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到蕭瞳瞳心中的憂鬱,關銀浩望著窗外,眼瞳淡淡的,“桔梗的花語是永恒不變的愛、真誠、柔順和悲哀。”

“不是無望的愛嗎?”蕭瞳瞳一臉漠然的看著他。

“不是這樣的。”關銀浩一隻手有些吃力的抓住她的手腕。

蕭瞳瞳一驚,詫異的看著關銀浩。

“我知道了,不管什麽花語,未來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是嗎?”她反握住了他的手,緊緊的握著。

夜色淡淡。

關銀浩點點頭,手輕輕的從她掌心抽走,輕輕的撫上她光潔的臉蛋,“你還恨江獄寒嗎?”

他這樣的問話讓房間裏的氣氛有些僵硬,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下一刻,她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不恨了,因為我不想他像魔魘一樣活在我的心中。”

“好。”他笑了,凝視著她,目光落在她如櫻的唇瓣上,輕輕的吻了上她冰涼的唇,聲音霸道,“既然你已經放棄了他,那麽今後,你的心就隻能想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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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最後一天,十二月三十一日,清晨本還陽光燦爛,但天公偏不作美,到了正午的時候,烏雲聚攏,天空黑壓壓一片,閃電開始撕扯著漆黑的烏雲,炸雷轟隆隆的想起,大雨吧嗒吧嗒的下著,密密麻麻的,這樣的天氣真是令人膽戰心寒。

從高樓上望去,還有一兩個人不怕死的撐著雨傘在大街上走著。

法國餐廳

江獄寒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優雅的用銀質的餐刀切著瓷盤上的牛排,他的對麵坐的正是赤洪派的二當家,關髙。

兩人見麵了。

“沒想到黑鷹黨的當家竟然會賞麵來見鄙人。”關髙端著高腳杯優雅的搖曳著,透過清澈的玻璃看著江獄寒。

江獄寒靜靜的坐著,銀質的叉子插了一塊切好的牛排優雅緩慢的吃著。然後放下刀叉,拿起放在一旁的白色餐巾,輕輕的擦了擦唇角。

他緩緩的忘了關髙一眼,眉眼彎彎的,帶著笑意,微啟嘴唇:“我的時間很寶貴,今天就不和你兜圈子,咱們講重點。”

“好,你講。”關髙眼眸含笑看著他。

江獄寒收起臉上虛假的笑意,神色淡然起來。

“黑鷹黨和你們赤洪派向來沒有什麽過節,為什麽要將我們的那條路報給國際刑警?”

“這有什麽,”關髙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眼神漆黑,擺弄著手中的高腳杯,“你不也三番四次的破壞了安尼亞的貨嗎?”

江獄寒眉心微皺。

他呆了半晌,望向關髙,唇邊掛著一絲嘲弄,他是破壞過安尼亞的貨四次。難道說,安尼亞的貨源是來自赤洪派的?

看著江獄寒,關髙眼中帶著淺淡的笑意,“安尼亞的貨源是我們赤洪派的,你三次的破壞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錢嗎?說起來我們赤洪派也不過分,隻不過是報了你的路一次而已嘛。”

江獄寒頓了頓,他倒是沒有想到安尼亞竟然會幫赤洪派做事,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

本來是來找關髙解決這次事件的,但是關髙這麽一說起來,確實也是他有錯在先。

“不過,既然你專程來意大利這麽誠意的來解決這次的事件,那麽過去的事,我想我們都一筆勾銷吧,怎麽樣?”

關髙這樣的提議,江獄寒微微一震,頓了頓。

下一秒,臉上堆積了虛假的笑容,指尖端起高腳杯,“說得好,幹了這杯,就既往不咎吧?”

凝視著江獄寒,關髙唇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江先生真是識大體的人,認識你很高興。”

關髙端起高腳杯,“cheers!”

“cheers!”

兩人交碰了酒杯,都各自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放下了高腳杯,關髙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眼江獄寒。

“聽說,sun的設計師蕭瞳瞳和你很熟?”

關髙淡淡的問話讓江獄寒的心頓時一凜,提到蕭瞳瞳,他心口有股窒息感,但並沒有表現出來,他失笑,“你認識她?”

“是啊,我很欣賞她的作品,聽說她現在是你們江氏名下sl這個品牌的設計師,隻是想見她一麵而已。”

“現在恐怕是不行呢,”江獄寒眼神黯然,聲音低低,“她這些日子都休假去旅遊了,怕是要年後。”

江獄寒的表現,關髙全看在了眼裏,他唇角微微勾起,嬉笑道:“見不到沒關係,我隻是欣賞像蕭小姐那樣出色的設計師,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男朋友呢?”

關髙的問話講江獄寒緊握高腳杯的手微顫,蹙眉呼吸。

下一秒,他拉開椅子站了起來,低低說,“關先生,今天的聊天到這裏吧。還有,”

他目光如炬的看著關髙,一字一字道:“那個女人蕭瞳瞳,是我的女朋友,當然,將來會是我的夫人。”

他聲音冷冷的,像是在關髙宣告,蕭瞳瞳是他的。說道蕭瞳瞳的時候,眼波裏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