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們來了(1/3)

放下窗簾後,她對李雅柔說:“我還記得你。你就是上次要鄭和幫你的那個女主持。”

“我也記得你。”李雅柔微微一笑,“你就是上次被鬼上身的那一個。”

我站在她們兩個人中間,貌似嗅到了一股火藥味。

見兩個人那眼光直直的看著對方,總覺得這是要幹架的節奏,我急忙阻止道:“現在不是互相認識的時候吧!我想知道,這件事究竟該怎麽辦?”

“你先走吧!”張敏望著李雅柔說。

李雅柔指著自己說:“為什麽我要走?如果我可以走那鄭和也可以。反正我不管,他要是得坐牢的話我也要陪他一起。”

聽完後,張敏仇視著我,問:“你們有什麽關係?”

我還沒有解釋,就聽李雅柔說:“很普通的朋友關係。但是和你沒關係。”

“我和他……”說到這裏,張敏張著觜,不再說下去。

等了片刻後,李雅柔問:“你和他什麽?”

“我和他是警民合作的關係。”張敏是這樣說的。

李雅柔笑了出來,笑靨如花,“那我和你也是警民關係。”

這兩個女的都真能言善辯,就我這個男人沒說話的份兒。我默默看著她們,隻在心裏說道:“下次再遇到怪事,最好不要又躲我身後。瞧你們能的。”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了好一會兒後,總算才意識到我的存在一般。

張敏說:“鄭和,我們今天抓了一個會問米的女人。她說自己會通靈,要不我們去找她請那女鬼過來,問問怎麽一回事?”

我不曾想就說了“好”,然後走到窗邊,輕輕的接下那窗簾,透過玻璃望了出去。我所要看的是那個說自己會神打的,假如是真的,沒準能向他學來防身。

“你在看什麽呢?”李雅柔悄悄走到我身邊,“其實我也會一點兒請鬼的伎倆。雖然我膽子小沒有請過,但是可以為了你試一試。”

我回頭望著她,擔心一個還沒送走,待會兒又請來個碟仙什麽的。於是說道:“不用了。既然現成有一個,不用你出手了。”

之後我們便來到了暫時關押犯人的監獄。

吱呀一聲,那鐵門被張敏給推開了。

這種地方我之前隻在電視裏看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身臨其境。感覺陰森森的,好像人間地獄一樣。總之就是渾身不舒服的感覺,有份空虛感堵住心頭。

但這裏所關押的犯人並沒有像電視裏演的,靠在圍欄邊上說自己冤枉。他們一個個坐在了床上,低著頭,猶如在沉思著什麽。

有的或是蹲著,麵對著牆,不知道在幹嘛。

來到第五間後,透過欄杆,我看見裏麵坐著一個長相很是清秀的女人。這女人化了淡妝,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喜歡她那又長又直的頭發,中間處還染了紫色和藍色。

而那身著打扮,一看就是非主流了,穿的有些怪異,我也不知道怎麽描述。可能這種衣服就是傳說中的奇裝異服。

雖然還是衣服搭配庫子,但假如要我穿這種類型的衣裳上街,我肯定不敢。

在她那白皙纖細的左手上,綁著一條紅繩,

這很顯眼。因為她身上沒有什麽配飾,所以這條紅繩顯得格外另類。而且她的目光,正在看著那紅繩。

我們三人還沒開口,就聽她說:“你們來了?”

“你知道我們要來找你?”張敏問。

她竟然說:“我說的不是你們。”

“那你說的是誰?”張敏還不敢打開監獄的門。

隻見她緩緩抬起頭來,那眼睛真的很清澈,可眼底似乎有些灰。很渾濁,正眼望去便是覺得朦朦朧朧的,格外分明。

說起來這麽好看的女孩被關在這裏,覺得真是暴殄天物。她長得很可愛,妖豔之中顯得有些清純,五官楚楚。坦白說,我覺得論模樣,她比張敏和李雅柔都要好看。她是屬於我最喜歡的類型。

看了我們一會後,她的眼睛突然瞪大,驟然間嚇到我了。隻見她用雙手捂住心口,似乎呼吸困難模樣。接著,就見她翻了白眼,倒在了地上。

“怎麽回事?快開門,救人啊!”我走過去晃動著鐵門。

張敏急忙打開了門。

當我們三人趕進去時,隻見她已經死了,沒有心跳也沒了呼吸。這死狀極其恐怖,觜角和下巴上還有許多白沫。

等法醫來到的時候,鑒定她死於過量服用禁藥。

“不可能的。”張敏立即否定了法醫,“進來前我們已經檢查過,把她身上剩下的都上繳了。怎麽可能還有禁藥能夠服用?”

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麽會被抓進來了。

處理完她的事之後,張敏和我們走在過道裏。

她問我:“還記得她死前說的話嗎?“

“記得。”我惋惜道。

她又說:“以她的罪,完全能夠保釋。我搞不懂她為什麽要自殺。現在那份報告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寫了。”

李雅柔忽然說了一句讓我頭皮發麻的話:“她說自己在等人,等的又不是我們。難不成是她知道自己會死,一直在等黑白無常?”

我沉默了一會後才說:“你想多了。”說罷,我又問張敏:“今天看你們局裏抓了一個會神打的。不知道能不能把他介紹給我?我想學一點神打。”

“你信?”從張敏臉上的神色,我看出她不信神打。

“嗯,我信。”

隔日我們就來到了那玩神打的男人這裏。

他住在一個大廈的出租屋裏,整間房彌漫著邪教的氣息。到處畫麵了讓常人看不懂的符,櫃子、電視機上等多處地方,還有許多神怪的擺件。

“你們隨便坐啊,當在自己家裏就好了。我這人是很好客的。可惜平時也沒設麽人來找我,所以這房間一個人住也就沒有收拾。”

他是一個年約三十歲的男子,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宅男,沒啥特別。就算走在大街上,都沒有回頭率的那種人。

我們三人站了一會後,才紛紛坐在了客廳中唯一的沙發上。

這客廳很小,又隻有一張沙發,所以我們三人隻能擠在一起。怕她們兩個人打起來,我又得坐在她們中間。

過了一會後,就見那男人給我們倒來了三杯茶。我注意到的不是茶而是茶杯,那是三個很髒的茶杯,被子裏內在的汙漬蠟黃蠟黃

的,讓人覺得很髒是吧!

想必李雅柔和張敏也是這麽覺得的吧?

男人熱情的將三杯茶一一遞給我們,然後拉過塑料的小板凳,坐在我們三人身前。這高度的對比之下,猶如他在接受我們的審訊一般。

彼此相對無言的坐了一會後,聽他說道:“趁熱喝吧!放心,我沒下藥。”這話顯然是開玩笑的,但也讓我們三人不得不喝了。

作為一個男人,我便身先士卒,皺著眉,舉起茶杯,裝腔作勢的沾了一小口。其實我沒喝,因為我還真怕他往裏麵下點什麽東西。

李雅柔也沾了一下,就不知道她有沒有喝。反正張敏是沒喝的。她落落大方的將那被茶放在旁邊櫃子上,然後說:“你這房間真是古怪。”

“哦,這個啊!”男人說著自己環顧了一下四周,“我早年在泰國學過降頭術,之後又在湘西跟我師父學了茅山術。所以信奉的神比較多。”

李雅柔隨即問道:“還可以這樣的?不是隻能信一個宗教嗎?”

“這得看個人。”男人笑容可掬著,“就像有人希望情有獨鍾,有人喜歡左擁右抱。”

說著,他就笑盈盈的盯著我看,眼中仿佛想要傳達什麽詼諧的訊號。被他這麽一望,我自然而然的轉過頭看了看張敏和李雅柔。

隻見她們兩個人也正在望著我,那目光都仿佛是要我選一個似的。或者是我想太多了,但她們確實是有這個意思吧?要不然咋都無辜的看著我呢?

“聊回正題吧!咳咳。”我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大月退,“周先生對吧?”

“誒,是。”這個男人就叫周繼成,之前在資料上看過他的名字一眼。不過我現在還有些無法確定,畢竟最近總是恍恍惚惚,記憶力嚴重衰退。

“周先生,我想拜你為師,和你學神打。”說著,我抬頭看向了他。

“這個……”他帶著笑容低下頭,似乎有些為難了,“我這些技術都是些三腳貓的活兒,不過關的這個。現在還不敢收徒。”

盡管他這理由合情合理,但還是讓我覺得有些古怪。

張敏替我說出了心裏的驚疑:“有錢給你賺你都不賺?”

“這,”周繼成看向了張敏,那笑容變得有些無奈,“也要看什麽錢啊!騙騙人還可以,騙鬼的事兒我可不敢。”

他的話音一落,李雅柔登時怒嗆道:“你說什麽?”

她之所以如此激動,是因為周繼成說我是鬼。

盡管被嗆了一聲,但周繼成依舊笑臉相迎,更是耐心的給我們解釋道:“不好意思。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直說的,但都是實話。不信你們和他去照照鏡子。”

說到最後,周繼成那總掛在臉上的笑容漸漸沉下去了。

李雅柔直接掏出了手機,打開了前攝像頭。這上麵映著我、李雅柔和張敏三張臉孔,很正常,並沒有古怪。

“對對對,拍一張。”周繼成說道。

隻聽哢嚓一聲,李雅柔為我們三人拍了一張合照。但等照片保存後,點開查看時卻看不到我在照片裏麵。

原本是三個人的合照,隻有她們兩個人。中間的我去哪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