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似錦包間本就不大,長寬各有十米左右。。шшш.sнūнāнā.сом更新好快。說

加上斷頭五鬼衝上來的速度很快,中間缺胳膊的斷頭鬼,根本沒來得及躲開,就被鳳鳴嵐的琴弦纏在了身上。

缺胳膊的斷頭鬼被纏住,停下了身形,向後拽去,試圖掙脫琴弦的纏繞。嗡的一聲鳴響,琴弦被斷頭鬼掙得筆直。

其他四隻斷頭鬼,在幹瘦老頭的指示下,直撲關星河的麵‘門’。

麵對四肢斷頭鬼的夾擊,關星河的嘴角‘露’出冷笑,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隻是右手握著‘陰’陽鏡,直勾勾的盯著被纏住的獨臂斷頭鬼。

之所以先對這隻動手,完全是因為少了一隻胳膊,更容易得手幹掉。

在四隻斷頭鬼撲到關星河身前的時候,一柄古銅匕首隔在了關星河與斷頭鬼之間,洛君踩著凳子跳到了桌子上,豪氣衝天的道,“想要過去,還需要問問本大神手中的法器!”

他揮舞著古銅匕首,‘逼’退了四隻斷頭鬼,卻也差點被反震的力量撞到桌子下。反觀四隻斷頭鬼,隻是身形一窒就再次撲了上來。

洛君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他與斷頭鬼‘交’手後才明白,為什麽剛剛關星河沒讓他衝上去。

不過,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他也不想掉鏈子。麵對再次撲來的四鬼,洛君一狠心咬破了舌尖,左手沾著陽血,右手抬起匕首把陽血‘摸’在了匕刃上。

他嘿嘿一笑,揮著匕首再次衝了上去,與四鬼拚做一團。

關星河瞄了洛君一眼,看他暫時應付四鬼沒問題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獨臂的斷頭鬼身上。

站在他身後的鳳鳴嵐,看到被琴弦纏住的斷頭鬼不斷的掙紮著,似乎想要掙脫逃離。

她咯咯一笑,纏繞著琴弦的骷指猛地一拽,原本不斷反抗想要逃走的獨臂斷頭鬼,就被拽的向關星河飛了過來。

獨臂斷頭鬼起初一驚,待看到飛向關星河後,嘎嘎的笑了起來,滿腔恨意的道,“斷我手臂的仇,今天你就用命還吧!”

它仍然記得,大年二十九的時候,就是關星河在洛家年會上,把它的胳膊打的灰飛煙滅的。

現在,它想借著鳳鳴嵐猛拽的力量,撞到關星河身上,把他撞死。

關星河聽到獨臂斷頭鬼的話後,臉上‘露’出一片冰冷。暗道,真會惡人先告狀啊!那晚,如果不是驚退了這五隻斷頭鬼,說不定這五隻渾身戾氣的斷頭鬼會做出什麽事。

即便衝進人群,大開殺戒,關星河也絲毫不懷疑。

現在,麵對撲過來的獨臂斷頭鬼,關星河隻有一個念頭,永絕後患!

他右手握著‘陰’陽鏡,口念法決,‘陰’陽鏡上衍‘射’出尺長金光。握著‘陰’陽鏡就向撞來的獨臂斷頭鬼拍了上去。

啪的一聲悶響,在獨臂斷頭鬼驚恐的尖叫聲中,‘陰’陽鏡印在了它的‘胸’口上。尺長的金光,也透體而出。

它不甘的道,“我要殺了你……”

話未說完,就在‘陰’陽鏡下化為了一縷黑煙,魂飛魄散。

關星河收回‘陰’陽鏡,冷眼掃向在桌子上與洛君纏鬥的四隻斷頭鬼,對著鳳鳴嵐道,“其他的四隻也幹掉!”

鳳鳴嵐抱著古箏,輕輕點頭,骷指放在琴弦上就要撥動。卻聽到幹瘦老頭語氣‘陰’森的道,“回來!”

四隻斷頭鬼放棄了與洛君的纏鬥,身影一晃退到了幹瘦老頭身後,一個個鬼氣衝天的盯著關星河,似乎恨不得把他五馬分屍。

關星河看四隻斷頭鬼撤了,舉起了手,對著鳳鳴嵐道,“算了。”他‘摸’不透這幹瘦老頭的實力深淺,不過能養五隻斷頭鬼,絕非等閑之人。

貿然衝上去,說不定會吃虧。

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笑眯眯的盯著幹瘦老頭,語氣調促的道,“怎麽了?不是想要收拾我們倆嗎?來啊~!怎麽不來?我好害怕啊。”

他裝作害怕的樣子,拍了拍‘胸’口,一臉小受的模樣。

幹瘦老頭‘陰’沉著老臉,咬牙切齒的盯著關星河,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道,“小子,你身後的那隻鬼很強啊!”

關星河與鳳鳴嵐熟練的配合,輕易的幹掉了幹瘦老頭一隻斷頭鬼,這讓他有些心生警惕之意,知道大意不得。

關星河嗬嗬一笑,道,“過獎,過獎,她是我朋友,來幫忙的罷了。如果你還想玩,我可以找幾十個這樣的朋友,陪你好好玩!”

他純屬忽悠幹瘦老頭,讓對方有所忌憚,再不敢輕舉妄動。剛剛怎麽幹掉的獨臂斷頭鬼,關星河心裏一清二楚。

靠的是他和鳳鳴嵐的默契配合,這種招式用一次還行,第二次就肯定不會管用了。

站在桌子上的洛君,不甘心的向幹瘦老頭方向呸的吐了一口吐沫,罵罵咧咧的跳下了桌子,道,“老王八蛋,小爺連熱身運動都沒做完,你就不敢上了?”

他跳下桌子後,坐到了關星河身旁,桌子下握著古銅匕首的手微微顫抖。表麵上對幹瘦老頭極盡嘲諷,心裏卻震驚萬分。

四隻斷頭鬼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再用不了幾分鍾,他肯定堅持不住。

幹瘦老頭看關星河與洛君一唱一和的,臉‘陰’沉了起來。他‘摸’不透關星河與洛君的實力,剛剛初次試探後就吃了這麽大的虧,損失了一隻斷頭鬼。

這讓他即便覺得兩人在吹牛‘逼’,也不敢輕易動手了。

一時間,包廂裏的氣氛詭異了起來。

關星河與洛君兩人,笑嗬嗬的,一臉賤樣盯著幹瘦老頭。

幹瘦老頭冷著臉,靜靜的坐在那裏,麵對兩人的百般表情攻勢,不為所動。

馮俊峰剛剛親眼目睹關星河幹掉獨臂斷頭鬼,洛君力撼四隻斷頭鬼後,咽了一口吐沫,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害怕了起來。

他求助似的看向身旁的幹瘦老頭,眼中帶著詢問的意思。現在這種局麵,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關星河與洛君的強橫,讓他明白了,什麽叫人不可貌相。

就在剛剛進‘門’時,還讓他輕蔑嘲笑的二流子與中二病,現在居然變得這麽厲害!就連他身旁最大的倚仗,似乎對他們都有所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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