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都在這裏,你們還想怎麽審?”

柳家老祖重重一哼:“別想著庇護這女人,她的兩個兒子我們可以不對付,那是看在她兩個兒子身上有你們宋家血脈的份上,但是這個女人,今天若是不死,我柳家絕不罷休!”

“不是,這證據是怎麽來的?可靠嗎?這證據怎麽會在這時出現?以前我們不也查過嗎?”

宋家主問著,心下疑惑著,如果說白憐還是那嬌嬌柔柔的美人,出自男人憐惜的心理,以及多年的感情,他自是不會放任著不管,看著她在那裏受罪,讓她彷徨無助的躲在一旁。

但眼下的她,白發蒼白,一臉皺紋,如同老嫗不見半點美態,縱是他心中本有什麽不舍,念著幾分情份,在這一刻對著這樣的一個老嫗也起不到憐惜的心態。

不過,他卻是疑惑,柳家手上的這些證據是從哪裏來的?那上麵的證據精細到讓他們心驚,她做過的事情,一點一滴都沒放過,在那當中,有他知道的一些,也有他不知道的。

可,這些證據,到底是怎麽來的?誰在這時候,又為什麽要送這些證據給柳家?

“能從哪裏來的?定是你這女人不知得罪了什麽大人物,要不然連我們兩家都找不出的這些證據資料,人家怎麽輕而易舉的就拿出來了?”柳家老祖說著,盯著那驚疑不斷的女人,越想越覺得有這可能。

幾乎就在柳家老祖說出這話時,宋家的眾人也想到了這一點。那些資料證據是不是作假的他們一看就知,而那些東西,那些事情,就是他們宋家和柳家都查不出,為何別人卻輕易的握在手中?

這白憐定是得罪了什麽大人物,要不然對方不會將有關她的所有事情都推上台來,而且,這份證據資料不是送來宋家,而是送到了柳家,也隻有柳家在知道了那些事情後,會不留情麵的置白憐於死地。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傻子,一時間,所有人都想到了這一點,一個個心下震驚的同時,更有駭人。

那人到底是什麽人?竟有這樣神通廣大的本事?若是與這樣的人為敵,那後果太可怕了。

“不、不,我沒有,我沒……”

白憐搖著頭哭喊著,可突然間,也不知想起了什麽,整個人一驚,後麵的話都說不下去了。她的身體在顫抖著,雙眼無法置信的大睜著。

是那三人?是那三名少年?她這些年來縱有小動作,那也隻是對內沒對外,外麵的人她更是極少去樹敵,隻有昨天在聽到兒子的哭訴後,她派了人去對付那三人,給那三人下了毒,讓他們無聲無息的死去。

而今天因一大早起來容顏的突變導致她心神大亂無法冷靜,再到現在柳家的人拿著證據找上門來要殺她,經剛過他們的話一提醒,她才想到,昨夜派出去的那兩名金丹修士到現在也沒回來……

“不、不……怎麽會,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