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是豔珍的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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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結果,淩菲雲也是始料未及,她以前覺得兩人隻是朋友,跟大家說清楚就行了。哪裏知道人家根本不相信她,解釋得口幹舌燥,也沒人聽她的。

望著周圍一張張暖昧的笑臉,淩菲雲深深無語,自己還是太天真啊!很好,又學到了!

那些人越圍越緊,目光毫無顧忌地落在駱冰河身上,一瞬間他仿佛成了案板上的魚,讓人稱斤論兩。

可時受過這種待遇?駱冰河渾身嗖嗖地往外冒冷氣,眼看就要發作,突然人群裏傳來一個壓低了的聲音:“帥是帥,就是臉冷了點兒,瞧他那樣一看就脾氣不好,這脾氣不好的男人可不行,會打老婆的……”

駱冰河身上的那股氣勢“呲——”的一聲,就像正在漏氣的球,一下就癟了。

他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最後還是淩菲雲拉著他,硬生生擠出一條生路,逃之夭夭。

回到家,砰地一聲關上門,淩菲雲捂著砰砰亂跑的小心髒,仍然心有餘悸。鄉親們熱情是熱情,可有時候也確實難以消受哇!

“那個,對不起哈,我沒想到會這樣,你沒嚇著吧?”淩菲雲見駱冰河仍舊是劍眉緊鎖,訕訕地向他道歉。

駱冰河回過神來,很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問:“我是不是看上去很凶?”

淩菲雲:……

搞半天,他的關注點就在這裏?

淩菲雲很認真地想了想,很嚴肅地回答:“我說句實話你可別生氣哈?”

駱冰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有些不想聽她的答案了,可惜淩菲雲已經繼續說了下去:“冷酷是你的風格,但是你這樣的冰山美男遠觀可以怡情,近處的話就有些消化不良了。畢竟日常相處的話,還是稍微暖一點兒比較有人情味兒……”

轟隆隆——

五雷轟頂……

駱冰河黑著臉,半天都沒理過淩菲雲。

淩菲雲卻渾然未覺,直接拿出了自己的作業,開始刷題。

還有什麽比你的冷戰對象渾然不知你在和她冷戰更崩潰的?駱冰河深深覺得,自己就不該來!

第二天,大年初三,按照慣例淩家人每年的初三都要去兩個姑姑家拜年的。於是九點左右,淩豔珍、淩菲雲帶著豪豪就準備出發了。

駱冰河的存在變得有些尷尬,人家做客人的沒提出要走,她們做主人的也不好往外趕不是?

淩菲雲非常委婉地提示了一下,奈何人家卻仿佛突然智商下線,愣是聽不懂。

淩菲雲左思右想後隻能以退為進:“要不你和我們一塊兒去?”

駱冰河智商突然上線,答應得飛快:“好啊。”

淩菲雲:……

她其實就是客套一下,正常人聽到人家這麽問,不是應該主動說:“噢,既然你們有事,那我就告辭了”嗎?

淩菲雲感覺自己又掉進了坑裏,一時間騎虎難下,最後隻能帶著駱冰河一塊兒去拜年了。

在出行交通工具的選擇上,一行人產生了分歧,淩豔珍說開三輪車去,駱冰河一臉嫌棄。

淩菲雲涼涼地瞅著他:“去我二姑家沒有公交車,不開三輪隻能腿著去。”

駱冰河突然無比懷念自己那輛拉風的摩托車,可惜車壞了,如今隻怕還在某個路邊的草叢裏躺著呢。

當時太生氣,直接棄之不要了,如今想來或許可以找人去修理一番。淩菲雲問他車在哪裏,他歪著頭想了想,罕見的露出了呆呆的表情,最後一臉沮喪:“不知道。”

羅豔妮那臭女人帶著他左轉右轉的,他哪裏還搞得清楚方向呀?

淩菲雲:“……嗬嗬……”

最終幾個人還是上了三輪車,淩豔珍帶著兒子坐車廂,淩菲雲直接坐上了駕駛位。

駱冰河一臉驚訝:“你開車?”

淩菲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嗯哪,快上車。”

駱冰河:……

女孩子不應該都是嬌貴的嗎?為什麽她一個小姑娘跑去開輛三輪車,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更崩潰的是,她們家的人好像也司空見慣,一點兒也沒覺得不妥。

一定是自己來的方式不對!

客隨主便,駱冰河不再置疑,隻是覺得在車廂裏與一個不太熟的人大眼瞪小眼太過別扭,厚著臉皮在駕駛位旁邊的小鐵皮座位上坐了下來。

而淩英英,作為長輩她是不用出門拜年的,必需要留守大本營,防止有意想不到的客人會上門拜年。

正月裏,可不能讓客人吃閉門羹。

淩菲雲戴上帽子和手套,三輪車終於晃晃悠悠地上路了。太陽出來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比起初一淩晨,可是暖和了不少。

駕駛位旁邊一左一右各有一個小位置,不過到底空間小,兩個人坐在那裏挨得很近。

隨著車子的搖晃身體也跟著搖晃,肢體接觸時而有之。雖然隔著厚厚的衣褲,駱冰河仍然僵直了身體,渾身繃得直直的。

可即使如此,還是時常有淡淡的馨香飄入鼻腔,侵擾著他的心智,路還很長,痛並快樂著。

也許是還早的緣故,路上沒碰上什麽人。二姑家離得並不遠,十幾分鍾後就到了。

一見麵,大家熱情地拜年,嘴裏說著吉祥話兒,等見到姐妹倆身後的高大少年,姑父和姑姑麵麵相覷,這是——

愣了愣,姑父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然後衝著駱冰河伸出了右手:“這是豔珍的男朋友吧,你好你好——”豔珍才離婚就找到了這麽帥氣的小夥子,真是好福氣呀!

轟隆隆,五雷轟頂……

駱冰河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很想揪住這老頭的衣領問一問他:自己哪裏像淩豔珍的男朋友了?

姑父的話音一落,現場頓時死一般的寂靜,淩豔珍滿臉尷尬,連忙搖手:“不是不是——”

“噗——”淩菲雲憋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兒,“哈哈——”

駱冰河一記眼刀甩過去,淩菲雲的笑聲硬生生哽在喉嚨裏:“咳咳,那個——”她狠狠咽了口唾,仿佛這樣就能把憋不住的笑意給咽下去似的。

駱冰河心如死灰,臭著臉伸出手握住了二姑父的手掌:“你好,我是淩菲雲的朋友。”

朋友二字,三歲小孩都能聽出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來。

二姑父滿臉尷尬,“啊,那個,挺好,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