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 帝少的神秘冷妻

就在談時低呼的第一時間,談澤就臉色大變。

他直接快步衝上前去,直接拿過了談時的手,細細地看那處傷口。

然後,談澤完全不管不顧地直接把談時那冒著血珠子的手放入了他的口中!

嗯,通常來說小孩子的手不小心被紮破冒血珠子的時候,大人都會把小孩子的手放入口中,吸血,也是為了用唾液殺菌。

按照談澤對談時的那種在意程度,他這麽做也無可厚非,很正常。

可問題是……

問題是雲初根本忘不了,談時的這隻手,剛才可是捏過毛毛蟲啊!

剛才捏過毛毛蟲的手,沒有洗,就這麽直接被談澤放入了自己的嘴巴裏。

雲初隻覺得自己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她真的已經快要控製不住了啊!

能不能不要這麽挑戰她的生理和心理極限?

這不科學,這不合理,這不……不人道!

雲初傻著眼看著正在吸談時手指的談澤,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裂了。

“趕緊出去,再用消毒水消消毒。”談澤終於放開了談時的手指,臉上的表情還是很嚴肅,眼神之中全都是心疼之色。

雲初深吸口氣,她知道自己不該吐槽,但她實在是忍不住啊!

她咬牙,低聲說道:“談澤,我覺得你的嘴巴也應該消消毒。”

“……”談澤有些迷茫不解地看著雲初。

自從知道了他的小名之後,雲初最喜歡叫他的小名,一口一個小橙子地叫著,他怎麽說她都不肯改口,他也懶得管了隨她去了,而現在,雲初竟然叫他談澤,嗯,這還是她第一次改口叫她談澤呢!

可是,她在說些什麽?他怎麽有些聽不懂呢?

“葡萄的手……嗯,就是剛才受傷了被你放進嘴巴裏吸的那隻手,剛剛,捏了很多隻……毛毛蟲……”雲初努力地忍著胃裏的翻騰感覺,說完了這句話。

而談澤,直接懵了。

他剛才的行為完全是本能,完全是看到談時的手受傷時的第一反應,是本能反應。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其他東西!

可以說,在看到談時受傷的時候,他的大腦是根本不會思考別的東西的。

就算是提前知道了談時的手捏過蟲子那又怎麽樣?

但問題是,他在看到談時受傷的時候,是完全沒辦法考慮別的,而不是真的不在意別的!

就像是現在,等他冷靜下來之後,等雲初告訴了他談時剛才被他吸著的那根手指是捏過了很多隻毛毛蟲的時候,他也是會惡心的好嗎?

他也是會想吐的好嗎!

談澤一臉幽怨地看著雲初,那眼神分明就是在控訴:你為什麽要告訴我真相?為什麽要告訴我這麽殘酷的真相?這到底是為什麽?

談時卻還是一臉懵懂,完全沒弄懂到底發生了什麽。

容湛在玻璃房子外衝他們招手,示意他們趕緊出來。

談澤最後瞪了雲初一眼,拉著談時率先出了玻璃房子,雲初也緊跟著走了出去。

媽蛋,她真的再也不想來到這個地方了!

什麽漂亮的毛毛蟲,什麽蝴蝶,都去見鬼吧,她發誓,以後她也不喜歡蝴蝶了,她決定從今天開始討厭蝴蝶了!

雖然說她現在應該已經不怕毛毛蟲了,但是她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喜歡毛毛蟲的!

絕對不會!

進去的時候還好,但是出來的時候是要仔細檢查的,確定他們的身上沒有帶走任何一隻蟲子。

檢查完了,從玻璃房子裏出去了之後,雲初頓時就覺得空氣也新鮮了,世界也美好了。

談澤已經帶著談時出去給手指消毒了,而雲初卻是咬牙切齒地看向了容湛。

她似笑非笑地說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葡萄小姐說的蝴蝶是什麽!”

容湛的嘴角微微一抽。

好吧,在先前默不作聲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料到了會有這麽一刻的,他是一定會被興師問罪的。

容湛咽了一口唾沫,他輕咳一聲說道:“我……我害怕毛毛蟲,嗯,隻要看一眼,我就會失眠……”

“嗬嗬!”雲初咬牙,依舊目光凶狠地瞪著容湛,對這個解釋並不滿意。

容湛舔了舔唇角,“那個……實在是抱歉啊,我是真的不敢進去……”

“你不敢我就敢了嗎?”

“你……不是表現得挺好的嗎?”

“嗬、嗬!”

容湛的臉上連忙露出了一個笑容,“真是抱歉了啊,下次一定不這樣了。”

“還有下次?”雲初冷笑。

“咳……那個,我帶你去洗手吧,我知道消毒液在什麽地方,或者你想沐浴也可以,我讓傭人幫你找一套換洗衣服……”

就在這邊容湛小心翼翼地哄著生氣的雲初時,另外一邊,談晉承的書房裏。

談晉承站在窗口,背對著屋內,看向窗外。

而景姒,則是坐在沙發上。

“阿承,我家族那邊的事情,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也沒辦法再次出來的。”景姒低聲說道。

談晉承搖搖頭,“不用。從前的時候,厲寒有他不得已的苦衷,故意對你做出那種姿態,讓外人以為他並不是真心喜歡你,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傷害你。後來你被氣得傷心絕望回到景家,他雖然也很難受,但他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對你和孩子來說是最安全的。既然厲家的事情已經結束,厲寒已經掌握了一切,那就不用再像從前一樣了。你家族那邊,也不過是正好我的手上有他們要的東西罷了,你是安安的朋友,我知道她希望我幫你的。”

景姒聞言,抿著唇點點頭,“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你,我的,還有厲寒的。厲家的事情太麻煩,厲寒能這麽快理清楚並且掌握一切,你肯定也做了很多。”

“都是朋友,不必再提。”談晉承淡淡地道,聲音很是淡漠,似乎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看到談晉承這樣,景姒忍不住咬了咬唇,遲疑了一下,她問道:“之前我來的時候,你和阿時還沒到家,我在院子裏見到了一個女孩子,她……好像跟阿澤認識,你知道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