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聽到司空翰對司空冰凝說的那番話,令他感到無比的罪惡感。

以及對司空冰凝深深的愧疚。

可惜,事情已經做過了,不是他不願意麵對,就可以讓事情沒有發生,也不是你反醒,就能改變別人的看法。

他隻能痛心的眼睜睜看著司空翰將司空冰凝帶走。

吳柳看著司空家父女兩離開,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站在門前的琴政,聯想到剛剛司空翰說的那番話,一下子就猜到琴政的身份了。

原來,琴政沒有被處決,隻不過,隱姓埋名過起了新的生活。

本來以為琴政被處決了,他可以放心大膽的追求司空冰凝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琴政沒有被處決,而司空冰凝明顯還喜歡著琴政,這樣的情況下,他想追求司空冰凝,簡直就不可能。

怪不得,不管他怎麽努力,總感覺與司空冰凝的距離很遙遠,原來,真正的原因在這裏。

吳柳自認為長相不比琴政差,而失去了權力與能力的琴政,也不過是個氣質比一般人要好的小販嘛!

他淡淡的看了琴政一眼,沒有打招呼,也沒有說話,轉身離去。

留下琴政一個人,站在門前,黯然傷神。

司空冰凝被父親一口氣拽回了家裏。

到家裏的時候,手都紅了。

“爸,根本不是您看到的那樣的!”

“那是什麽樣?”

司空翰還是很願意聽她解釋的。

“我沒有跟他和好,隻是看到他那麽努力的想重新做人,想幫他一把而已!”

“幫?現在是單純的想幫他沒錯,時間一久,你就又什麽都忘記了!冰凝,我可告訴你,爸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你再和琴政走在一起了!”

一來,司空翰無法原諒琴政過去的所作所為。

二來,琴政現在什麽身份也不是,他也不需要顧忌著琴政了。

反正,琴政現在這樣,也不可能翻身了,他就不用擔心受到琴政身份的限製之類的了。

“爸,我不會跟他在一起的啦,這個你可以放心!”

“不會在一起,那明天起,就不要再去找她了,我會讓你媽把你看緊一點!”

“爸……”

司空冰凝想說,琴政一個人忙不過來,但明顯,司空翰不會準許她操心這些事情。

估計這天晚上,司空翰就跟沈秋梅交流過了,所以,第二天一早,沈秋梅就各種借口跟著司空冰凝。

導致司空冰凝根本沒有機會去小柳河。

而另一邊,琴政等來等去,一直沒等到司空冰凝的出現。

他一個人心不在焉的做著糕點,以至於,調料的份量老是放錯。

所以,這一天的顧客們買完東西,剛吃第一口,便抱怨不好吃。

由於狀態太差,琴政賣了幾籠糕點,就關起店門不做了。

他一個人回到閣樓,躺在狹窄的小床上,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有一種預感,這一次之後,恐怕真的難再見到司空冰凝了。

果然,被司空翰發現以後,司空冰凝就再也沒來過了。

過了好些天,琴政賣完東西,獨自一人上街閑逛,不知不覺,居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司空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