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人說著,手裏燙的似要燒起來的鐵片,狠狠的按在了上官千鬱的腹部。

他‘啊’的一聲慘叫!

撕心裂肺!

他疼痛的仿佛要死過去,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大量溢出來。

他全身都在顫抖,又目無比的猩紅。

那個人的鐵片,在上官千鬱的腹部烙下了一個恐怖的傷痕。

“上官總裁交代了,如果你不說的話,就慢慢的折磨死你!”

他說將鐵片收回,又一次放入大火中炙烤。

就在這時候,緊閉的鐵門突然響了一聲。

那個正在對上官千鬱動刑的人,警覺的問了一聲:“誰?”

他記是,他進來的時候,明明門鎖了,為什麽門竟然慢慢的開了一條縫?

鎖緊的門,隻有裏麵才能開出去,外麵得有鑰匙,而這裏的鑰匙,明明就在他的身上。

門像被風吹開一樣。

漸漸的,變成了大咧咧的敞開著了。

他驚懼的望著空蕩蕩的鐵門,又問了一聲:“是誰?”

下一秒,他的臉部,被無端重重擊了一拳!

他都沒看清對手的樣子,緊接著,又被連打了好幾拳,他完全沒有反擊的能力。

當了這麽多年的打手,第一次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甚至對手長什麽樣都沒看清。

等他看清楚確實有人進來的時候,他已經七孔流血躺在地上。

對方手裏拿起他剛剛放火裏烤的鐵片,惡狠狠的將火燒過的鐵片,重重的烙在他的臉上。

比他對上官千鬱的手法,要狠百倍千倍。

他的慘叫聲,徹底的超越了之前的上官千鬱!

之後,他便失去了知覺。

上官千鬱目睹著這一幕,已經陷入絕望的他,一度不敢相信,在這樣的危急關頭,居然有人救他?

不過,真的是救他的人嗎?這個人,也太凶狠了!

他戴著麵具,上官千鬱看不清他的樣子。

他輕易就解下了上官千鬱身上的鐵鏈,上官千鬱甚至沒看清他是怎麽解下來的。

“你是誰?”上官千鬱問。“為什麽救我!”

對方沒有回答。

隻是將傷痕累累的他背了起來。

他把上官千鬱背到了郊區的河邊樹下。

這裏應該是這個人平時生活的地方,樹下就搭建著簡易棚。

他把上官千鬱扶到了簡易棚中。

上官千鬱雖然奇怪極了,不過,傷太重了,他沒有時間去好奇其它的。

他躺在簡易棚中軟墊子上,連呼吸都是費力的。

對方喂他喝水。

接著,他就失去知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重新醒過來。

身上到處裂開的傷口,還是巨疼無比。

不過,精神好了許多。

簡易棚裏就他一個人,那個救他的戴麵具男人不知道去哪了。

“有人嗎?”上官千鬱呼喊。

連喊了好幾聲,終於聽到動靜。

依然是那個上半張臉,戴著一張古怪麵具的男人。

他的身材非常的強壯。

想到他對付那個傷他的人時的樣子,他哆嗦了一下。

那個傷他的人,已經夠狠的人,眼前這個男人要比那個人狠得多。

“你為什麽救我?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上官千鬱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