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 帝少的神秘冷妻

“住口!”

談晉承怒喝一聲,他狠狠地瞪著藍塵,“她要做什麽,還輪不到你管!”

藍塵抬頭,看向談晉承,臉上除了冷笑還是冷笑,“輪不到我管?那就眼睜睜地看著她把所有人都害死?”

聽到這話,談晉承卻隻是看了藍塵一眼,什麽都沒說。

藍塵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鍾微的眉頭也緊緊地皺著,不過,她卻握住了藍塵的手,衝他微微搖頭,示意藍塵別急。然後,鍾微才又看向了顧以安。

跟藍塵比起來,鍾微對顧以安的了解更多一點,當然了,很多時候她都不知道顧以安究竟在想些什麽。但是自從顧以安偷偷地告訴了她這一連串的計劃之後,並且真的做到了的時候,鍾微就很信任顧以安了。

要知道,在這之前,鍾微在這個基地唯一信任的人隻有藍塵。而後來,又多了一個顧以安。

她的大腦有些遲鈍,‘弄’不太清楚顧以安究竟打算要怎麽做,但這並不妨礙她信任顧以安。

所以現在,藍塵對於顧以安的舉動很生氣,但鍾微卻可以理解,至少她願意讓顧以安解釋,或者不用解釋,隻需要接著等下去就可以了。

而此時的顧以安,臉‘色’比之前還要白,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告訴所有人,她一點兒都不輕鬆。

她並非是不想說話不想解釋,而是太疼了,也太累了。

偏偏她一點兒都不想自己身上的這份疼痛消失。

可以說,此時此刻,隻要她的疼痛還在,那她顧以安就也還在,而不會變成其他什麽人。

藍塵冷哼了一聲,倒是也沒再多說什麽,而是看向了這個衝進來的人。

這人穿著一身灰‘色’的連帽衫,還戴著口罩,再加上他剛才跑得實在是太快太快,以至於藍塵都沒看清楚這人到底是誰。

可是現在,當這人把連帽衫的帽子摘下來,又把口罩取下來的時候,藍塵第一時間就認出來了他是誰。

薄弈。

藍塵的眉頭瞬間皺得更緊了。

他當然知道藍塵是誰,雖然知道得不是太清楚太具體,但大致上他還是知道的。畢竟他不是鍾微那樣心思單純又不肯多想的人,他的心思不可謂不繁重。

所以在看到薄弈的第一時間,藍塵的臉‘色’就變了reads;。

“你--”

藍塵沉聲開口,卻似乎是不知道要說什麽一樣。

但是薄弈卻壓根兒就沒看藍塵一眼,從進電梯的那一刻起,他的視線就停留在了顧以安的身上。

看到如此痛苦的顧以安,薄弈沉默了一會兒,卻忽然笑了起來。

“‘挺’好。”

薄弈簡簡單單地說出了兩個字。

藍塵聽不懂他在說什麽,鍾微更別想聽懂。

能夠聽懂的人,恐怕就隻有談晉承和顧以安了,隻是這兩人都沒說話。

顧以安實在是很累很累。

談晉承卻隻是目光冷冷地盯著薄弈,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現在怎麽辦?”

藍塵冷聲道。

此時,外麵那個追著薄弈而來的怪物,還在不斷地用力拍打著電梯的玻璃‘門’。

電梯玻璃的材料是實驗室研製出來的特殊玻璃,比一般的鋼化玻璃強度還要大得多,能夠承受相當強大的力量,即便是鍾微,能否一拳轟開這玻璃,都不一定呢。

至少正常狀態下的鍾微,是不太可能轟開這玻璃的,但是狂暴狀態下的鍾微,就不一定了,很難說。

由此可見,這玻璃的強度有多高,外麵那個怪物一時半會兒還轟不開這玻璃,但這不代表他就永遠轟不開。要知道,這玻璃的強度雖然夠強,但那怪物一拳一拳不斷地轟著,一旦玻璃的某個點被密集轟炸的話,說不定在某一刻,忽然就崩裂了。

還有就是,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淡暮生的最後行動已經要開始了,他們繼續留在這裏,也隻能是等死。

“去底層。”

薄弈淡淡地說道。

藍塵一愣,鍾微也愣了一下。

藍塵問現在怎麽辦,其實是在問談晉承和顧以安,可是他卻沒想到,回答的人竟然是薄弈。

“開什麽玩笑!”

藍塵咬牙,“去底層?我們才剛剛從底層上來,你讓我們回去底層?想死的話你自己下去,別拖累我們!”

薄弈的表情並無什麽變化,隻是淡然地看著藍塵:“在這裏,你有機會上去嗎?”

“不試試怎麽知道?”

“那我告訴你,你沒有任何機會。”薄弈斬釘截鐵地說道,“你是不是在想著顧以安說的那個秘密通道?明確點說,那個秘密通道已經被封死了。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封死了,隻是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罷了。他們都以為那個秘密通道是他們最後的生機,其實不然。等他們從那個秘密通道一路上去,即將重見天日的時候,他們就會發現,前路已經被徹底掐斷,徹底堵死。而後麵追上來的怪物,也會把他們‘逼’到退無可退的角落……”

藍塵的臉‘色’黑了。

談晉承的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去底層。”

薄弈斬釘截鐵地說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不去底層的話,電梯很快就也要停止運行了,到時候,就算是想要去底層,都做不到了!”

“可是底層的核反應堆……”

“還有一點時間。”不等藍塵說完,薄弈就直接打斷了他,“或者你想要再拖延一會兒?不過若是再繼續拖延下去的話,我也無法保證,我們是否還有時間從這兒離開!”

“你真的有辦法?”藍塵的眼睛眯了起來,看向薄弈的眼神之中帶著審視和不信,“哼,他剛才也說有辦法帶我們離開,可是現在呢?”

藍塵說的這個他,指的就是談晉承。

而實際上,談晉承之前真的隻是在撒謊,在看到顧以安深陷危機的時候,他不得已隻好撒謊。

真正離開的方法……他並沒有。

“信不信隨你。”薄弈淡淡地說道,“或者你們兩個可以在這一層留下來。外麵那個怪物我對付不了,但你們應該沒有任何問題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