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 帝少的神秘冷妻

大概是沒想到雲初竟然會跟自己說話,那個男人愣神了一下,然後才轉過頭來看向雲初。

還是那雙清冷的眸子,如同是冬日早晨的冷霧。

一層層的冷霧,完全遮住了那人的眸色,除了清冷之意外,雲初什麽都看不到,也什麽都看不清楚。

這個她第二次見麵的男人,給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她能夠感覺到一種很奇怪的氣息和感覺。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她也分析不出來究竟是什麽,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很吸引人的眼球。

可問題是她見過的好看的吸引人的男人多了去了,為什麽會對這個男人留下印象呢?還是很深刻的印象!

另外就是雲初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肯定能夠記住這個男人的樣子和聲音。

她的記憶力不太好,不光是體現在記憶數字上,還包括很多東西,比如說記憶人臉。

有一段時間,她甚至以為自己有麵部識別障礙,也就是俗稱的臉盲症。但後來事實證明了她不是有臉盲症,她隻是記憶力不好,她記不住。

若不是經常見到甚至是天天見的麵孔,她都記不太清楚,就算是暫時記住了,後來卻沒有再天天見的話,那她也會很快就忘記對方,下次再見到又是陌生人。

她這個症狀跟臉盲症不一樣,臉盲症是沒辦法識別人的麵部,臉盲症患者可以清楚地認出來對方臉部的每個細節,但是當這些細節組合到一起之後,他們卻沒辦法對此進行識別,這就是麵孔識別障礙,這種病症的成因是大腦之中某一個部分的缺失,使得人在麵部識別上沒辦法把眼睛看到的信息給綜合起來。

人的大腦之所以要比電腦強大得多就是因為人的大腦有自動分析加工的能力,正常人可以很輕易地識別出很多張臉的不同,可是電腦卻必須要經過很複雜的程序才能對人的麵部進行識別,而且還不是百分百的識別。現在開發出來的麵部識別技術,也並不是那麽準確。這就是電腦跟人腦的差別。

而對於雲初來說,她不是臉盲症,她的在對人的臉部識別上沒有障礙,但是她記不住。

對於她來說,記憶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總是會看過就忘,想要記住,太困難了。

可是現在,這個奇怪的男人,被她認為是神經病的男人,她的心裏卻忽然產生了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那就是她會記住這個男人。

不,應該說是她已經記住這個男人了。

畢竟之前她就在酒店裏見過了這個男人一麵,而現在第二次見麵的時候,她竟然能夠認出他來!

一開始她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現在,當她意識到了她竟然能夠這麽輕易地記住這個男人的時候,她的心裏真的是無比驚訝。

這代表了什麽?

她為什麽能夠記住這個男人?

是因為她的記憶裏開始逐漸好轉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太驚喜了。

可是,雲初心裏又覺得好像不太可能是這樣。

記憶力,那有可能那麽容易好轉呢?

而且醫生也說過了,她因為車禍的原因,大腦受損,所以她的記憶力幾乎是不可能好轉的。

“我們認識嗎?”

就在雲初發呆的時候,那個男人開口了。

他的唇很薄,唇色也很淡,看起來……有些薄情的樣子。

男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語氣也是相當淡漠。

“啊?”雲初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男人為什麽要這麽說。

看著她這幅呆傻的樣子,那男人的表情還是沒有任何起伏變化,他再度淡淡地說道,“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

“所以我想不想要這東西,跟你有關嗎?”

男人的語氣一如既往得淡漠,完全聽不出來任何情緒。

雲初卻是已經開始臉紅了,不是害羞的臉紅,而是被氣得臉紅,尷尬得臉紅。

這人!當真是有病!

她好心問問他是不是真的想要這東西,真想要的話那她就不讓叔叔再抬價了,反正叔叔這會兒看起來也是故意抬價的,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不領情!

氣呼呼的雲初又狠狠地瞪了那個男人一眼,就不再理會他了,直接轉過頭來,悶悶地坐著。

“六百萬,六百萬!”拍賣師的聲音那叫一個激動,簡直都快要語無倫次了,“六百萬,還是來自於5號先生,六百萬的出價。請問還有喜歡這個妝匣的女士先生嗎?六百萬,有沒有再高一點的?”

“601萬。”

薄弈又出價了。

這一次,雲初的臉色很不好看。

她也很生氣。

叔叔跟那個沒禮貌沒風度的神經病男人肯定認識,否則的話,叔叔也不會這麽故意提價去惡心那個男人。可是她很不爽很不爽很不爽的好嗎!

果然,當薄弈提價了一萬之後,那個男人也再度毫不猶豫地提價,好像他口袋裏的錢就不是錢是廢紙一樣。

“700萬。”

在那個男人再度出價之後,會場已經有些騷亂了。

實在是現在這種狀況很奇怪。

那兩個男人,5號和7號,就好像是在故意鬥氣一樣,一個抬價一萬,另一個就抬價一百萬。這不是故意鬥氣是什麽?

這兩個男人肯定是有私人恩怨,否則的話,怎麽會這樣故意鬥氣?

但就算是有私人恩怨,可是通過這種方式鬥氣的話,也實在是太幼稚了些。都是成年人了,怎麽可能用這麽幼稚的方式鬥氣?

幾百萬的價錢呢,都夠請個殺手幹掉自己不順眼的人了!

這麽幼稚的鬥氣,就跟小孩子一樣,真是讓人看不過眼啊。

雲初這會兒也相當不高興。

薄弈願意跟那個男人鬥氣,可不代表她願意看著他們鬥氣。

“叔叔,我想走了。”雲初沉著臉說道。

薄弈正要出價,聽到雲初的聲音之後,他停頓了一下,“不高興了?”

“嗯。”雲初毫不掩飾,直接點頭。

她就是不高興了。

薄弈卻是微微笑了一下,聲音很是平靜:“這個妝匣,我一定要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