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明知道,劉琳不願意澄清的話,就算她們表麵不說,心裏也會覺得事情是我幹的!”鍾靈兒聳了聳肩。“所以下次再聽到類似的言論,不需要理會,清者自清,我自己知道自己沒做過這種事情就好!”

項易漠吃驚的低頭看著鍾靈兒,反倒是他沒想到,鍾靈兒年紀不大,居然看得這麽開。

他本來是擔心鍾靈兒難過,才站出來叫那些人道歉的。

眼下看來,他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保持這種心態!”項易漠摸了摸鍾靈兒的頭。

鍾靈兒呆了數秒,臉涮的通紅。

項易漠剛剛摸她好像摸個小寵物一樣,害得她心裏的感覺好奇怪哦!

兩人走到主宅的時候,時間剛好。

飯廳裏,大家都到齊了。

半個月未曾出現在眾人視線裏的鍾靈兒一出現,眾人的目光全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像她是一個異類似的。

鍾靈兒知道,她被帶到思過園受罰的事情,項家上下都知道了,廳裏的眾人肯定也都清楚的。

經過半個月休養的劉琳早已經坐在位子上了,她的氣色看起來不錯。

許多人剛流完產,要麽傷心過度暴瘦,要麽因為傷身、營養不良,倒置身體薄弱。

但劉琳卻麵色紅潤,好像失去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她一點都不傷心似的。

估計,項老爺覺得因為家人的過錯,倒置劉琳流產,所以,劉琳這半個月的時間,受到的待遇肯定不比懷孕的時候差。

劉琳帶有挑釁、嘲笑的目光看著鍾靈兒。

鍾靈兒內心氣惱,但這種事情,三言兩語也說不清,即使知道劉琳撒謊誣陷她,拿不出證據的話,也拿劉琳沒有辦法,她要是沒頭沒腦的當眾鬧開,反而讓大家更覺得鍾靈兒這個人很膚淺。

因此,鍾靈兒可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飯廳的座椅是統一的複古木椅,雖然椅子上都有墊子,但墊子很薄。

鍾靈兒在坐下以前,項易漠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抱枕,放在了椅子上麵。

鍾靈兒剛剛還奇怪,項易漠吃飯幹嘛帶個枕頭,原來,他居然想得這麽周到。

於是,鍾靈兒坐在軟綿綿的抱枕上,恢複得差不多的傷口,並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

“咳咳!”項宗印假咳了兩聲。

不像以前那樣,一看到鍾靈兒就是各種好言好語,今天的項宗印比以往要冷漠得多了。

也是啊,現在鍾靈兒在他心裏,可是殺死他孫子的凶手,他不宰了鍾靈兒,已經網開一麵了,還指望他好聲好氣對她說話麽?

“大家都到齊了,在開飯以前,爸有幾句話跟大家說一下!”項宗印頓了頓,清了下嗓音繼續說道:“前段時間,家裏發生了點事情,所以大家都鬧得不太愉快,不管怎麽樣,大家都是一家人,磕磕碰踫都是在所難免的,我希望未來的日子,大家相親相愛,從現在開始,這次這種事情,我不想看到第二次,否則,就不是打幾鞭子這麽輕了!”

最後這句話,項宗印明顯是說給鍾靈兒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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