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學員們的好奇詢問,關星河什麽都沒說,隻是讓他們趕緊拿東西,然後,該寫欠條的寫欠條,不該寫的就走人,不要多問。

學員們看關星河不說,也沒辦法,畢竟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裏,隻好一個個忍耐著好奇的離開了。

經過三四個學員的好奇詢問後,晚上,八點多鍾。

在這種狀況下,實在無法專心畫符的關星河,打發走了最後一個問東問西的學員後,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是先不畫了,免得耽誤開店做生意。

也就把符紙,毛筆,朱砂等物,用手劃拉一下,瞅著差不多都拿齊了,直接收進了櫃台下的抽屜裏。

就這樣,關星河在沒有繼續畫符後,又恢複了往日般的看店狀態,他坐在櫃台後,一邊玩著手機,一邊打發著前來小賣店買東西的學員們。

如此一晃,過了將近一小時。

關星河眼瞅著將近九點鍾快要關門了,他也玩遊戲玩累了,直接扔下了手機,坐在椅子上狠狠的抻了一個懶腰,才歸攏起今天的賬目。

他粗略的算了一下,總結出一個頗為讓人欣喜的結果。

今天,他賠了五百塊左右,卻收到了近千塊的欠條。

這說明,他把名次提升到高手榜第二十五名後,已經有了成效,小賣店也開始從賠錢轉變成賺錢了。

想想,關星河覺得也對。

畢竟,現在打不過他的學員,足有一百六十七十個,而實力強於他的學員,也才隻有二十幾個而已。

兩相一比較,他能打過的人,在人數上就是打不過的七八倍,不賺錢才怪。

對於小賣店目前這種收支局麵,關星河已經很滿足了。

他覺得,隻要以後再沒有像李竿那樣的卑劣小人,鼓惑高手榜前二十幾名,天天到小賣店拿東西的話,那他的小賣店,就會一直出於盈利的狀態。

最少,每天會有幾百塊盈利入賬。

再說,關星河也並不認為,有誰能鼓惑高手榜前二十幾名,天天像蒼蠅一樣,到小賣店來拿上近百塊的東西。

因為,不管怎麽說,那都是玄學學院前二十幾名的高手,都有著屬於自己的高手尊嚴不是?

所以,關星河在整理完賬單,並且把記賬的本子,以及收到的欠條一起放到櫃台下的抽屜裏後決定,從此以後,就安安穩穩的坐在高手榜第二十五名好了。

即便身手再變強,也不提升名次了,除非,遇到迫不得已的事情發生。

否則,就一直維持現如今的局麵。

這麽做的原因,是他不想太過引人注目,也不想成為人們議論的話題,或是注視的焦點。

關星河本是低調的人,要不是近一年來,在小賣店不斷賠錢的壓迫下,也不會拚了命的提升實力,來阻止小賣店賠錢。

現在,經營了將近一年的小賣店,不僅沒賠錢,還賺下了八十多萬。關星河也覺得打破了腹黑羅樓對他的算計,這才想著,是時候收斂了。

畢竟,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裏,他先後兩次在高手榜上飛躍式的提升名次,已經足夠引人注目了。

在關星河剛下定決心,決定從此以後安穩坐二十五名的寶座時,小賣店門外,便走進來一人。

思索中的關星河,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後,眉頭一挑,扭頭看去的同時,提醒的道,“小賣店馬上要關門了,想要買東西的話,盡快吧。”

當他話說完,抬起頭看清走到櫃台前站定的人時,眼睛頓時眯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站在櫃台前的人。

關星河看到,站在櫃台前,穿著一身休閑裝的學員身上,透露著一股極其自信的氣質,就連他國字臉上的表情,都是自信的淺笑。

此時,看清了來人後,關星河搖頭笑著道,“真是想不到,堂堂高手榜第三的高手秦右,居然這麽喜歡本店的東西,居然接連兩天都來拿東西。”

“我沒說錯吧?昨天中午時,我看到的那人是你吧?”

對於昨天中午,秦右到小賣店拿走一包東西的事情,關星河記憶猶新,因為,正是被秦右拿走了一包,他才少收到一千塊錢欠條的。

關星河這麽問,也是覺得秦右接連兩天出現在小賣店有些稀奇。要知道,從他開店那天起,就沒看到過哪個高手榜前十名的學員,接連兩天到小賣店來。

據關星河所知,這些學員為了提升實力,每天都修行,根本沒有這種到小賣店來溜達的時間。

即便需要日需用品,也是隔上六七天才來一次罷了。

所以,他才會調侃了秦右一句。

站在櫃台前,渾身散發著高手氣質的秦右,在聽到關星河的調促後,咧嘴一笑,搖了搖頭,聲音溫和的道,“我來小賣店,並非是為了拿東西的,而是對老板你有興趣。”

聽到這話,關星河眉頭一皺,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語氣堅定的道,“我對你沒興趣,如果就這事的話,你現在可以走了。”

秦右也聽不出關星河是誤會了,還是在開玩笑,不過,他聽明白了關星河的意思,當下趕忙解釋的道,“我剛剛說的有些言簡意駭,可能你沒理解。”

“我是說,我對老板你身懷的雷刀九式感興趣,想要找你切磋一下,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這話說完,秦右衝著關星河彎腰一抱拳,做出了請求的姿勢,拜托的道,“關老板,我一直對申副校長的雷刀九式極有興趣,也想要見識一下,希望您能答應我的請求。”

說話時,低著頭的秦右,看到了地上有張畫一半的黃符,這讓他眉頭一挑,眼中露出了思索之色。

在關星河沒有做出回答的時候,他彎腰撿起了地上隻畫了半張的九陰符,放到櫃台上後,嘀咕了一句這是什麽符,怎麽沒見過,才對著關星河問道,“老板,您會畫符?懂得道法?那這樣的話,您是陰陽天師吧?”

還沒想好是否答應秦右切磋請求的關星河,在聽到秦右的話後,嗯了一聲,砸吧著嘴道,“道法會的不多,勉強算是陰陽天師,怎麽了?”

他說著,從櫃台上拿起了那張畫了半張的九陰符,扔到了櫃台下的抽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