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李龍的記憶力問題,王宏盛一直是以:整天瞎操心,現在不正夠用?而且,就算不夠用。258鈡雯都已經不夠用了,還不多留些腦力消化醫書!整天就知道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後來呢,李龍也覺得,確實是夠用就好了,反正學習新的醫書的時候也總是那種說快不快,說慢不慢的狀態,慢慢的也就不急了。

然而從今天的狀況來看,自己哪裏是記憶力下降了,完全就是那些看似簡單尋常的醫書內容,實則是詭異的難記。而當自己對上這些日常普通的文字之後,自己超常的記憶能力就又凸顯了出來。

“看來師傅他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絕對是故意的!”李龍這會兒繼續整理著最後一部分的文件,心中還分出一絲神兒來吐槽著師傅王宏盛。

縹緲峰山泉下的河道旁,王宏盛這會兒正拿著魚竿在釣魚。

“阿嚏!”

原本穩若泰山紋絲不動的王宏盛突然打了個噴嚏,而後就一臉奇怪的表情。

“怪了,怎麽會打噴嚏?”

就在王宏盛這般思考著的時候,二牛正巧從一旁路過,看著站在河道旁釣魚的王宏盛,扯著嗓子喊道:“王醫師還在這釣呢?我說您老都在咱們峰裏住多久了,這河裏有沒有魚您還不知道啊。”

正思考著自己為什麽會打噴嚏的王宏盛,突然聽到二牛這般喊話,好像是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打噴嚏,於是乎沒好氣的說道:“臭小子滾一邊兒去!你懂個屁!以後再敢在背後說我壞話,小心再也不給你治傷!到時候看你老娘還讓不讓你好好練功和別人對打!”

二牛聞言一陣莫名其妙,自己現在的狀態不是好心提醒嗎?王醫師咋就說自己在背後說他壞話了?還有怎麽就扯到治傷影響練功上了!想著想著心下就開始急了,連忙小跑過去,嘴上還急忙的說著:“王醫師,我…”

與此同時的酒店中,李龍已經把最後的一部分的身份恢複資料給處理完了。258鈡雯剛才那些來拍照錄像取指紋的人並沒有走。

因為知道自己的處理速度要比常人快上很多,所以剛才他們拍照取指紋結束的時候,李龍並沒有急著讓幾個人走。

而是詢問了一番,讓幾個人在一旁坐著休息一會兒等了自己一下。對於身份恢複的事情,李龍也是覺得越快越好,

這樣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等把一切資料都交給了這些人之後,李龍又客氣了幾句便送他們走了。隻是到門口的時候幾個人就示意李龍可以了,並沒有要李龍一直送他們下樓甚至出酒店的意思。

對於這一點李龍心中明白,王東華老爺子能用得動他們,自然是要淩駕於他們之上的,此時在這些人看來,自己應該是王東華老爺子的貴客了。人就在隔壁住著,好似親自操刀,除了這件事兒是真的不能親力親為以外,算是下了十足的心力了。

如此待遇,這些人哪敢在李龍麵前擺譜。就連剛才在他們看來李龍還有一大堆資料沒處理的時候卻反而被留了下來要求他們等一等,等到處理完了資料,再一道兒拿走的時候都沒有一絲不滿表現出來。

不過這會兒看著手上齊全的資料,一個個心中也是感歎不已,最後那一部分的資料有多少,他們這些親自準備的人可是一清二楚。實在是沒想到李龍一個人三十分鍾不到的時間,就把他們三個專業人士需要三十到四十分鍾才能處理完的材料給處理完了。

真不愧是讓王東華老先生都同行的人,果然有異於常人的驚奇之處。

這便是幾個人在最後離開酒店時候的真實內心寫照。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資料處理,經過一連串兒的自我回顧,也不知道怎麽,李龍直接就拿了手機給家裏打了電話過去。

李龍打的電話是母親的,因為他怕第一個聯係父親,父親也表現的情緒激動,這樣母親受到的影響更大,心情還是可能出現過度的波動。

若是自己先給母親打,他相信,父親還是能穩住母親的,而且因為要傳遞消息,母親也得盡量的保持可以正常溝通的狀態。

電話打過去,第一聲都沒響完,便被接通了。而李龍也是不由的一怔。想起來王東華所言,雖然下午的時候沒讓李龍在車裏跟父母聯係,但是也說了今天自己有條件之後也會第一時間聯係他們。

現在的情況,肯定是父母一直守著電話了。

想著想著,李龍的心裏又泛起一陣酸楚,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溫暖的感動。這份感動來源於父母對自己的感情。

“媽。”原本想到的一切,原本借助資料經過對自己一切回顧有了聯係時話語頭緒的李龍,突然覺得語塞,突然覺得說什麽,也抵不上這麽一個字。

“小龍?”許豔芳聽得出李龍的聲音,但內心的激動還是迫使她這麽問道,而發出疑問的聲音,已經可以讓李龍感覺到那麽一絲顫動。

李龍:“媽,是我,我回來了。讓你牽腸掛肚了這麽久,w..net兒子不好…”

許豔芳:“好,好,哪裏不好了!咱們小龍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立國…立國…”

聲線中的哽咽李龍已經體會到了。在許豔芳將頭暫時從電話旁挪開叫喊李龍父親的時候,更是再也繃不住。

李龍這頭可以清楚的聽到母親的哭聲,不過心中卻也沒有擔心,知道母親這是喜極而泣,這麽多年壓在心頭的情緒,足足萬千,現在這麽哭一哭對她身體也好。

電話裏好一會兒沒有聲音,就是母親的哭聲,還有時不時偶爾能聽到的父親對於母親安慰的言語。

這一會兒李龍什麽也沒做,也沒說話,就這麽靜靜的聽著,聽著母親的聲音,聽著父親的聲音。

隨後大概過去了三五分鍾的時間,許豔芳的情緒也算是宣泄過了這頭一陣兒的大波動,而後在許豔芳的催促下,李立國重新拿好了電話,與自己失蹤了這麽幾年的兒子說起了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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