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車剛一停下,正副駕駛的車‘門’就打開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開車的林天豐,紅潤的臉上,帶著不辱使命的淺笑。

下車後,他眯著眼睛瞄了一眼即將西沉的太陽,向從副駕駛下來的朱八一揮手,就背著裝有家夥事的單肩包,向房車走去。

從副駕駛下車的朱八,仿佛沒看到林天豐的招呼一樣,邁著沉穩的八字步,走到了黑‘色’豪車車頭的位置。

他不苟言笑的臉上,一雙閃爍著‘精’光的眼睛,冷峻的打量著寧家總公司的大樓。

這一刻,朱八的身上,散發著高手才有的氣質,看起來深不可測。

在林天豐即將走到房車前的時候,房車的車‘門’打開了,叼著煙卷的關星河兩人,頂著長時間沒洗的蓬‘亂’頭發從車上跳了下來。

兩人先是向林天豐打了一個招呼,然後,煙霧繚繞的關星河,眯著被煙嗆疼的眼睛,走到了朱八身前,語氣沉重的問道,“朱八兄,好久不見,具體情況林叔都和你說了嗎?”

現在的關星河,眼見太陽即將西沉,根本沒心情和朱八說客套話,上來就直奔主題。

朱八收回了盯著寧家總公司大樓的目光,把視線放在了關星河的身上,見他的模樣造的頗為狼狽,點了點頭,道,“天豐都和我說了,我也了解情況,什麽時候動手?”

他的一番話,說的極為幹脆利落,根本不用關星河廢話,就準備動手。

朱八來此的目的,有很大的原因,並非是為了錢,而是想要親眼見識見識,能讓強悍的關星河都束手無策的‘陰’祟,究竟有多強!

為此,他忙完手頭的事情後,推掉了所有的委托邀請,坐著飛機就火急火燎的趕到了奉承縣。

關星河見朱八是痛快人,也就沒說廢話,直接瞄了一眼即將西沉的夕陽,語氣中滿是殺意的道,“太陽一落山就動手!此行,可能有些危險,朱八兄,你做好準備了嗎?”

末了,關星河對仗義幫忙的朱八問了一句。

人,是他請來的。

自然不希望朱八出什麽事情,再說,朱八給他的印象不錯,是正直的‘陰’陽天師,於情於理,關星河都要提醒了一下。

就算,時間緊迫,容不得說廢話,也不得不說。

朱八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了凝重,點頭道,“我心裏有數。”他說著,‘摸’了‘摸’揣在懷中的小瓷瓶。

瓷瓶中,封印著五大三粗的小蓮。

這是他保命的法寶,最後的底牌。

隻有在沒把握的情況下,才會‘摸’‘摸’小瓷瓶,讓自己安心。

關星河提醒完朱八後,環視一圈,見三人對動手的時間都沒異議,解釋的道,“封印在昨晚已經到了極限,所以,太陽落山的時候必須動手,以免‘陰’祟跑掉。”

這話,他是說給林天豐和朱八聽的,隻有他們不知道封印已經要完了。

關星河解釋完,還沒等朱八和林天豐做出反映,就轉身直接走向了停在不遠處的銀狐,拿下半人高的旅行包後,走到房車旁,扔到了林天豐三人的腳前,道,“我的家當全部在這裏,你們挑挑有沒有順手的,有就拿著,事成後也不必還我。”

把旅行袋裏的東西送出來,關星河一點都不要心疼,因為沒有什麽太過罕見的東西,就是一些黑狗血,‘雞’冠血,以及閑時無聊做的‘陰’冥青燈等物。

三人也沒客氣,直接由洛君領頭,打開了旅行包,把裏麵的東西都倒在了房車上,開始翻翻揀揀。

關星河在三人搜刮的時候,不忘提醒的道,“每個人都拿一盞‘陰’冥青燈,必要的時候用得上。”

他在看到‘陰’冥青燈的時候,才恍然間想起,‘陰’祟不僅速度快,力量強,相對的,它還有著鬼的特‘性’,能隱身!

即便是他們這種常與鬼接觸的‘陰’陽天師,在‘陰’祟隱身後,也未必找得著蹤跡,這才想著讓每個人都拿一盞,以免發生不可預料的局麵。

圍在車‘門’口挑東西的三人,隻有朱八沒見過關星河使用‘陰’冥青燈,所以他在聽到關星河的話時,回過身,有些錯愕的問道,“‘陰’冥青燈?有什麽用?”

他說話時,拿起了一盞做工粗糙的冥錢燈籠,皺眉問道,“這就是‘陰’冥青燈?”

叼著煙屁股的關星河,嗯了一聲,解釋的道,“嚴格來說,‘陰’冥青燈也算法器,隻需要點燃燈芯,便能映照出方圓三米內的‘陰’物或是惡鬼身影。在‘陰’冥青燈下,它們無所遁形。”

原本對關星河貢獻出的東西,毫不感興趣的朱八一聽,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有些不可思議的拿著冥錢燈,不斷的打量著,嘀咕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好東西,我拿一個!”

他此時的樣子,根本不像‘陰’陽天師,倒是像還沒踏入‘陰’陽兩界的菜鳥一樣,對‘陰’冥青燈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挑揀著黑狗血等物的洛君,連頭都沒回的對著朱八道,“土包子,連‘陰’冥青燈都不知道,快點拿東西,拿完了動手!”

從與朱八見麵時,他就一句話都沒說,也沒向朱八搭茬。

隻因,他對朱八的印象並不怎麽樣,倒不是說朱八長得醜,醜的難以入眼。相反來說,朱八長的頗為憨厚,也讓人看了心生親近之意。

洛君生氣的原因是,他認為朱八三天才來奉承縣,是故意拖延時間,想要裝高手範。

在他看來,有什麽事情需要三天才能辦完?

就不能快一點嗎?

洛家又不是不給錢,相反的,給的高於市價幾倍!

所以,洛君對朱八有些不滿,說起話來也沒把‘門’的。

正打量‘陰’冥青燈構造的朱八,聽到並不善意的話後一愣,他想不通哪裏得罪了這個小子。不過,也沒說什麽,隻是淡淡的笑笑,自言自語的道,“對,對,正事要緊。”

他說完後,又回身從車上‘摸’了幾瓶陽血,揣近了兜裏,這才走到關星河身旁,對著他低聲問道,“你這朋友心情不好?”

關星河與房車距離不遠,自然也聽到了洛君的話,他聳了聳肩膀,小聲的對著朱八解釋的道,“他有間歇‘性’對人敵意症,別搭理他,這家夥身手不錯,可是發病的話,會自己打自己。”

他知道朱八嘴上不說,被嗆了一句,心裏肯定不舒服,也就說著瞎話,讓朱八高興一點,不至於與洛君發生什麽摩擦。

活了大半輩子的朱八,自然看得出關星河胡說八道,也就順著他的話,嗬嗬一笑,道,“我知道了。”

他並沒有把洛君的話放在心上,也沒覺得有什麽。在他的眼中,洛君就是一個小孩子,有什麽好計較的,當作沒聽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