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朱八冷眼瞄著關星河手裏的黃色頭發,諷刺的道,“你說是就是?鬼才信!你當我們都是三歲的小孩子嗎?”

一陣風吹過,關星河趕忙握緊了黃色的頭發,生怕被風吹走了,道,“我就知道你不信,聽我說完,你就會心服口服!”

當下,關星河仿佛神棍一樣,把老爺子說的封陰,鎖魂燈,以及陰母都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шщш.щuruo.com小說網首發)

說的驚天地泣鬼神,大有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他的一番話,說的鄭爽,朱八,林天豐三人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三人都被他的敘述震住了。

當然,事關張家的任何事情,關星河都未曾提起過。

鄭爽聽後,俏臉上鼻子微皺,憤憤然的道,“我一定要抓到封住陰母的人!太殘忍了!”她覺得,陰母有些可憐,為了陰子,甘願被鎖魂燈折磨。

林天豐則滿臉驚駭的望著關星河,張大了嘴巴,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問道,“關大師,如果真是陰母的話,我們該怎麽滅掉她?”

關星河摸著下巴,皺眉想了一陣,幹脆的道,“到時候,引出陰母再說。”怎麽對付陰母,他還沒有想好。

一刀滅了?

做夢的話,或許能實現。

陰母封印在棺材裏那麽多年,怨氣肯定極重,豈是那麽容易就能滅掉的。

隻有朱八,哼了一聲,質疑的問道,“關大師,你說是就是?騙孩子呢?是不是陰母,今晚我們才得知結果,先不要高興的太早!”

他未曾聽說過陰母是何物,雖然關星河說的頭頭是道。可是,他都不知道陰母,關星河如何會得知?

朱八認為,關星河在信口開河。

暗道,這叫關星河的吊兒郎當小子,胡說八道的能力,還真他娘的強。

差一點,老子就信以為真,被他騙了。

關星河嗬的一笑,挑眉笑道,“朱大師該不會想要賴賬吧?不過,那樣也無妨,反正我們也沒立下字據。頂多,以後傳出去一句話,某某大師,為了伏魔棍,不折手段,死皮賴臉,輸了不認賬。寧可撂下話柄,我輸了,不認賬是你孫子,也不交出伏魔棍。真是,佩服,佩服。”

朱八哼了一聲,暗道,這混小子嘴皮子真太他娘的利索。

他覺得,說肯定是說不過關星河,伸出手對著關星河,道,“把那縷黃色發頭發給我,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棺材裏真的是陰母,今晚,我就有辦法收掉她。如果你說的是假的,今晚用這縷黃發引不來陰母,記得給我寫一個大大的服字。”

關星河豎起大拇指,笑道,“好!幹脆,記得我們的約定,朱大師晚上的時候,準備好伏魔棍。”

他把握在手心裏的那縷黃色頭發,拍到了朱八的手裏,疑惑的問道,“朱大師,你說有辦法引來陰母?方便透露一下,你用這黃色的頭發,如何引陰母出現?”

朱八臉上露出高傲的神情,轉身拂袖而去,冷冷的道,“你不知道陰陽天師的忌諱嗎?道不同,不相為謀。試問,誰肯把絕學輕易傳授他人?除非,是親傳弟子。不過,你這種油嘴滑舌,滿腔痞調的小子,我瞎眼都看不上你。”

關星河望著朱八走向轎車的背影,暗道,這老混蛋是真厲害,有幾把刷子,還是故弄玄虛?

不過,看朱八的恃才傲物的樣子,似乎應該很厲害。

而且,林天豐也說過,朱八比他要厲害不少。

站在一旁的林天豐,望著走向轎車的老友,無奈一笑,對著關星河一抱拳,道,“關大師,既然如此,我們傍晚在學校碰麵,聯手滅掉陰母。”

關星河咧嘴笑道,“好,那我們晚上再碰頭吧,我還有事情要做。”

林天豐開著車,載著氣的臉色鐵青的朱八走了。

關星河一直盯著林天豐的車子出了校門,才收回目光,嘀咕道,“朱八有點不靠譜,唉,靠人不如靠己啊。”

如今,種種跡象表明,這口封印著陰母的棺材,可能就是張家運來清輝大學的。

關星河覺得張家這麽做,可能有兩種目的。

一種,已經摸透了他的底,猜到他會插手陰母的事情。

來一招,調虎離山計。

在清輝大學解開陰母的封印,把他的注意力引到陰母的身上,從而來對付洛夏夏。

另外一種就是,張棟想要直接與他決生死。

如果那樣的話,張棟就一定除了陰母之外,還有其他的手段。

關星河咂了咂嘴,暗道,張家永遠是個禍害。難怪當年會惹得眾怒,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之中。

一旁,鄭爽見他眉頭緊皺,似乎有愁心事,問道,“星河,你怎麽了?從剛剛坐在棺材裏打電話的時候,你就與平時有些不同。”

她覺得,關星河一定有事瞞著她沒說。陰母的事情,也絕對不像關星河表麵上說的那麽簡單。

關星河回過神來,嬉皮笑臉的道,“沒事,隻是覺得控製陰母的人,太殘忍了,對陰母有些憐憫。”

鄭爽歎了口氣,痛恨的道,“那樣的人渣,如果我見到他,一定把他抓起來!”

“還是我們的小爽乖啊,聰明善良,又賢惠……”關星河不著調的樣子,又露了出來。

“切,那我說養你,你又不肯。”鄭爽白了他一眼,覺得這混蛋真煩人,油腔滑調的。

關星河勸她趕緊離開學校,他還有事情要做。

鄭爽卻掐著腰,堅定的道,“沒門,這案子我負責的,你沒權力趕我走。今天,我賴上你了,不讓跟也跟著。”

她才不走,她還要抓到控製陰母殺人的混蛋治罪呢。

“真不走?那算了,你就跟著好了,我逢人就說,你是我媳婦。”關星河見趕不走鄭爽,索性耍起了無賴。

性格開朗的鄭爽,聽到他的話後,笑著道,“你敢說,我就錄下來,給洛夏夏聽!”

“……,好吧,你贏了,跟著我可以,不過,晚上的時候,你就不能跟著了。”關星河苦澀一笑,暗道,這女人真可怕。

軟的硬的都不行。

關星河帶著鄭爽來到保衛科,對著正在值班的王丁山,道,“隊長,從現在開始,我們保安隊的所有人,都休假回家。學校我值班。”

陰母怨念極深,對人極為憎恨,他不敢讓保衛科的人,繼續留在學校。昨晚,保衛科的人,相安無事,是命大!

今晚,可就說不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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