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嚇唬流氓(1/3)

我見他激動的樣子,便是跟著走了出去,道:“剛剛不是你讓他們下班的嗎?”

“你知道啥?我是讓那幾個兄弟下班。他們也都熬了幾天。可這裏值班的民警呢?總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有吧?”

說話時,我們往樓下走去。因為電話鈴聲傳來的地兒,是在那一樓。

下來之後,我們就感覺不對勁兒了。那些電腦都還開著的,有人的咖啡還沒有喝完。一切就像是所有人突然人間蒸發一般。

唯獨那電話鈴聲,響個不停。

李旬歡就走了過去,接了電話,道:“喂,是誰?”

當電話掛斷之後,他才跟我說:“肯定又是那種惡作劇的。算了,我們回去說吧!”說罷,他便跟著我,準備回樓上去。

可就在這時,隻聽那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當他準備回去接的時候,我想到那次接到的恐怖提示電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等下。”我拉住了他,“上樓接吧!”

“為什麽?”

我真想和他說因為張敏還在上麵。但一時間說不出口,便眼巴巴的看著他,但很希望他明白我的顧慮。

看了一會後,他聽電話還在一直響,便是走過去接了電話。我早經過了一回先例,這次便是匆匆跑到關二哥前麵,求他保佑我。

電話接通了之後,隻聽李旬歡說:“嗯,好,好。知道了。好!”

然後他就走過來跟我說道:“你反正也沒啥事,和我出去一下吧!”

“那這裏怎麽辦?”我找了個借口,其實並不想和他出去。

他思忖了一會後,道:“你覺得有人敢來警局偷東西嗎?而且這裏不是有張敏?”說著,他回首看去。我便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隻見張敏也下樓來了。

之後我再無理由,便是陪他一起離開了警局。

當坐著他的車、隨他一起離開警局時,我不禁問道:“話說你們這警局裏的人突然都沒影兒了,很奇怪有沒有?”

“有啊!平時這個點雖說犯事的人比較少,但還是有的。”他一邊說一邊仔細看著路,因為今晚的路上有霧,“況且那一個個領工資的,現在卻不知道跑哪兒去,很奇怪。”

“會不會跟我們正在調查那案子有關?”我問。

他躊躇了一會後,強笑道:“不會吧!”

“你剛剛接到了什麽電話呢?”

“有人說迷路了。好像是個外地的男孩子。”

“那你幹嘛不報告總台讓人去呢?”

“你覺得那兒還有人嗎?”

“好吧,也是。”我低聲說道,“聽得出那男孩子像是多大的嗎?”

李旬歡猶豫了一會後,道:“聽聲音十七八歲吧!”

但我們找了一會後,都沒有見著什麽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倒是看見幾個準備非禮女人的流氓。他們趁著那女的喝醉,準備對其進行猥·褻。

我們立即下車去製止,但他們不相信李旬歡是警察。

“要你們兩個人多管閑事是吧?嗬嗬,還假冒警察?”帶頭那人拿出了刀

子。

他們有七個人,看上去都是二十幾歲的青年。而那個女人穿著暴露,看來是剛從夜店裏出來的。其實或許救了也是白救,或許她樂意這樣呢!

瞧她被調戲時的樣子,一邊推開那些人,還一邊笑嘻嘻的。不過也是醉得有七八分了吧?都語無倫次了。

“你們想英雄救美是吧?”另外一個男生問道。

我倒是不打算英雄救美,便是走開了。李旬歡還在硬撐,雙手叉腰,道:“你們這是有違法紀的!必須嚴打。現在放過那女孩,一人寫一封檢討書,這事就算完了。”

等會兒看他被人打的時候,我才急忙撿起了地上的石頭,跑過去幫他。對於一個不要命的人來說,被刀子劃傷那點痛不算什麽。

最後他們是被我的氣勢給嚇跑了,不是給我打跑的。有一個劃傷了我的手,讓我手肘鮮血直湧,但我還拿著石頭亂揮,他們這才給嚇跑了。

李旬歡走過來捂著我傷口,道:“你怎樣了?”

我還心潮澎湃著,道:“沒事。”

“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需要,男人要上什麽醫院?”

說罷,當我回頭看那鮮血染紅了大半天胳膊,才改口說道:“好吧!上醫院。”

那女的,我們隻好把她一起帶上車。她還不斷折騰著,說什麽我們是壞人,要報警抓我們,還大喊著說非禮。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來到醫院之後,還好及時檢查、消毒、包紮,這才沒有感染。

也因為如此,我才因禍得福,能夠回到家裏好好休息。這一休息便是讓我安然的度過了三天。其中除了耳朵流血之外,經常看到麵巾上都是血以外,也沒啥怪事發生。

不過三天之後,李旬歡便是又來找我。他這次找得很急,一見麵就說:“不好了,出大事了。警局鬧鬼了。”

聽到這個,我起先是懵了懵,道:“啊?”

然後聽他快速說明原委之後,我又不禁說道:“可是你找我有什麽用?當初也不是我讓你接這個案子,是你自己要接的。”

“不是,我來這裏不是要怪你的意思。”他急忙給我解釋道,“之所以特地來找你。是聽張敏說,你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法師是嗎?”

“對啊!”我心裏就猜想,他該不會是要我去請畢秦吧?

沒想到果不其然,他還要我去那島上一次。理由是說張敏脫不開身。

我也不願意張敏去那冒險,便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他了。當天下午我就出發,直到夜裏才趕到那個島。還好船家有人情味,想著這麽晚也回不去,便答應同我前行。

來到這裏,我們自然是去派出所了。

這裏還沒有修好,整一副破破爛爛的樣子。當我推門而入時,見到的人不是胡俊勇,而是一個年紀稍小的女警察。

“你們這麽晚還來報案?”

“不是,我是來找胡俊勇的。”我直接呼名道姓,毫不避諱。

話音剛落,就聽他的聲音在我背後傳了過來,“是你。怎

麽又跑回來了?”

“我來找你是希望你和我去找畢秦的,性命攸關。”

“要找他你自己去找!”說罷,他便是狠狠推開了我,然後走了進去,看來是氣沒消,“我沒有不許你找,但是別想拖我下水。”

聽他這麽說,我深知要他陪我去那是不可能了,便打算和船家一起去。怎知船家怕死,說要待在這派出所裏等我。於是我隻好一人前行。

這島雖小,但算起來也是挺遠的,所以我向那女警借車。可她卻說這哪有車?之前那警車明明留在這裏的!但我也懶得同她爭辯了。

見旁邊倚著一輛單車,有總歸比沒有好,我便是騎著這單車去找畢秦。之後又用這輛單車把他給載回來。手臂上的傷還沒好,可真是累死我了。

當我們隔天回到警局時,發覺一切已經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從警察們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來了。一個個繃緊著臉色,很是擔憂的模樣。

當見我走進來時,更都抬頭看向了我。

我沒有帶畢秦過來,把他留在我的家裏,因為擔心節外生枝。找到了張敏和李旬歡後,向他們告知原委,然後便帶他們到我家裏。

見到畢秦的時候,李旬歡很是驚異,道:“怎麽是你?”

畢秦也是同樣的驚異,道:“是你!”

之後才了解,原來當初他們在警校的時候,還是同期的同學。不過也因為如此,省去了介紹的環節,少了不少事。

這兩個老同學強強聯手,用科學和靈學的角度分析整件案子,講得很是投機。借此閑空,我和張敏又是來到了陽台。

“好久都沒來這裏了。”張敏說。

我賠笑道:“是啊!”其實心中有點尷尬,心境有如千萬頭黑馬蹦騰而過,還踏出了滾滾紅塵。

就在我心慌意亂的時候,張敏伸手揭起我的衣袖,道:“聽局長說,你那天好英勇,一個人打跑了七個,這手臂還受了傷。我一直都想來看看你的。”

“嗯,我明白。”嘴上話說如此,而我心底裏想的卻是:那李旬歡也太誇張了吧?什麽叫做一個人打跑了七個?那是人家怕錯手幹掉我才走的。

不過這種糗事自然不說了。

在我們二人濃情愜意之時,李旬歡竟然喊了我:“鄭和,你過來一下。”

“李局長他叫我。”我衝張敏笑了笑,說道。有點像是在和她匯報情況一樣。

等她溫柔笑說“去吧”之後,我才憤憤不平的回到客廳。看著他們二人,我心說你們征用了我的客廳不算,現在難道還要征用我的人?

同時也想到李旬歡叫我,可能是要我幫他們拿喝的之類的。

結果不是,他是把他們的計劃全盤告訴了我,並且要我參與。原本我以受傷為由進行了推辭,但他非說沒我不行。

他的原話是這樣說的:

“現在你對這案子的知情度很高,找你合適不過。況且,你有那些過人的經曆,在這方麵也算‘久病成醫’。所以這案子,除了你之外,沒更佳的人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