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呻,我是馬永,之前讓你在柬埔寨這邊做的準備都弄好了吧?”

“放心吧,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們的航班落地人員抵達。”康呻的聲音聽得人感覺有些別扭,好像嗓子裏放了磨砂一樣,一字一句都讓人感覺發毛。

馬永:“好,不過我這邊有了一點兒小意外,所以打算給你追加一些輕鬆順手的任務,幫我另外再對付一個人!”

康呻:“馬少爺,咱們之前的事情跟價錢都是提前談好的,你也別嫌我康呻小氣,就算是舉手之勞,咱們一行一個規矩,你得加錢。”

馬永聽著康呻所言,心中先是一頓惡罵,這家夥先前接下的任務就已經多收了不少好處,現在隻不過讓他多對付一個人,就又要加錢,當真是死在錢眼上了。

不過想想到了柬埔寨一切都還要靠康呻幫忙,馬永也就暫時忍下了心中的不滿,而後調控一下情緒盡可能的不改變說話語氣道:“沒問題,不過隻是增加一個人而已,你要加多少錢?”

康呻:“那要看是什麽樣的人了,還有馬少爺你想我們怎麽對付這個人。是讓他沒有回國的機會永遠滯留在柬埔寨,還是從下飛機之後就永遠的消失。”

馬永:“我要他消失!”

“一百萬。”康呻聽完馬永所言沒有一點兒停頓直接要了個明碼標價。

馬永:“哪來這麽高的價錢!我在先前的任務價碼上再給你加二十萬,再多我近一段時間也拿不出來了。”

康呻:“好吧,好吧,看在馬少爺你先前生意上的爽快份上,就送你一個二十萬的親情價吧。待會兒記得把照片什麽的都傳過來,至於別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交代完以後,康呻就直接掛斷了電話,而馬永的心情也頓時好了很多,旋即也返回了頭等艙的座位。

先前邢星有意安排,就把李龍和自己小女兒邢湉湉的座位安排在了一起。雖然此刻剛進入頭等艙就看見兩個人“緊密”的坐在一起,時不時的還有說有笑,馬永心中就有怒火,但是又轉念想到,飛機抵達目的地之後,李龍就沒多少時間活了,便也就強忍下了怒意。

“哼!我看你還能高興多久,等到了柬埔寨就讓你永遠的人間蒸發!”心中一邊這般憤恨的念叨著,自身也同時往對臨的座位走了過去。

“哎喲,我說你能不能別問了,都說了退學的事情跟你沒半毛錢關係了,我隻是覺得在上京大學待得時間夠長了,而且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被推到風口浪尖,搞得現在上個廁所都能遇到一群認識我的,然後就是嘰嘰歪歪的嘚吧嘚,我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情況了。所以就申請退學咯。”

一開始李龍也沒覺得跟邢湉湉坐在一起有什麽不合適的,但是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飛機都還沒起飛,李龍便已經開始後悔了,實在是因為邢湉湉太能囉嗦。

看著李龍如今的模樣和表現,再想想先前其在學校內的一次次表現和風頭大露,邢湉湉頓時有種莫名的高興,好似一下子把以前丟掉的“場子”全給找回來了。

不過也發現李龍可能是真的受不了囉嗦,於是就就想著換一換話題,至於換什麽話題呢,今天老爸出現之後不就給自己揭示了李龍的另一個身份,那麽身為賭石大師肯定是能聊幾個關於賭石的問題吧。

心中一想到這個,邢湉湉就打定了主意,正好本身除了對武道的興趣之外,就數對賭石最好奇了,尤其每一次看到老爸從一個個相貌在她看來幾乎一模一樣的原石之中挑選出裹藏著好玉石的料子時,

那也是打心底裏的佩服,直呼神奇。

“好了,好了。既然你這麽不想聊學校的話題,那咱們就聊點別的,我先前就一直想學學賭石這方麵兒的東西,不過老爸總是用幾個問題搪塞我,今天既然碰上了你這麽個我唯二認識的賭石大師,那就幫我解一解惑吧。”

這邊的李龍才剛剛反應過來邢湉湉為什麽說唯二,結果那邊的邢湉湉就已經自顧自的不等李龍答應直接開始說道先前其老爸用來考她的問題。

“啊?你說的都是什麽玩意,我連聽都聽不懂,什麽水什麽色兒,什麽紋的亂七八糟,這些跟賭石有關係嗎?”

邢湉湉很快的就陳述完了問題,不過她才剛說完,李龍就一臉擰眉的模樣如是道。

而聽到李龍如此回應的邢湉湉也是一愣,而後就一副哭笑不得的狀態又問道李龍:“你,wwwuunshu.et你不是連我前邊問題裏的最基礎的東西都不知道吧?”

邢湉湉想笑完全是因為李龍這會兒的樣子在她看來太可愛,畢竟在潛意識裏總拿李龍當自己的學生,而忽視掉自己與李龍根本就是同齡人,一兩歲的差距完全可以忽視。

雖然邢湉湉的笑一點兒惡意都沒有,反而覺得李龍現在的樣子跟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有著巨大的反差萌,但是對臨座位上的馬永就不一樣了,隻冷哼一聲好似抓住了天大的落井下石機會趕緊插話道。

“哼,還不承認自己先前是運氣好,居然連這些入門級的東西都不知道,年紀輕輕的就敢擔了大師的稱號,別以為自己好運贏了老師一次就真是大師了!”

馬永的口吻之中充滿了敵意,邢湉湉雖然有心袒護想要幫李龍說幾句但是一想到剛才李龍的回答也是有些無從辯護,畢竟李龍居然連水頭兒跟透色這些詞都聽不懂,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他真的會是一名賭石大師。

對於馬永那噴糞的一張嘴,李龍給予的回應就是,這會兒自己該幹嘛幹嘛,好似除了邢湉湉的幾句話以外四周就沒發出過聲兒一般,甚至在調整好了座椅的靠背角度之後微微躺下,輕聲問了一句身旁的邢湉湉。

“我怎麽剛才好像又聽見瘋狗叫了,難道這飛機的客座區域如今真的沒有限製完全開放了?”

“你!”李龍閉著眼無視了馬永,並且還把這家夥給二次判定了一下品種,然後就一副合眼而眠的樣子,直氣的馬永抬手哆嗦,身子都在不住的顫抖卻也除了一個“你”字再吐不出第二個字來回嗆李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