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慕白喝著茶,連眼皮也沒抬一下:“做錯了事就得罰,段家的家法不可廢。”

聞言,段琳琳整個人都傻眼了,尤其是當看到管家取出家法來時,更是嚇癱坐在地上。所謂的家法是一把戒尺,這是一把訂製的戒尺,從祖輩就傳下來的戒尺。

這把戒尺上麵還有一些尖銳的小釘,每打落身上都會讓身體受到椎心劇痛,可以說,這家法是段家人聞風喪膽的東西,能動用家法的時候更是極少,因為沒人敢去挑釁,也沒人敢去承受這家法的後果。

“押過來!”段城主沉著聲音喝著。

“爹爹……我不要……”她雙腿發軟的站不起來,由著兩名護衛押了過來跪在她父親的麵前。

看著跪在麵前嚇白了臉的女兒,段城主取過家法,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啪!”

“啊!”

一記重打擊落,那一道戒尺打落在她的後背,那一襲粉色的衣裙背後瞬間滲出了鮮血,伴隨著她尖銳的慘叫聲在府中傳開,驚得府中眾人悄悄圍過來看。

“啪!啪啪!”

“啊……不要打了,爹爹,不要、不要打了……嗚……好疼,好疼爹爹……”她整個人倒向地麵哀嚎慘叫著,卻又因被兩名護衛按著無法逃走,隻能哭喊求饒著。

那一記記的家法落下,啪啪啪的聲音和那慘叫的哭喊聲聽得人頭皮發麻,尤其是看到段琳琳身止因承受了家法而滲出鮮血,更是心驚。

府中已經很久不曾動過家法了,沒想到,這回受家法的居然是城主疼愛有加的小女兒,這讓眾人不禁猜測著,到底她是犯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竟讓城主氣到動用家法?

一記記的家法落下,段城主看著女兒身上血跡斑斑也是心疼不已,隻是,二弟在那裏看著,而且這事也確實是她做得不錯,若是就這樣停下,又擔心以後威信受損,而且他也會在他二弟麵前抬不起頭,因此,不得不繼續打著。

段慕白在裏麵靜靜的喝著茶,直到外麵的人已經叫得連聲音都顯得奄奄一息了,這才站了起來,道:“大哥,孩子教教就好,也別鬧出人命了,我看就此算了吧!她應該是記住這次教訓了。”

聞言,段城主連忙停下手來,看著趴在地上的小女兒,恨鐵不成鋼的喝問著:“你記住這次教訓沒?”

“記、記住了。”趴在地上的段琳琳咬了咬唇,聲音顫抖臉色慘白,一身的汗水和血跡混和著,整個人看起來顯得甚是狼狽。

“還不快帶小姐去上藥!”段城主喝著,讓兩名護衛將人送回去,又交待著:“馬上讓府裏的醫者過去看看!”

“是!”護衛應著,將人送回去,一邊讓人通知府裏的醫者。

“大哥,明天我就要走了,想再去陪父親說會話。”段慕白看著他說著。

“好,你去吧!”段城主點了下頭,看著他離開後,便匆匆趕去他小女兒的院中,想看看傷得嚴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