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擦就擦,誰怕誰!

這麽多天來,談晉承第一次很感謝盛淩天。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盛淩天已經縮在東北好久都沒再出來了。

聽說他被盛老爺子狠狠地揍了一頓。

盛家乃是土匪世家,從明末清初的時候,就在東北盤踞成了一股巨大的勢力,後來到了抗日戰爭時期,這股勢力也對抗戰做出了重要的貢獻。

而到了內戰時期,這股勢力更是對解放東北出力甚大,也算是拿到了特赦令,所以在解放之後,以盛家為首的這股勢力,就逐漸漂白,也不再做著土匪的營生了。

到了盛淩天這一代,盛家已經成為了商場大鱷。隻不過盛家那位已經七十多的老爺子,卻依舊是土匪習氣嚴重,家裏的子孫稍有忤逆,直接就上皮帶‘抽’。

甚至是有時候一句話說不對勁,老爺子當場‘抽’出皮帶劈頭蓋臉就打。

別看盛淩天在外麵橫得不行,在他家老爺子跟前,那也是跟小貓兒一樣。

這次盛淩天一槍打在談晉承的心口,甭管是別的什麽原因,反正最終談晉承差點兒被盛淩天打死,這就是事實。

這件事兒被盛家那位老爺子知道之後,據說盛淩天回去那天,直接被老爺子‘抽’了十幾鞭子。那張原本邪肆俊美的臉,也不小心挨了一鞭,跟毀容似的。

反正這麽多天,盛淩天是老實了,也不隨便蹦躂了。談晉承這邊,拿到了足夠的好處,也懶得再理會盛淩天。

因為受傷的人是他,所以他才會這麽漫不經心,正巧盛淩天也自覺的很,所以就利用這次受傷把利益最大化,這對於談晉承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若是換做顧以安受傷……嗬嗬,哪怕是拚著跟盛家徹底為敵,他也絕對會殺了盛淩天!

不過一想到當時,若是他晚了一點,安安可能就會受傷,談晉承就還是會忍不住生氣。

雖然盛淩天已經派人跟他解釋了,他當時隻是要嚇唬顧以安,所以如果談晉承不動的話,那一槍隻會打到柱子上,以盛淩天的槍法來說,他說會打在柱子上,那就一定不會傷著安安,可是談晉承還是氣!

因此,即便是盛淩天已經被自家老爺子修理了一頓,談晉承也沒打算就這麽輕鬆地放過他。

利益最大化,是他這次受傷的‘精’神撫慰金,而‘私’下裏給盛淩天玩點兒小手段,則是發泄他心中的怒氣。

不過,就在今夜,談晉承對盛淩天的怒火終於完全消散。

嗯,原本一直都是睡在次臥的他,終於睡到了主臥。

隻是這一點,就讓談晉承覺得,之前所受的那些苦,全都值得了。

“安安,這些事情不用你來做的,讓護工過來就可以了。”看著顧以安端著熱水,拿著‘毛’巾,談晉承低聲說道。

顧以安隻是看了談晉承一眼,就笑了起來,“真的不用我做?你確定?”

對上安安的眼神,談晉承默默地閉嘴了。哎,自家這位真是一點兒都不懂得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他當然希望她來照顧他,剛才也就隻是那麽一說罷了。若是安安真的叫護工來的話,那才叫無語呢!

顧以安動作輕柔地給談晉承擦洗身體。他現在還不適合直接沐浴,畢竟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萬一感染,那麻煩可大了。

給他擦著身體的時候,顧以安能明顯地趕緊到,談晉承受了一大圈。

動了那麽大的手術,人的確是會很憔悴的。外科手術是很血腥而又很強硬的一種手術,對人體的傷害極大。若非是必要,當真是能不動這樣的手術就不動這樣的手術。

現在的談晉承,就是大傷元氣了。需要一段時間好好恢複,才能跟正常人一樣,但是想要恢複到從前的那種身體素質,也很難。

“安安,你不認真,你在敷衍我。”談晉承有些委屈地說道。

顧以安的手微微一僵。

她當然知道談晉承是什麽意思,因為她給他擦完上身之後,又給他擦‘腿’,可是‘腿’隻是隨便擦了一下,就完了……

顧以安咬牙,紅著臉抬頭看談晉承,“那裏你自己擦!”

“我彎腰低頭不方便。”

“那就不擦了!”顧以安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不行,不擦我睡不著。”

“……談晉承你好意思嗎?”顧以安氣急敗壞。

談晉承卻是故作驚訝地看著顧以安,“安安,你是醫生,不是見慣了人體器官嗎?所以……你還會難為情?”

顧以安無語。

“你不是把我當成病人了嗎?我記得你以前說過醫生沒有‘性’別之分的……”

“閉嘴!”不等談晉承說完,顧以安就惡狠狠地說道。

隨即重新去洗了‘毛’巾,擦就擦,誰怕誰啊,哼,她見過的香腸可不少,死人的有風幹屍的、蠟屍的、福爾馬林浸泡的標本的,甚至是強X案中被受害人咬下來的!而活人的,她更是見得數不勝數,在泌‘尿’外科實習的時候,她每天切下來的****涼拌起來都夠一盤菜了!

所以,擦就擦啊,誰怕誰。

然而……開始是‘雞’飛狗跳的,過程是麵紅心跳的,結果是威武雄壯的,而後果則是……很嚴重的!

原本以為這是一場香‘豔’之旅,可最終卻落得個****焚身。某個狠心的‘女’人,連安撫都不安撫他一下,冷笑連連地盯著他那站起來跟她打招呼敬禮的小兄弟,直接轉身走開,還輕飄飄地丟下了一句,“我去睡書房。”

絕對是最極致的折磨!

自作自受啊!

如果不是身體不允許,他這會兒絕對會把這個小‘女’人給摁倒,餓狼撲虎,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饒,再狠狠地要她!

可惜,這些都隻能想想而已。

非常鬱悶的談晉承,再加上身下堅硬如鐵,卻不能釋放,這簡直就是最嚴酷的折磨。

不過他的身體還很虛弱,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就沉沉地睡去了。

而書房裏的顧以安,則是‘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讓自己那不斷加速的心跳,得以平緩。

嗯,看著某物在自己的麵前複蘇,她第一次想的不是生理學上的海綿體充血,也不是想把眼前這玩意兒解刨開來研究一下,而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