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對鍾靈兒的憐惜,便消失殆盡。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匕匕奇小?ahref=\"f\"target=\"_blank\">ι.com。

盡管,他從少年時期便關在房裏,但還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的人為了名利金錢,可以不顧一切,甚至喪失本性。

他將她放平在床,還為她蓋上了厚厚的棉被。

夢裏的鍾靈兒像進入天堂一樣,越睡越安穩、踏實。

而項易漠,則在書房看了一夜的書、上了一夜的網。

直到天都要亮了,他才再次回到臥室。

然後,換回新郎裝,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服了裝病藥後,繼續躺回了床。

當然,鍾靈兒就躺在他身邊。

他想,反正這女人這麽笨,她一定不會懷疑到是重病的他將她抱回床的。

像這麽笨的女人,肯定以為是她自己在夢中稀裏糊塗的睡到他身邊的吧。

項易漠的臉色服了藥後不久,便又開始蒼白無比,陷入半昏半睡。

清晨,陽光如金子般灑滿火紅的臥室。

冰冷的房間,終於有了一絲溫度。

鍾靈兒一夜無夢,睡眠質量超好,她帶著微笑睜開眼睛。

本以為她依舊趴在桌上,哪知,睜開眼睛,竟發現自己躺在火紅的大床。

鍾靈兒原本渾濁的腦海,像被潑了盆涼水似的,頓時清醒。

她整個人跳了起來。

首先掀開被子,幸好,衣物還是像昨晚睡時那樣完整無缺的穿著,也是哦,新郎都病成那副德行了,還有能力動她不成?

扭頭看向一邊,項易漠依舊像個死人似的閉著眼睛,臉色蒼白。

隻是奇怪!那她是怎麽睡到這裏的?

昨天晚上,她明明趴在桌上睡啊,怎麽會睡在這?

臥室裏隻有她和項易漠兩個人,難道是項易漠把她抱過來的?

“喂,喂!”她叫了幾聲,項易漠沒有反應。

他的呼吸很微弱。

不可能啊,他病得自己都站不穩了,哪裏抱得動她?

不會是她睡到半夜,冷得要死,然後迷迷糊糊的爬上大床的吧?

目前看來,這是唯一的可能性。

鍾靈兒連忙下床。

整個人窘迫得不得了。

沒事沒事!反正項易漠又不知道昨晚她睡他旁邊!隻要她忘記就好了!

對!就是這樣!

鍾靈兒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

她需要洗漱一番,整個人才會精神起來。

正想轉身去洗手間,卻在這時候,有人在外麵敲了幾下子的門。

“三少奶奶,您起來了嗎?”

是個女孩的聲音。

咦?這麽早,是誰敲門來著?

難道是她睡遲了?看向掛鍾,也就早上七點鍾而已。

大冬天的,七點起床,真的算是非常的早,四周寒意襲襲的。

“誰呀?”她嘴上問著,不過,還是乖乖的去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是一男一女,女孩的皮膚白皙,年齡看起來一定二十歲不到,而男孩則是相反,又黑又瘦,好像長年幹很多活似的。

女孩倒是胖呼呼的,可愛得緊。

“你們是?”鍾靈兒不認識這兩個人。

她才進項家第二天,昨晚拜堂的時候,一直蓋著蓋頭,她誰也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