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血海樓(爆更)

現如今,這頭上古的異獸黃金獸,也是如此。

在這段時間以來,似乎除了色之一事上,陳升還沒有看到黃金獸對於其他的事情,有過很強烈的欲望。

隻是,陳升卻也忍不住想要吐槽,黃金獸的這種觀念,太過變態。

其現如今可是以器靈繼續存在,身體也化作了金劍,想這些,也隻能空想。

又何必去想?

可是黃金獸卻是樂此不疲,熱衷不已。

想到自己以後,在很長一段時間中,將會使用具備著這樣的思想的一柄劍,陳升就有些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的好。

這柄金劍還真是從外表上,到內心內核,都和他沒有半點相搭的感覺。

不知道若是莫清雨知道了,他和黃金獸的溝通內容,會不會暴走……

……

“那名黑袍人帶著殘陽花躲在商隊之中,又到底是想要幹什麽?”陳升蹙眉,在經過了黃金獸對殘陽花的一些補充後,他對於殘陽花本身,已經沒有了什麽疑惑。

可是黑袍人的這種做法,卻讓他有些不理解。

帶著一個會吸引無數妖獸前來爭戰的東西,進入十方山這種妖獸遍地的地方。

豈不是在自尋死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他要幹什麽,我不知道。”

莫清雨搖頭,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厭惡出來,“但是他肯定沒有抱有好的目的,這我可以肯定。”

“這個勢力,本就是最讓人惡心的勢力!”

“哦?”陳升挑眉,靜靜的等著莫清雨繼續說下去。

他意識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點。

這名黑袍人的裝束如此特別,莫清雨很有可能,是知道這個人的。

現在看來,這不僅是個人行為,而是一個勢力的行為。

並且這個勢力,還讓莫清雨十分的討厭。

“是怎樣的一個勢力?”他打斷了莫清雨的咬牙切齒,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血海樓,”莫清雨握拳,“這個勢力的名字,叫血海樓。”

“血海樓?血海深仇的血海二字?”陳升挑眉,這個名字聽起來,似乎有些報仇的意味在裏麵。

像是一個人為了報仇,而專門建立的勢力一樣。

或許是因為他自身曾背負過,並且還背著一樁血海深仇的原因,陳升對此並不排斥。

“不是,如果真的是那樣,就好了。”莫清雨搖頭,看著陳升的表情,她開口道,“血海樓的名字,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血海樓是一個殺手組織,他們名字的意思,是指幫助別人報血海深仇的意思,本來還是沒什麽問題的,但是在這個勢力的發展過程中,這個組織的名諱,卻徹底了失去了本來的意思。”

“徹徹底底的,淪為了一個殺手組織,淪為了一個製造血海深仇的組織,而不是解決血海深仇的組織。”

莫清雨咬牙道,“血海樓做事不講規矩,不講道理,隻要你能夠支付得起等價的費用,那麽他們誰都殺。不管你要他們殺的人,是誰。”

“在這其中,冤死在他們手中的人,不知道凡幾。因為血海樓的存在,使得十方山外經常出現巨大的混亂和動**,對於那些尋常人而言,是極大的隱患和不公平。”

“並且他們做事狠辣狠毒,為了血海樓自身的安全,他們一旦接下任務,就會順手將老幼婦孺全部解決,以絕後患。所以但凡是他們的出手,大多都會導致一場血雨腥風,現場極為慘烈。”

“你看過那種場景?”陳升輕輕的拍了拍莫清雨的肩膀,幫助她冷靜下來。

莫清雨的反應,有些過激。

“我最好的朋友,就是死在了他們的手中。”莫清雨遲疑了一下,咬著嘴唇,將頭埋在了懷裏,躲避了陳升的視線。

陳升一愣,他本以為以莫清雨的身份,血海樓應該和她沒有多少的關聯,想不到卻是直接有所仇怨。

“連天葉商會的人,他們也敢動?”陳升追問了一句。

“隻要給得起相應的費用,不管是誰,不管是因為什麽,他們都接,都殺。”莫清雨壓抑著心中的殺意,道。

陳升沉默下來,久久沒有說話。

如此看來,血海樓當真是一個極為可怕的勢力。

這種不講規矩,不講道理,不要麵子的勢力,絕對是可怕的,也是十分難纏的。

陳升不用去問莫清雨,都可以知道,血海樓的根據地,恐怕沒幾個人知道。

知道的人,恐怕也沒有能力,闖進去。

這樣的一個殺手組織,必然囊括了無數的流散強者,有著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

反而像是天葉商會這樣的龐然大物,會因為自身勢力的臃腫,而難以對其展開全麵的撲殺。

因為血海樓會有更多的辦法,讓天葉商會,付出更大的代價來。

由此可見,血海樓在十方山外,天方城以及那數十個城池之中,都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勢力。

一個徹徹底底的,地下組織。

隻不過,雖然知道了血海樓是一個怎樣的組織,但是陳升和莫清雨,卻依舊無法去推測出,黑袍人的真正想法,真正意圖來。

實在是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算了,既然撞上了一個血海樓的人,要是可以借他的口套出些什麽,那是最好不過,若是套不出來,我們也可以幹掉他,先給你解解氣。”

陳升再次拍了拍莫清雨的肩膀,勸慰了幾句。

一抹寒光,浮現在他的眼睛之中。

陳升明白,如果血海樓是對他的朋友下手,還是最好的朋友。

那麽就算這個勢力再強大,再神秘,再難纏,他陳升耗盡一生之力,也要將其連根拔起,絕不留情。

隨著陳升和莫清雨的談話結束,這片地方也再次陷入了靜謐之中。

車隊的一些人在四周守著夜,眼神中也有著掩飾不住的擔憂。

對自己,對車隊的擔憂。

他們不知道,是否還可以追上商隊,商隊又是否會接受他們。

他們還帶著許多的貨物,十方山外,可能還有著一家老小需要他們照顧,需要他們帶回去的財物,維持生計。

隻不過,他們沒有將這種擔憂,直接的表現在陳升他們麵前罷了。