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養鬼仔

在東南亞一帶,尤其是泰國,馬來西亞盛行著一種很恐怖的巫術,當地人稱為“降頭術”,它是一種邪惡的巫術,通常都被用在害人方麵,籍著法術的力量加害於別人。一個精通降頭的巫師,可以遠從千裏殺害人,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甚至以置人死地的方式,實施報複行為。

我爺教我的時候,曾經專門給我講過一些降頭的東西。降頭最初來源於中國道術和一些術數,可能是被某些心術不正之人利用,慢慢的發展成為可以害人的一種邪術,還分化出很多不同的分支,比如藥降、蟲降、咒降之類的,非常厲害!

後來上大學,我們宿舍一個廣州的爺們,家住的離香港非常近!

每天晚上熄了燈,都上了床,裹著被子嘮嗑的時候,聽他說香港有很多大明星都信降頭,養“鬼仔”,尤其是一個曾經以玉女出道的女明星,當年為了增強姻緣、事業運,專門跑去泰國供養“鬼仔”,養得自己事業風生水起,事事如願大紅大紫,誰知道後來一下子爆出醜聞,家庭破裂,又成為票房毒藥,還因為耍大牌被老東家狂噴,據說是因為養“鬼仔”被反噬了!

後來她找到泰國一個高人幫助化解,可惜沒成功,又到處托人找高手,才幫她驅走幾隻反噬的“鬼仔”!

當時我們聽的津津有味兒的,我以前跟我爺經常替人家捉鬼驅邪,雖然他也給我講過降頭啊養小鬼還有吸血僵屍這類的稀罕玩意兒,可惜一次都沒遇見過,被我們收拾的都是些土鬼!

這次韋春雨身上發生的事情,是我出師後,第一次單獨麵對的“外國鬼”,我也挺好奇這種邪術怎麽會那麽狠毒,能親自嚐試一下收拾這種家夥,倒覺得挺有新鮮感的!

說起跟在我身後的這個“降頭鬼”,它的製作過程還真是挺特別的,製作工藝也比較複雜,還挺專業,一般人肯定弄不了。

降頭師先得盯上一個夭折的小孩,12歲以下,拿到他的生辰八字。在他葬禮結束後,大晚上跑到墳圈子裏,偷偷摸摸的擺上祭品,焚香拜祭。

拜祭完以後就要動真格的了!降頭師念一種特殊的勾魂咒,在墳墓前種上一種陰氣非常強的植物,這種植物紮根地下之後,能夠哦吸取陰氣,過一陣子,這個小孩子的魂魄就被吸附在這種植物上了!

降頭師會將那種木質的植物取回家,一邊兒不間斷的念動咒語,一邊將其雕刻成手指頭長短的木質小人,無論是五官、四肢甚至衣物都雕刻的極盡完善,然後將它泡進一個裝了屍油、秘製丹藥的小瓶子裏!

這種小鬼仔一下還得要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可能是因為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吧,放一個進去不好好長,養出來的小鬼不愛聽話。

這種小鬼仔,都是用主人鮮血喂養的,每天必須喂一次,一次不喂說不定就會反噬主人。而且你還得拿它當小孩子那樣哄著,買玩具啊,買它生前愛吃的零食啊來供奉它,它如果替主人辦事,還會跟主人提要求,不滿足還不行!

當然厲害的降頭師不會那麽窩囊,讓小鬼仔牽著鼻子走,他們利用法術、符咒就可以控製小鬼仔們,這些小鬼仔本事挺大的,可以幫主人得到一切他想要的東西,但是小鬼法力越強,將來的反噬力量就越大,非常可怕。

我也沒搭理身後跟著的這個小鬼仔,就當沒看見,其實我手心裏早已經握了一張“驅邪化煞符”,就待它向我發起攻擊的那一霎那給它用上,叫它也見識見識我鬼門派的本事!

剛剛走到門口處,小鬼仔便耐不住性子向我撲了過來。它從牆上暴跳而起,伸出鬼爪子向我抓來!

這家夥的兩隻爪子可不一般,青黑色的指甲一寸多長,這要是戳在身上,一個手指頭一個血洞!

我故意將腦袋微微一偏,躲過了它的襲擊,抬手將符啪的一下貼在它的腦袋上,隻聽它在我耳邊尖聲“吱吱”幾下,一個飛身逃得無影無蹤!

我淡淡一笑,心說小樣,就你這點水平,還來跟我鬥呢?出息了你!

不過我也有點輕敵了,原以為這東西挨了我一道靈符,被我打的不輕,早已經哭著鼻子回去找主人告狀了,沒想到我在燒烤攤兒前,又看到那個小東西了!

它瑟縮在一個桌子底下,一圈六七個人在喝酒擼串,它躲在一雙腿的下麵,偷偷的露出頭來,一雙邪惡的眼睛狠狠的瞪著我,準備隨時找機會再偷襲。

我看到它對我邪性的一笑,挑釁般的呲牙露出滿嘴的尖牙,兩隻爪子抓著身邊那條腿,一股腦的爬到了他的肩膀上我,騎住他的脖子,將爪子扒在他眼瞼上!

臥槽,怎麽都會來這一套,想拿吃瓜群眾來威脅我?

那人渾身一凜,可能也感覺到脖子、腦袋不舒服了,連連打了幾個噴嚏,伸手捏了一下脖子,對同桌的人道,“我好想酒喝急了,腦袋有點難受!”

小鬼仔的指甲朝他眼皮故意扣了扣,那人立馬“哎呦”一聲大叫,“眼疼!打了一天遊戲可能累著眼了,我去個廁所啊,你們先吃!”

於是那人脖子上扛著個小鬼仔就走了,我也隻好跟了過去!

洗手間這種地方,尤其是公用的,本來就比較肮髒,陰氣相對來說還是很重的,小鬼仔到了那裏一定會很活躍,我得防著它傷了這個不走運的“打醬油”的家夥!

那人快我一步,我走進公共洗手間的時候,他已經進了格子了。

一排六七個格子,我也不好挨個打開去看,隻好在外麵假裝洗手,耐心等著那家夥出來!

誰知道一分鍾後,那人倒是出來了,脖子上的小鬼仔沒了!

我特意朝他瞅了幾眼,他腦門上的陽火被那小家夥禍害的不輕,印堂已經發青發暗了,這樣下去他回家一準得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場,要是時運再不濟點,車禍撞他的半死不活是跑不了的。

他看我瞅著他看,下巴一抬,張口就道,“你愁啥?”

我特麽差點脫口而出,“瞅你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