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穿著今晚參宴時的藍色禮服,奇怪的是,她的頭發濕噠噠的,怎麽身上的禮服卻是幹的啊?

在水裏泡過的話,禮服不是應該是濕的嗎?

看到火堆旁搭了個架子,鍾靈兒突然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難道說,她昏迷的時候,項易漠曾經、、、

“項易漠,你趁我昏迷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麽?”鍾靈兒的咆哮聲猶如獅吼一般。

項易漠平淡的說道:“我把你衣服、脫、下來烤幹了,要感謝我?”

“什麽?”雖然鍾靈兒已經想到了,可是還是接受不了這個事情。

所以,她昏迷的時候,都被項易漠看光了,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別的更可惡的舉動。

“你、、、、嗚嗚嗚、、、、你好可惡!”鍾靈兒撲向項易漠。

拳頭似雨點一樣打在項易漠的身上。

打了十幾下,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坐項易漠的大腿上,兩個人目光接觸的時候,互相愣了一下。

鍾靈兒連忙從項易漠身上跳了下來。

呼!

最近是怎麽了!

怎麽一接觸到項易漠,那心跳的毛病就出現了,而且,要治療這個病的唯一方法就是離項易漠遠一點,越遠越好!

好吧,不管在她昏迷的時候,項易漠做了什麽、看到什麽,她鍾靈兒一點都不知情,那就當沒發生過吧。

事情已經發生,也改變不了什麽,她越深究隻會越難堪。

隻是一想到可能發生的種種細節,還是忍不住的臉紅,暗暗的在心裏罵:項易漠,你個偷、窺狂,保佑你長針眼。

不過項易漠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事,快把鍾靈兒給氣炸了。

好像看、光鍾靈兒,對他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的。

他轉動著手裏的樹枝條,左右翻動對著火烤著肉,英俊的臉上沒有表情,感覺他有什麽心事一樣的,火光的照耀下,項易漠的好看得有些不真實。

鍾靈兒放眼四周,看到自己的寶貝手包安靜的躺在地上。

包包還是濕的,看來項易漠並沒有動過她的包。

心說:算你識相!沒亂動我的東西!

鍾靈兒撿起包包,打開拉鏈檢查了一番,裏麵的東西一件也沒少。

好在沈老爺送的粉色盒子有防水功能,裏麵的玫瑰印章依然完好無損,鍾靈兒的百靈丹是裝在瓷瓶中的,自然也沒有影響。

隻有手機也不知道是沒電了,還是進水了,目前開不了機。

鍾靈兒將裏麵的東西都拿出來。

將包包掛在架子上烤。

項易漠撕了塊烤肉遞給鍾靈兒。

“這是兔肉嗎?哪裏來的啊?”鍾靈兒接過溢著油脂的香肉,看著洞口外麵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她和項易漠現在到底身在何處。

不敢想像,裝病五年,嬌生慣養的項易漠還抓得住野兔不成?

不過項易漠顯然沒打算回答鍾靈兒,他自己也撕了塊肉,慢慢的吃了起來,他周身散發著淡淡的憂鬱的氣質,好是迷人。

想想項易漠被紮了一刀都不留疤痕,抓個野兔對他來說算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