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珊的注視下,關星河出了小賣店後,一路溜達向告示牌的位置。

在關星河搖頭的時候,他聽到身邊的學員們,低聲議論的道,

“記處分一次,這好像建校以來,都沒有過幾次吧?應該用十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是啊,確實挺嚴重的。”

“……”

聽著學員們的議論聲,關星河才算明白,這張告示在玄學學院,究竟有著怎樣的份量。

可還沒等他繼續聽下去,學員們的議論話題便轉變了,換成了李竿為何慫恿將近三十人,到小賣店白拿東西了。

隻聽學員們,用好奇的口吻,相互議論的道,

“你們說,李竿為何慫恿將近三十多人,在這麽長的時間裏,不斷的到小賣店拿東西?會不會和昨天中午,李竿與關星河單挑時,說的那句話有關。”

“你是說,李竿看上了洛夏夏那件事?”

“對,沒錯,要我分析的話,李竿會慫恿那麽多人到小賣店白拿東西,恐怕就和洛夏夏有關。否則,關星河那麽不顯山露水的人,怎麽會與李竿間發生矛盾?”

“……”

聽著學員們的議論,關星河眉頭皺了起來,暗道,這些家夥的腦子真夠好使的,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李竿慫恿將近三十人,到小賣店拿東西的原因。

這真是了不得。

學員們議論了幾聲後,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關星河,頓時都閉上了嘴巴,訕訕的笑了一下。

現在的關星河,在他們的眼中看來,已經不是剛來學校時的毛頭小子了,現在的關星河,可是高手榜上第二十五名的高手。

遠比他們厲害的多。

關星河眼瞅著學員們不議論了,紛紛做鳥獸散,這讓他搖了搖頭,眯著眼睛又把告示看了一遍。

在關星河看告示,學員們紛紛離開告示牌前的時候,誰也未曾發現,遠處的一棟教學樓門口,李竿麵色緊繃的盯著關星河的身影。

他衝著關星河的身影,冷笑的哼了一聲,轉身就進了教學樓。

心道,關星河我們走著瞧!

在李竿的心裏,他一直憋著一口氣,沒有為弟弟教訓關星河的那口氣。

現在,又看到了關星河,他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這件事情,這才轉身就走,想要去說服秦右幫忙,教訓關星河。

至於學員們圍觀的告示牌,李竿根本沒看,也沒心思關注那些東西。他心裏想的,隻是如何把麵子找回來罷了。

而站在告示牌前的關星河,在學員們都離開後,他也瞅完了一遍告示,搖著頭的走向了校長辦公樓。

接下來的一下午時間裏,關星河如上午時一樣,剛到校長室與羅樓打了一個招呼後,便坐在了辦公桌前,開始拿著毛筆,沾著朱砂畫九陰符。

他信了羅樓說的話,熟能生巧,畫著畫著就能畫出具有功效的九陰符了,就像學騎自行車一樣。

對此,關星河總結為是羅樓的經驗之談,深信不疑。

也就信心滿滿的照著做了下去,開始了再一次的專注畫符。

而羅樓,有了上午怕打擾到關星河,不能彎腰拿美女寫真集的慘痛教訓,已經學乖了,他在關星河進入校長辦公室後,直接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

坐到了辦公桌對麵的沙發上,伸手摸著藏在沙發墊下的幾本寫真集,發出嘿嘿嘿的笑聲。

如此,時間一晃,一下午的時間匆匆而過。

這一下午的時間裏,關星河坐在辦公桌前,就沒有動彈一下,隻是專注的畫符,心神沒有任何動搖。

反倒是羅樓,又一次看到了關星河如此驚人的專注力後,又被震驚了一下。不過,這一下午的時間裏,他倒也沒閑著。

左手拿著一本書籍,書籍後,卻掩蓋著美女寫真集,如關星河一樣專注的翻著書,隻是他偶爾不由自己的發出一陣嘿嘿嘿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倒也沒影響到一直在專心描畫九陰符的關星河。

傍晚,六點半多鍾的時候。

天色逐漸昏暗了下來,太陽也早已落了山,天地間隻剩下了一抹夕陽的餘輝,照射著天空中的流雲。

校長室內,隨著天色的變暗,光線也有些朦朧了起來。

早已看完了幾本寫真集的羅樓,皺著眉頭,打量著關星河隻有肩膀晃動的背影,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才沒忍住餓肚子的感覺,抬起屁股走到了關星河身旁,商量的問道,“星河啊,天都黑了,是不是該結束今天的修行了?”

這話說完,關星河沒動。

羅樓見狀,無奈的再次問了一遍,沒有得到關星河的回複後,他忍無可忍的推了推關星河的肩膀,把關星河從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狀態中叫醒了過來,才再次道,“星河,天黑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