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 帝少的神秘冷妻

“你想問什麽?”

談晉承平靜地說道。

雲初的嘴角微微一動,感覺有些局促。

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麽,她在談晉承的麵前,總會感覺到有些局促,總是會覺得放不開……

不過對於她來說,談晉承也就隻是一個陌生人,她感覺放不開也應該就隻是正常的感覺吧。

那麽還有其他什麽呢?

“橙子的媽媽……究竟出了什麽事情?”雲初低聲問道。

談澤一直追尋所謂的真相,其實那些都是次要的,是他沒有辦法得知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時,而不得不去額外做出的尋找。其實那些都不重要,對於談澤來說,隻要知道母親到底去哪裏了,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就足夠了。隻要知道了這些,那其他的就都不用去探求了。

顧女士的身上發生的事情想必很多,畢竟她是一個人格障礙患者,有著多重人格,每一個人格都代表著一種不同的人生,代表著無數的未知。

“她身上發生的事情,我很難用一句話跟你說清楚。”談晉承的語速依舊不緊不慢,那雙惑人心魄的眼眸,隻是用最平靜的姿態看著雲初,就足以讓雲初心神搖曳。

這個男人身上的魅力,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他周身的那種氣場,很容易就會把身邊的人都給帶進去,讓周圍的人都陷在他的氣場之中,無法自拔。對於男人來說,這種氣場是沉浮,而對於女人來說,這種氣場則是誘惑,是勾引。

雲初的手微微地動了動,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可她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有魅力了。即便是他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說,就隻是安靜地坐著,就足以吸引住任何一個女人的所有注意力!當然,也包括她。

“那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我有些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開始說起。”談晉承的聲音很是平靜,完全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麽。而這會兒的他,也跟之前雲初所見到的談晉承,完全不同。

如果說之前她所見到的談晉承是那一柄淩厲的劍的話,那麽現在的他,則是一塊溫潤的玉。

換做是之前的那個談晉承,雲初可能會對他很戒備,但是現在這個看起來溫潤清冷的男人,她卻根本生不出一點兒戒備的心思。實在是……太神奇了。

而對於雲初來說,眼前這個男人的魅力,是她根本無法忽視的。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的身份是她的朋友橙子的父親的話,她恐怕就不會像是現在這般如此安穩地坐著了。

“其實過程不重要,我想橙子他,嗯,還是說阿澤好了,我想阿澤他其實隻想知道,自己的媽媽究竟去哪兒了。”雲初很認真地說道。

談晉承輕輕地揉了揉眉心,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是有些疲憊。

“這個問題,卻是最難回答的。”談晉承緩緩地抬頭,看著雲初。

他的眼睛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跟他對視的時候,雲初隻覺得自己的整顆心整個人仿佛都要被他這雙眼睛給吸進去了一般。

雲初覺得自己有些口幹。

她忍不住伸手拿過了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水。

茶杯的玻璃很厚,拿起來並不會燙手,可是茶水卻的的確確很燙。這一大口茶水剛灌入嘴巴裏,雲初就瞬間瞪大了眼睛。

想要吐,可是太不禮貌,但如果咽下去,也實在是太燙了……

這其實就是一眨眼的事情,不超過兩秒鍾,她就必須做出決定,到底是要咽下去還是吐出來。

就在這時,她的嘴邊出現了一隻大手和一條毛巾。

雲初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把口中的茶水給吐了出來,吐在了毛巾上。

整個過程就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的,總共也不超過五秒鍾。

當她吐了茶水之後,她才陡然意識到,這毛巾是哪兒來的……

雲初緩緩地抬頭,正對上了那雙導致她喝了一大口茶水又被燙到以至於她出醜的眸子!

談晉承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這會兒正彎著腰,手裏拿著一條毛巾,毛巾上……是她剛剛吐出來的茶水!

這場景……

這場景實在是太丟人了!

雲初在外做客的時候,還從來沒有這麽失利過呢。

一想到這兒,雲初就恨不得讓時光倒流,她就算是再渴也絕對不會去喝下那一大口很燙很燙的茶水的!

“喝點涼水漱漱口。”

就在雲初無地自容的時候,一直骨節分明的大手,出現在她的麵前,這支漂亮的手中,握著一個水杯。

雲初咬了咬唇,最終卻是心下一橫,伸手拿過了水杯,賭氣一般地喝了一大口涼水。

實在是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抱歉,茶水太燙了。”談晉承淡淡地說道。

雲初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這人真是!

明明是她不小心喝了一大口還很燙的茶水,跟他有什麽關係?用得著他說抱歉啊!

“好點了嗎?”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好聽得讓耳朵都要懷孕了。

尤其是當他如此近距離地在她麵前說話的時候,他那聲音中的磁性,簡直如同天籟。

雲初不斷地克製著自己,才能壓下自己心底那不斷泛起的異樣感,很癢,很別扭。

她胡亂地點點頭,“我沒事了。”

“嗯。”談晉承微微點頭,放下手中的東西,重新坐了回去。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重新拉開,雲初隻覺得周圍的壓力陡然減輕了許多,剛才他靠得這麽近的時候,她甚至都不敢自由呼吸!

“那阿澤的媽媽現在人在哪裏?”雲初看了談晉承一眼,就很快地錯過了目光,並不與他對視。

她需要問一個問題,需要回到正題上,以此來緩解氣氛,否則的話她會覺得很尷尬的。

“我不知道。”談晉承緩慢地說出這四個字,“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否還活在人世。”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可是雲初卻分明從中聽出來了悲切,蒼涼,甚至是絕望。

雲初覺得很奇怪。

因為談晉承說這四個字的語氣非常非常平靜,他的眼神也很平靜,根本就沒有流露出哀傷或者是難過的情緒,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雲初卻覺得他這會兒的心情很難受,他一定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