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那枚金幣,當時打到奴婢身體後落地,隻撞擊了一下,奴婢也沒在意,可沒想到那人傷的竟是奴婢的氣脈,主子,他不僅是傷奴婢,更是在傷主子的臉麵。”

地上的女子急切的說著,希望她主子可以幫她討回這口氣,不讓那人好過。傷及氣脈,若是不能治好,就算是活著那她這一生也就毀了。

“一枚金幣就能將人傷成這樣?”那紅衣公子看向灰衣男子詢問著。

“不錯,氣脈是最易受傷的,可也是最難受傷的,因為那是有時辰限定的,每個時辰走的氣脈都不一樣,而且就算是知道哪個時辰走哪道氣脈,出手稍有偏差也傷不到氣脈,但一傷到了,就非常人能治的了。”

說著,他看向地上的女子,道:“那人雖出手傷了她的氣脈,不過應該還是屬於輕的,並沒打算要她的命,但若是治不好,日後頂多就跟一個無法修煉的普通人一樣。”

“把那人給我找出來!”那紅衣公子陰沉著聲音說著:“拿了我的錢,還敢傷我的人?膽子不小!”

“這隻怕有些難度。”那灰衣男子說著:“我們對這邊不是很熟悉,想要在這皇城找一個人可沒那麽容易。”

聞言,那紅衣公子陰沉著臉色,衣袖一甩,道:“那就去雇傭兵市場,發個任務我還不信揪不出那人了!”

聽到這話,那灰衣男子遲疑了下,道:“那人應該也有些來頭,這樣做恐怕不妥。”

“不妥?”那紅衣公子怒道:“這口氣不出,我才覺得不妥!”聲音一落,便往外走去。

見狀,那灰衣男子銳利的目光瞥了地上女子一眼,冷冷的轉身離去。

最後,還真的去了雇傭兵公會發布了個任務,要將鳳九找出來。

至於城西那邊,鳳九在一處小攤上吃著東西,吞雲則在旁邊趴著,至於冷霜和冷華兩人則去打聽消息還沒回來。

皇城的傭兵公會消息是極為靈通的,幾乎可以說在任務發出後,便有人接了這個任務,比起外地的人,他們更清楚的知道怎麽在這皇城中尋找一個人。

於是,當傭兵公會的人在城西處見到那一襲紅衣坐在小攤邊吃著東西的少年時,便讓人回去送消息,自己則在不遠處盯著。

以鳳九的敏銳,那些人盯上她時她就知道了,隻不過,初到這地方誰會盯上她了?見對方也沒現身,於是她也沒在意,吃完東西後坐著喝了杯茶,等著冷霜他們回來。

隻是沒想到,沒等到冷霜和冷華兩人,倒是將那紅衣公子給等來了。

“是那少年吧?”一名傭兵指著那坐在小攤的鳳九,對著那紅衣公子和中年男子問著。

紅衣公子沒見過鳳九,便看向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後,點了下頭:“不錯。”聲音一落,將酬勞給了那名傭兵。

接過酬勞,那名傭兵咧嘴一笑:“下回有這樣的任務記得找我。”說著,這才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