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一年之後(1/3)

我淚眼模糊的看著她,笑問道:“還要詛咒我嗎?”

她走到我身前,在我要觸碰她時,卻被太上老君攔住了。老君說:“前世你可以替她承受犯下的一切過錯。今生錯的確實是她。你毫無理由承受。”

素雨仙子重重點頭,流著淚,一直和我說對不起。

我轉開臉,流著淚,道:“我原諒你了。”

太上老君皺著眉咳嗽一聲後,便轉開臉,說道:“幸好沒有鑄成什麽大錯。不過你們之間真沒什麽可能了,算了吧。”

想起袁雪花時,我就說:“是算了。”

素雨最後要被帶走時,哭著搖頭,對我說道:“是你愛錯我了。希望我們來生不會再碰麵。是我對不起你。不再見了。”

而我什麽也不說,就看著太上老君把她和界修羅帶走。心上是痛,但我覺得悲傷那點事兒也沒啥好說的了。就那樣……適合一筆帶過。

這一晚過後,我就沒有了超乎常人的法力。

不過刁德一說我體質很特殊,適合留在他身邊學習,還在警方那邊推薦了我,並給我安排了一個職位。我變得渾渾噩噩的,倒是沒有再經曆什麽古怪的事情。

至於冥婚,刁德一兌現承諾了。不過曉茹的對象不是我,而是葛天。

葛天說自己是了解後真的愛上了曉茹。雖然他不能在地府裏和曉茹戀愛,但是他有很厲害的法術。所以可以隨時見到曉茹,這一人一鬼也算是愛得很幸福。

還有“地獄招財貓”白媛,聽說我的事兒之後,就斷了對我的念頭,嚇得跑回地獄去了。這在我看來,算是美事一樁吧。

張敏嘛,她對我還是一片癡情,時而還會努力幫我找回那“選擇性失憶”的——就是去到那沙漠時的記憶。當時指天發誓娶她為妻的。

這對我來說,倒是生無可戀之餘的一個煩惱。我一直在逃避,還是說自己失憶、記不起。她有時見我心煩,才沒再說下去。

但師傅是看得出我在說“鬼話”的,所以每次我裝作想不起時,他都會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那眼神裏總是充滿不悅之色。

而袁雪花,一次次幫過我的她。我一邊努力學習法術為了再見她,又一邊感覺她像是在我身邊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她好像還是默默幫我,卻不肯再見我。

一年多之後,我才漸漸想開,忘記過去種種事情,重新歸於人潮。但某天晚上回刁德一那裏學習時,又感覺背後像是有人跟著我。

淒迷的街上,隻有我一個人在走。於是我停下腳步,緩緩回頭望去。心底裏,還是希望能看到雪花。徹底回過頭,卻又是落了空。

這街上並沒有她的倩影。

那如夢一場般的事情,又在我眼前曆曆重現,讓我有點心酸。

苦笑一下後,我就在心裏給自己說:“還是好好和師傅學習法術,再見她吧!”不過也知道,師傅刁德一貌似沒有那個意思教我那個法術。

這一年來他教了我很多,但每次我說起

要學習見雪花的法術時,他都說我的道行還不夠,需要再練練。我猜:他估計是希望我自己淡忘那件事吧。

當此時,忽然聽到前麵拐角那條馬路傳來了驚呼聲。

我便急忙跑了過去。

隻見是幾個男人正在調戲一個女人。與其說是調戲,倒不如更直接點說是強製性的非禮。這是個男人都看不過去,更何況我現在還是一個警察。

於是我走了過去,製止了他們,並問道:“你們在幹嘛?”先問這一句,省得這女人一會和他們同聲連氣說是在玩兒。之前我可是經曆過這種費解的事兒。

吃一塹長一智。

這次這個衣服被撕破的女人先給我證實了:“他們要非禮我,你救救我。”

我點點頭然後就緩緩走了過去。

其中一個長得五大三粗、身著背心的男人就走了過來,伸出右手要推我。

這是小流氓常用的套路。這一年來我已是司空見慣。於是此時就自然而然的使出了師傅教給我的擒拿手。

我將他手腕一抓後,就輕而易舉的將他反擒拿,並且推到強邊,用另外一隻手把他的頭給按到了牆上。

繼而就是那句說得有些倒胃口的對白,這一年裏我經常說的:“一個個都給我靠邊站,將雙手按在牆上。”

“你誰啊?”另外一個走了過來。

然後我就習慣性的轉過頭,道:“警察。”

聽說我是警察之後,他們先是都愣了一愣。然後就見他們紛紛笑了出來,還說出一些中傷我的話,並說自己有言論自由等。看來這是很難纏的一幫家夥。

換做是別人,此刻估計是敵眾我寡,拿他們沒轍。我倒是不同。

不過起初我還是照慣例去詢問下當事的女人:“願意到警局做個口供證實嗎?”

她立即點頭同意道:“我當然願意啊!”

“那好,走吧!”我心知那些流氓肯定不會這樣輕易的就範。

就當他們要過來恣意生事的時候,我心想和他們打架的到時候一定許多麻煩。於是我當場將右手舉起來,捏出菩提手印,然後就聚氣凝神,心念玄咒。

這強悍的意誌力可控製旁人的意念。

他們紛紛左腳拌到右腳,摔倒在了地上。

放下手後,我就說道:“走吧!”

他們自知鬥不過我便要逃跑,我又用這法術控製住了他們。一個個就說什麽要告我會妖術,我不禁直接發笑道:“你覺得法官會信我,還是相信你們?”

把他們帶到警局之後,隻見刁德一竟然被李旬歡請過來了。

“師傅你怎麽在這兒?”

我在和刁德一說話時,身邊一個經過走廊這裏的女同事就嗲聲嗲氣道:“哇!鄭和師兄你今天又抓到這麽多流氓啊!好厲害哦!”

刁德一瞪了她一眼後,她才走開了。

我就覺得刁德一現在像把我當他兒子一樣,甚至有些要替我包辦婚姻。而他心目中滿意的“兒媳婦”人選,自然就是張敏了。

瞪走那個女

孩之後,他就說:“是李局長讓我過來說點事,還是那種事。”

聽到這兒,我就明白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案子搞不定,所以請師傅過來。

於是我“哦”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要帶這群流氓去錄口供。就在我要經過時,刁德一忽然攔著我,低聲對我說道:“這女人不幹淨。”

我心說她也是被欺負了的,就有些無奈的和他講說:“她是被這群流氓給欺負了的。”

“不是!”刁德一說著就把我拉到一邊沒人的角落,“你現在的法術可以看到髒東西,卻還不能識別劫數。”

我回頭看了那個可憐兮兮的女人一眼後,就問道:“你是說這個女人有劫嗎?但是我看她樣子,黑眼圈又不重,不像是惹上什麽了吧!”

“她臉上的妝化得那麽重你怎麽看?不要相信你這雙眼了。”

“唉,好吧!我要去錄口供了,回頭再說吧!”

“你別去,坐下。”

刁德一命令了我之後,見張敏正路過,便高喊道:“張敏。”

張敏回過頭後,就笑道:“誒,師兄你來了呀!”說完後,她就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然後又是約我回頭一起吃夜宵。

我因為那個謊言,有些想要避開她,所以又是拒絕道:“不了。今天太晚了,而且我那邊還抓了幾個小流氓。現在要去處理一下。”

話音一落,刁德一就對張敏說:“你去幫他們路口供。”

我心說那些流氓可要慘了!因為張敏對其他男人可不是像對我這樣,特別是對那種壞人,她會更壞——那手段我想起來就直起雞皮疙瘩,不提也罷。

等張敏離開去辦那個案子時,我就聽刁德一說:“這女人的劫,正是應了紅顏禍水這一說。凡是接觸到她的男人,沒一個會有好下場。”

“怎麽看的啊?”

剛問出這話時,就聽那裏麵傳來了流氓戲謔的聲音。我怕張敏搞不定又會衝動,便急忙站起身,想著讓我這脾氣比較柔和的人過去處理,應該會好一點。

刁德一卻是把我按住了,更是故意說道:“既然這麽在意,幹嘛要說忘記?”

被他這麽一說,我便按捺住了,低著頭,揉了揉手指。連這些小動作都是他這一年教我的,說是可以養生保健。

在我緘默時,隻聽那頭傳來了流氓們的驚叫聲。

刁德一哼了一聲後,就說道:“那種人就是愛虛張聲勢、嘩眾取寵、小事化大、不治不行。”

我點著頭,然後就“哦”的應了一聲,也不說什麽。感覺他就是在幫著張敏。

之後李旬歡就走過來,說是要和刁德一借我過去,並問我說:“這些流氓不是你抓回來了嗎?怎麽交給張敏了?”

“是我吩咐的。”

聽刁德一這麽一說,李旬歡就立即嬉皮笑臉,道:“原來是這樣啊!那行吧,我找個人去處理。不過還是要借鄭和過去一下。”

我便奇道:“為什麽?”心說既然要別人處理,那還要我過去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