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你還真的飛來了啊?”才一打開大門,衛叮嚀就要朝蕭瞳瞳飛奔而去。
但,下一秒就停住了腳步。
行李箱還放在了玄關,蕭瞳瞳坐在毛毯上,此刻正趴在玻璃台上熟睡了。
“不要吵到她。”一把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衛叮嚀後邊響起。
嚇得衛叮嚀差點大叫,定睛一看,驚訝的睜大眼睛,“老爺?”
“衛叮嚀,為了防止你的大動作和激動的性子,麻煩與我一起在外邊等候?”森田朝衛叮嚀微微一笑。
實際上是想要老爺和蕭小姐好好的獨處。
衛叮嚀很識趣,她點了點頭,便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順帶把門也給關上了。
才關上門,衛叮嚀就拍森田的肩膀。
森田有些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不說話。
“喂。”衛叮嚀說著,勾住了他的肩頭。
森田向她微微一笑,極是紳士的說道,“衛小姐,請問你的動作能淑女一些嗎?”
被森田這麽一說,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不爽。平日裏這森田就老是恭恭敬敬的樣子,除了微笑還是微笑,脾氣好的不得了。就算被關銀浩指責,也是一臉微笑的樣子。說話也是極為客氣,非常的拘謹。
她有些鄙夷的掃了森田一眼,不屑的鬆開了勾住他肩膀的手。
森田對衛叮嚀的態度倒是沒有什麽,他理了理衣服,微笑的站在了一旁。
隨後,他似是想到了什麽,“對了,本來約了蕭小姐明日見麵,但現在不需要了,麻煩你跟她講一聲吧?”
他客氣的對她說。
“知道的。”衛叮嚀沒好氣的回應,然後倚靠在牆上不講話。
比起這種客客氣氣的人,她還是更喜歡和tom那樣大大咧咧的陽光型男聊天。所以說,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仆人,她是這麽想。
不僅這森田是個悶葫蘆,在她看來,關銀浩其實也是也木訥子。
“話說,老爺和那靜美小姐的婚約是解除沒有啊?”衛叮嚀有些八卦的問森田。
森田朝她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那不是說暫時不見麵嗎?今晚又是怎麽回事?”她又問。
森田同樣是朝她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多說什麽。
“那……”
她問題還未問出口,森田直接打斷,“衛叮嚀,你的問題可否不要這麽多?”
“戚!”衛叮嚀討了個沒趣,看了森田那呆瓜一眼,怒了努嘴,扭過頭不再多問廢話。
……
屋裏一片安靜,蕭瞳瞳趴在玻璃桌上,她真的是累壞了。
關銀浩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凝視著一臉倦容的蕭瞳瞳,本倨傲的臉終於有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真傻,還是這麽不會照顧自己。”是責備的語氣,卻帶著絲絲的寵溺,他走到沙發邊,輕拿起一件毛毯,從背後幫她輕輕的蓋上。
動作十分的輕柔,似是很害怕一個不小心將她給弄醒。
“我都沒接你兩百多個電話,還飛來幹什麽,那麽信誓旦旦我不會對你不理不睬嗎?”他將毛毯拉了拉,為她蓋的更上一點。
她動了動,砸了砸舌,支支吾吾的說起了夢話:“獄寒……獄寒……”
關銀浩幫她蓋毛毯的手突然僵住,本還帶著淺笑的眼眸頓時滑過一絲深深的憂鬱,唇邊揚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現在,”他輕輕的撫摸上她披散在肩上的卷發,眼底的憂鬱仍然沒有散去,“心裏還有著那家夥的位置嗎?”
“你……嗯……獄寒……”她無意識的喊著江獄寒的名字。
關銀浩的心一點點的下沉,好難受,好壓抑,好痛苦。
老實說,蕭瞳瞳一連續打了兩百多個電話,不說什麽的飛來意大利。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他的心是雀躍和感動的。
但這一刻,他卻在她心裏喊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他覺得好嘲諷,好難過。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本想要去撫摸她的臉頰,但還是失落的垂下了手。
“你還是這麽狡猾,”凝視著蕭瞳瞳,他唇角揚起一絲憂鬱的弧線,“總是溫柔率直的看著我,心裏卻一直仇恨著另外一個男人,每當看到這樣的你,我總會覺得很痛苦!”
“雖然是這樣沒有錯,但,”他伸出手,輕柔的撫上她的臉龐,“相信我,你遲早是屬於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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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天就快要黑,一輛豪華的遊艇正從碼頭出海。
船頭,一個男人正負手站在甲板上吹風,呼呼的海風吹得他那頭黑色的長發飄逸而淩亂,他是關銀浩的哥哥關髙,大關銀浩一歲,年齡27。
他的身側有一張搖椅,一個年齡大約十歲的白淨正太正坐在上邊。一頭柔軟的短卷發,皮膚白如雪,眼睛炯炯有神,嘴唇薄薄嫩嫩的,鼻梁還沒開始張,個頭很矮,但長得非常可愛。
他,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