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7號,周5,關星河看店的第十二天。

入夜,八點半多鍾。

洛夏夏開著車,載著阿梅和夏微塵,緩緩的駛進了清河鎮,停靠在了紙紮店的門前。

紙紮店內,坐在老板椅上看店的關星河,在聽到門外的停車聲時,抬頭向店門口的方向看去。

正看到洛夏夏三人,推開店門走了進來。

這讓關星河咧嘴一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洛夏夏三人迎了上去,輕聲詢問的道,“吃晚飯了嗎?”

洛夏夏搖了搖頭,揉了揉肚子,柔聲道,“沒吃呢。”

關星河看到洛夏夏可愛的樣子,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對著洛夏夏,阿梅,夏微塵三人道,“快去後院吃飯吧,飯菜都在鍋裏呢。”

對於洛夏夏,阿梅,夏微塵三人,今晚要來清河鎮的事情,關星河昨天就從洛夏夏的口中得知了。

這才在晚上時,做好了飯菜,提前放到了鍋裏。

洛夏夏嗯了一聲,對著關星河甜甜一笑,柔聲道,“那我們去吃晚飯了。”說著,她回身對著阿梅,夏微塵兩人道,“走吧,吃晚飯。”

夏微塵聽到洛夏夏的話時,向關星河打了一個招呼,拉著洛夏夏的手,跟著洛夏夏向紙紮店的後門走去。

走在最後麵的阿梅,則是對著關星嫵媚一笑,跟在了洛夏夏兩人的身後。

待到三個女孩,出了紙紮店的後門,到後院吃飯的時候。臉上帶著笑意的關星河,走回了老板桌後,坐在了椅子上,繼續看店。

入夜,十二點整。

看了半夜店的關星河,抻了一個懶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鎖上了店門,回了後院洗漱一番,回到西屋睡覺去了。

11月19號,周日。

下午四點多鍾,在紙紮店待了將近兩天的洛夏夏,阿梅,夏微塵三人,向關星河打了一個招呼,與關星河聊了幾句。就開著車,離開了清河鎮,向奉承縣駛去。

站在店門口的關星河,也在洛夏夏三人開車離開後,回到了紙紮店內。

11月20號,周一,關星河看店的第十五天。

下午,三點多鍾。

外出半月的關正喬兩人,回到了紙紮店。

店內,坐在椅子上看店的關星河,在看到關正喬兩人,提著東西回來時。趕忙迎了上去。把關正喬手裏提著的東西,接了過去,咧嘴笑著道,“爺爺,婆婆,回來了。”

草鬼婆目光柔和的看著關星河,笑著點了點頭,輕聲道,“星河,半月來,辛苦你了。自己平時都按時吃飯了吧?”

關星河嗯了一聲,笑著撓頭道,“都按時吃了,晚飯,總是童哥做好了拿過來,和我一起吃。”

關正喬也在聽到童哥,來找關星河一起吃晚飯的事情時,笑著點了點頭,與關星河聊了幾句。

關星河在與關正喬說話時,提著東西,隨同關正喬兩人一起,出了紙紮店的後門,進了後院。

到後院放下了東西,關星河向關正喬兩人,打了一個招呼,轉身回紙紮店了。

三點半多鍾,收拾完了東西的關正喬,也在關星河之後,進入了紙紮店中。

坐在老板桌後椅子上的關星河,眼見著老爺子來了,趕忙站了起來,把座位讓給了關正喬,又從一旁拿過了一個凳子,坐在了老板桌旁。

關正喬坐下後,看看向了坐在一邊的關星河,笑著道,“星河,明天你回奉承縣吧。”

“既然我回來了,你就不用繼續幫我看店了。”

聞言,關星河眉頭皺了皺,看向了關正喬,眼神堅定的道,“爺爺,讓我繼承鬼代理吧?”

關正喬眼見著關星河一副認真的模樣,他笑著搖了搖頭,否決的道,“鬼代理,你早晚會繼承。”

“不過,卻不是現在。”

在關星河要說話時,關正喬擺了擺手,聲音溫和的道,“好了,就這樣吧。”

說著,關正喬拿著老板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輕抿了一口,對著關星河道,“明天你就回奉承縣吧。”

關星河看關正喬態度堅決,他撓了撓頭,答應的道,“好。”

得到了關星河的回答,關正喬笑嗬嗬的嗯了一聲,與關星河閑聊了起來。

隔天,11月21號,周二。

清晨,八點多鍾,洗漱完,吃過早飯的關星河。出了紙紮店的門,去了童哥的包子店。

在關星河進門時,坐在櫃台裏的童哥,笑著向關星河打了一個招呼。

見狀,關星河笑著走到了櫃台前,對著童哥輕聲道,“我爺爺昨天下午,回了紙紮店,今天,我要回奉承縣了。”

“臨走前,過來打個招呼。

童哥挑了挑眉,伸手拍了一下關星河的肩膀,笑著道,“正好,我們一起走。等一下,你坐我車去奉承縣吧。”

“我正要去奉承縣一趟。”

關星河咧嘴一笑,點頭道,“好,那我先回去了。”

童哥嗯了一聲,對著關星河道,“八點半我過去接你。”

關星河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包子店,向紙紮店走去。

中午,十一點半多鍾。

童哥開車,載著關星河,來到了清輝大學前的學府區。

車停在別墅門前,關星河從車上走了下來,拿著裝有影月法器的長方形木盒,帶著童哥進了門。

午飯後,中午十二點半多鍾。

童哥謝絕了關星河,洛夏夏等人的挽留,開著車離開了學府區的別墅,隻留下一句,有空了一定過來玩。

在童哥開車離開後,洛夏夏,阿梅,夏微塵三人,向關星河打了一個招呼,上課去了。

關星河則回到了別墅裏,收拾了一下碗筷,才回到了樓上,睡起了午覺。

11月23號,周四,上午十點多鍾。

學府區別墅內,坐在客廳沙發上,翻看著陰陽手劄的關星河,接到了林天豐的電話。

接通後,關星河放下了拿在手裏的陰陽手劄,剛要說話,就聽到電話裏的林天豐,語氣凝重的問道,“星河,我想求你一件事。”

關星河聽到林天豐的聲音,臉上的笑容不見了,麵色肅然的問道,“怎麽了?”

“發生什麽事了?”

“您老盡管說,我絕無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