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葵看著這樣的鬧劇,搖了搖頭,向遊艇走去。所以說,他很討厭愛情這樣的東西,從來隻是陷身與研究和醫療,根本不想牽涉到那種男女之間複雜的情感。

tom站在江獄寒的身後,他現在什麽都不能說,更不能去安慰江獄寒。

這感情的事就像是一灘渾水,是攪不清,也說不清的。

蕭瞳瞳轉身向關銀浩走去,已經無法在和江獄寒交談了。

關銀浩挽住了她的肩膀,手輕輕的撫上她被江獄寒把的臉頰,“痛嗎?”

蕭瞳瞳搖了搖頭,“我們走吧。”

“嗯。”關銀浩很自然的牽起蕭瞳瞳的手,臨走前,深邃的眼眸掃視了一眼江獄寒。

遊艇終於開走了,江獄寒麵無表情的盯著漸行漸遠的遊艇。

他的心真的很複雜,想起今夜如做夢般的探險,和蕭瞳瞳度過了在生死邊緣逃命的兩個小時裏,雖然危險,可是能和她在一起,他真覺得很開心。

而且,他還在她麵前那麽失態……

本以為隻要這樣逃出去,他們就可以慢慢回到以前了,可惜這一切都隻是他的空想。事實上,根本就沒有實現。

傷害就是傷害,永遠都不可能抹去……

是啊,蕭瞳瞳說的沒錯,他曾經那麽殘忍的對待她,而且現在她身邊還有了一位這麽可靠的完美男人,她又怎麽可能再次愛上他呢?

怎麽想,都是不可能的嘛。

可是,他不願意放棄,因為他是蕭瞳瞳第一個愛上的男人啊!

看著江獄寒一臉死灰樣,tom歎息了一口氣,他不僅僅是他的部下,他同事,他也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摯友。

所以他很了解江獄寒,因為童年家庭帶來的可怕陰影,而導致他總是懷疑身邊的人,總是不願意去相信,而且很難才能去信任一個人。亦可以說,他內心很脆弱,所以才會這樣把鋒芒表現出來,他的缺乏安全感總是無意識的傷害了別人。

花菱七也好,蕭瞳瞳也罷,這些都是被他傷害過的。

但實際上,傷害最大的人,是江獄寒他自己!

“獄寒,他們已經走了。”tom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

“嗯。”

“我們回去吧?”

“嗯。”江獄寒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

此刻,樹林裏的一棵大樹上正倚靠著一個人,關疏涼,修則是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後。

方才的一切,他們都看在了眼裏。

“不愧是千代家最年輕的天才千代葵,這些讓你頭疼的回生術失敗品可是被他瞬間就秒殺了。明明都是姓千代,怎麽差距就那麽大呢?”關疏涼說著,瞄了一眼修,又繼續時候,“千代家世世代代都為關家工作,可是那樣的天才卻被關銀浩占有了,真是令人耀眼。”

“你這麽說,我可是會生氣會吃醋的哦!”修眼眸中有絲不悅。

他最不喜歡被人拿來與千代葵比,他確實來自千代家,而且和千代葵還是表兄弟。可是修很厭惡自己身為千代這個姓氏,因為他在千代家裏總是被拿來和千代葵比較。所以,十多年前他就離開了千代家,很秘密的在為關疏涼做事。

關髙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姓千代,隻知道他叫修,醫術雖在千代葵之下,但也是醫界中屈指可數的天才人物!

“修,你還得繼續努力呢,必須超越他。”關疏涼傍觀冷眼的掃著修,唇角上揚起一抹詭異的笑意,“另外,那個和蕭瞳瞳糾結不清的男人是誰?”

“叫江獄寒,具體資料不詳,不過從剛才的交流中得出的結論是,他是蕭瞳瞳的初戀。”

“初戀?”關疏涼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初戀,純潔的如花,如朝陽般的刻骨愛戀嗎?”

“可以這麽理解。”修微微的揉了揉太陽穴,也難怪這關疏涼這麽程式化的說出對初戀的見解。

不過這也難怪,關疏涼沒有愛過任何人,亦沒有被任何人愛過,他所以他並不懂愛!

“嗬嗬,”關疏涼笑的很奸詐,“那麽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修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麽啊?”

“你去把江獄寒的所有資料先收集起來,整理給我。”關疏涼那詭異充滿陰謀的眼神似乎在醞釀著什麽計劃,“事情會發展成怎樣呢?真是叫人興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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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國.蕭瞳瞳的公寓

千代葵為蕭瞳瞳簡單的處理了腳上的傷,便離開了。

春天是個多雨的季節,窗外淅瀝瀝的下著雨。

蕭瞳瞳在房間裏睡覺,關銀浩卻倚靠在沙發上一夜未眠,目光凝視著外邊的雨點。森田則是一直恭候在他身側,同樣陪著他一夜未眠。

嗡嗡……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觸屏的手機機身在玻璃桌台上震動著。關銀浩並不打算接聽,隻是目光清冷的凝望著外邊的天氣。

嗡嗡嗡——

手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