進來了啊,反正你有時間就去看看,沒時間就算了唄,就這樣說定了!”

容衍完全是自說自話地就給雲初決定了一切。

雲初……

她相當相當無奈地看著容衍,也懶得再說什麽了,反正她是肯定沒時間的,容衍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哎對了,你早上跑步碰到陸灝了?”容衍又問道。

雲初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才點頭,“恩。”

她實在是沒明白,容衍問這個問題,是有什麽意義?還是說想要知道什麽?

她算是搞不懂容衍這個人了,怎麽總是問一些讓她摸不著頭腦的問題?早上跑步有沒有撞見陸灝,有什麽區別?或者說是有什麽不對勁的嗎?

“耗子跟你說什麽了?”容衍問道。

雲初皺眉,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容衍,“說什麽……沒說什麽啊?”

她這會兒是真的有些想不起來陸灝說的是什麽了。

無非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罷了,無關緊要的人說無關緊要的話,她的大腦就自動給過濾掉了,要是這些玩意兒都要記的話,那豈不是要累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