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和豆包趾高氣揚的走了,留下吐得滿地的穢物。

林平想要攔住兩人,卻被兩人推開了,還被嘲笑了一番,說他,死胖子,多管閑事。

氣的林平咬牙切齒,也不敢把他們怎麽樣。

這些人,是學校的學生,把他們揍了,會被開除。

林平問關星河有沒有事,他隻是搖了搖頭,拉著洛夏夏走了。

拿著便當,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關星河給她擦了眼淚,安慰的道,“別害怕,出了什麽事都有我呢。來,張嘴。”

洛夏夏沒有聽到許明離開時與關星河的對話,心裏有些擔心關星河會有麻煩。

林平回到保衛科,把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王丁山一聽是柔道部的人,就問是哪個小兔崽子。

打聽到是豆包和許明後,他沉默了,那兩個小混蛋,平日裏總喜歡惹是生非。

當下,讓林平把保安隊的人都找來。

晚上四點,關星河孤身一人,準時來到了教學樓後麵。

他倒要看看,許明那混蛋,有多厲害!

單對單,他可真從未怕過。

就連在下河村時,遇到的痞子他都沒怕過。

教學樓後麵,是一大塊空地,上麵長滿了沒過鞋底高的草坪。

草地上,站著或蹲著七八個年輕人。看模樣,似乎和許明是一夥的。

關星河走了過去,嘲笑的掃了一圈眾人,道,“怎麽?怕我打的你媽媽都不認識你,還帶幾個人來?”

許明被噎的夠嗆,扔下外套,好笑的道,“需要嗎?對付你,我一隻手就能擺平。”

“好,那你就一隻手給我看看。”關星河絲毫不客氣,對方說一隻手,他幹嘛不見縫就鑽。

坐在地上的豆包一聽,頓時嘿嘿的笑了起來,道,“許明,你就一隻手,打得他滿地找牙,這混蛋以後都沒臉出現在學校裏。我知道他,保衛科的副隊長,據說挺牛逼的,短短幾個月就成為了副隊長。”

中午一走,豆包就多方打聽關星河的來路。

一聽到是保安隊的,頓時譏笑了起來。

“好,就一隻手。”許明把外套遞給豆包,讓他綁住自己的一隻手,來展現自己的風度。

關星河點了一顆煙,好笑的看著這一幕。

許明綁好了,跟著他一起來的幾個年輕人頓時叫起好來,紛紛讚賞許明是爺們。許明的身手,他們是知道的。

即便是柔道部的普通隊員,三個一起上,也打不過他。

關星河挑了挑眉,問道,“好了?”

許明麵色一沉,頗有風度的道,“來吧,讓你先手!”

關星河扔掉煙屁股,邁著大步衝了上去。

他拳頭緊握,低著頭,向牛一樣,給人一種笨拙的感覺。

眾人一見,頓時哈哈的譏笑了起來,豆包更是笑的渾身肥肉亂顫,道,“這還******保安隊副隊長呢,就這兩下子,給我提鞋都不配。”

許明拉開架勢,準備一個掃堂腿幹倒關星河,摔他一個狗搶食,讓他丟人。

關星河揮著拳頭,跑到他身前的時候,一下子跳了起來,飛起一腳踹在許明的胸口。

許明的掃堂腿還沒出來,就被人踹到了,登時一聲驚叫。

迎來關星河如雨點一般的狠踹,

“來啊,你起來啊!逗比,還讓我一隻手!兵不厭詐都不知道,你以為我真像****一樣,就那麽舉著拳頭衝上來?”關星河狠狠的提著許明的肚子,踢得他滿地亂滾。

一想起洛夏夏委屈的樣子,關星河就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不斷的毆打著許明,打得他在地上滾來滾去。每當許明要起來的時候,關星河就一腳踹倒他。

豆包等人驚呆了……

他們怎麽都沒想到,那個土鱉一樣的關星河,居然會那麽奸詐,反映過來的時候,許明已經被踹的翻白眼了。

豆包一聲怒吼,扔下叼在嘴裏的草棍,道,“揍他!”

看熱鬧的眾人,這才反映過來,被關星河踢得滿地輪滾動的人是許明。

當下怒吼一聲,擺開架勢,就像關星河撲了過去。

關星河一驚,這麽多人,他可打不過,過過癮算了。當下,轉身就要跑。

他的身後,林平等人從樓角繞了出來。

紛紛解開腰帶,喀拉拉的把三指多寬的腰帶抽了出來,林平帶頭,帶著其他保安,嘿嘿的獰笑著。

他們揮舞著皮帶,啪啪作響,抽的柔道部眾人,哭爹喊娘。抱著頭在地上滾來滾去。

林平重點照顧許明和豆包,這兩個囂張的逗比,中午的時候,還嘲笑他。

現在沒人看見,就算他打了,也沒人知道。

豆包被兩個人按到在地上,扒掉褲子,大皮帶對著屁股,啪啪抽!抽的哭爹喊娘。

教學樓後,回響著柔道部眾人的慘叫。

關星河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對著保衛科的人道,“你們瘋了?打了他們,可能會被開除。”

林平皮帶拿在手裏一拽,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笑道,“還是不是兄弟?開除怕個毛!見這倆鳥人欺負夏夏,我就不爽!”

柔道部的眾人,吃了一個悶虧,他們怎麽都沒想到,保衛科的人心居然這麽齊!

一齊拿著大皮帶抽他們。

許明吃了一個啞巴虧,氣的臉都變綠了。指著保衛科的眾人,道,“你們打學生,看我部告到學校!把你們都開除!”

他感覺,自己裝大了。被奸詐的關星河趁機痛扁了一頓不說,更被保衛科的人抽的渾身都疼。

林平挖了挖耳朵,好笑的道,“去呀!”

關星河更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道,“去唄,告訴了學校,我們就說你們欺負女同學,被我們撞破。結果懷恨在心,狹私報複。糾結了柔道部眾人,來毆打我們。我們出於自衛,隻好用皮帶抽你們。這樣,不會讓你們受傷,也能防止自己被你們打斷胳膊腿。這,應該屬於正當防衛吧?”

許明氣的嘴唇哆嗦著,一轉身走了。關星河巧舌如簧,他根本說不過,更何況對方說的是真的。

不過,他也不想這麽放棄。

自己無法告到學校開除關星河。

那麽,他就回家找他爹,讓他爹給學校施壓,開除關星河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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